“最毒妇人心,莫过于此。”
罗尘木心中冷哼。
他双手是沾满血腥,但每次绝对都是干净利落,手起刀落,绝不会拐这么多弯弯道道,这樊娟一家子,可谓是将不要脸演绎到了极致。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不在乎道德名声了,各种恶心的事都能做出来。
只不过,他没将事情向罗军说,因为他已经有了决断。
你不是喜欢骗婚么?
那行,这辈子,你就在那个地方呆着了!
“好了,可以了。”
“我女儿化好妆了。”
当时间已经到下午四点的时候,樊娟母亲才道,同时樊娟推开了门,一副丑人多作怪的模样,出现在了众人视野。
罗尘木只一眼,就想将昨天吃的饭给吐出来。
嘴唇的口红,估计都要将一支口红给用完了,婚纱非常合身,因为是她亲自挑选,花了罗家近乎两千块钱,才从一个专卖店购买的,但她肚子上的肥肉,就是婚纱也掩盖不了。
顶的非常凸起。
尤其她的眉毛浓浓的,嘴巴很小很刻薄,一对厚厚的小耳朵,外加四肢粗壮,罗尘木觉得,他就是一辈子不结婚,都不会娶这种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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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后,就是一阵浓浓的悲哀。
因为他清楚,若不是今天有底气的话,自己这军哥,肯定是要将对方给取回去了,而且还要受对方的污蔑之苦,到头来,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钱花了很多,外债背了一屁股,但最后,却什么都没有,人财两空。
“那好,赶紧走吧。”
负责人罗天虎心中虽然气氛,但什么生气的话都不敢说,他怎能看不出对方在故意拖延时间,但他能怎样,对方明显就不是善茬,自己催促,恐怕今天六点都不能离开这里!
难道他把人给绑回去?
今天跟他来的人,都是老头老太太,唯一年轻的,还是后来赶来的罗尘木。
没人有这个本事啊。
“打鼓,吹号。”
他站起身,连忙对着已经坐在一个屋子里喝水看笑话的鼓乐队道。
“咚。”
“咚。”
很快,十二个四十多岁的女子,组成的鼓乐队开始响起,然后门口开始放起了鞭炮,而罗军和樊娟,这时候也站在了一起,开始跟着打头的鼓乐队朝着门口走去。
磨磨蹭蹭了十来分钟,眼看两人就要坐进停在路口的奥迪车队上,樊娟突然捂住自己的肚子,喊了一声疼,然后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直接倒在了地上。
浑身抽搐,甚至嘴角开始冒起了白沫。
“恩?”
“怎么回事?”
“樊娟,你怎么啦?怎么回事啊?“
众人都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根本就没意识到好好的结婚怎么会变成这样,连白沫都吐了出来,前方的鼓乐队,也连忙停下了脚步,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羊羔疯?”
“这样子,看上去像羊羔疯啊。”
有年龄大人的议论道。
“哎呀,女儿呀,你怎么在这时候犯病了啊。”
只是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一道凄惨的吼声就从人群外面传来,穿过人群,然后直接扑在了倒地的樊娟身上,大喊道,“娟儿呀,你怎么啦。”
“你怎么能在这时候犯病啊,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啊,你这让为娘怎么办啊。”
樊娟母亲也蹲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抱着樊娟的身子,用手拍着地,一副死了娘的模样。
“病?”
“樊娟她有什么病?”
罗天虎已经站在了边上,连忙问道。
“你眼瞎了啊!羊羔疯,这是羊羔疯!肯定是你们打鼓放炮的声音,吓着了我娟儿,让他的羊羔疯犯了。”
樊娟母亲立马停止了哭泣,对着罗天虎吼道。
甚至眼睛怒瞪着着刚刚在敲锣打鼓的乐队,一副要吃了他的表情。
而新郎官罗军脸色更加难看,他原本已经绝望了,只想着和樊娟生一个孩子,然后随着她怎样,但此刻羊羔疯,也就是癫痫犯了,这不意味着,他以后的后代也有可能是这种病?
这病貌似遗传啊!
“娟儿啊,咱们上医院,咱们赶紧上医院去。不结了,今天这婚结不成了。”
樊娟母亲转身,对已经走到边上的老公道,“快,赶紧把咱女儿抬到车上,上县医院。”
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用双手将樊娟抱起。
只是樊娟的重量,可是一百五六十斤,她一个人根本挪不动,她老公这时候也已经穿过人群,两人一起,要将樊娟抬到婚车上,让这婚车拉他们上县医院。
只不过这婚车司机一看这个驾驶,连忙将车门给锁住了。
开玩笑,让口吐白沫,羊羔疯犯了的坐他的车?吐在他的车上,还不够晦气钱!
坚决不拉。
“开门啊,救命啊,你这司机怎么能这样啊。”
樊娟母亲吼道,同时对老公道,“去,把咱们家车开来,咱们带女儿看病去。”
“恩。”樊娟父亲连忙点头的配合着。
而边上的罗尘木,却淡淡得看着这一切,心中已经将这一家子给鄙视的要死,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了。
看了边上的罗军一眼,心疼他怎么遇到了这种丈母娘和岳父。
这完全是最不要脸的一家子了。
骗婚这种情况,农村虽然不少,但能演绎到羊羔疯都用上的可真是不多。
估计想着都羊羔疯了,罗军家说不定会主动解除婚约,那到时候,你这彩礼钱,可一毛都不会还回去了。
“哔。”
“哔。”
片刻后,樊娟父亲已经开着他的别克车过来了,匆匆下车,就要和媳妇将樊娟往车上抬。
而罗天虎一干人,包括樊家庄的人,都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估计这是樊娟不想结婚的伎俩,不然什么时候不犯病,偏偏这个时候犯?
而且,他们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樊娟有癫痫啊。
但却没人敢说什么。
人命关天,这时候难道要不看病,坚持结婚?
人若是死了谁担当得起?
“等一下。”
只是就在樊娟父母把她重重的身子抬着,要往车里放的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