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义的到来,瞬间就把这一场生日聚会是推向了高潮。无论是他的女人们过生日,还是孩子们过生日,都还好,没问题。
他就怕每年自己过生日。就在自己生日的那一天,光生日蛋糕就足以让他感觉到腻味。
岸本美香那一张可爱的小脸上面挂着笑容,一般嘴巴里面含着“爸爸”,一边是迫不及待的朝向岸本正义跑了过去。
她展开双臂,就要求爸爸抱起自己。她即便已经是三年级,十岁的大姑娘了,也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反而显得她最是受宠。
岸本正义驻足下来,稍微的半蹲下身体,伸出双手就把她给抱了起来,笑着道:“你越来越重了。以后,我恐怕是抱不动你了。”
“爸爸,你是在说我长胖了吗?哼……我会不高兴的。”岸本美香带着撒娇的口吻道。
“你一天天地长大,体重自然会随之增加。难不成,你的体重反而会变得越来越轻吗?
与之相反,爸爸一天天地会老去,体力和精力都不似年轻的时候了。”岸本正义平静道。
岸本美香的双手是环抱住他的脖子,侧着身子,小脸贴在他的大脸上面,笑眯眯道:“爸爸,你永远都不会老。”
岸本正义立马就笑了起来。他的女儿们当中,就数自己怀中抱着的这一个最是让他可心和疼爱。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打算在自己百年之后,把硬金集团会长的大位交给她。自己最是抱有期待的孩子,还是他和酒井理惠所生的儿子岸本直树。
不单单因为岸本直树是嫡子,而是在于这一个孩子的天资和表现都非常令他这个做父亲的人满意。
也正是因为酒井理惠生下了这么一个好的儿子,是才让她无所畏惧,完完全全地不担心岸本家的家业旁落他人之手。
加之,岸本正义是早就以法律文书的形式是明确了岸本直树作为其第一顺位继承人,那她就更是可以高枕无忧。
现如今的她,可不是小年轻了。她深知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自己对于岸本正义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了。
以前,她还会因为这一种事情和他没完没了,甚至不惜离婚。她回过头去看过去那一个时候的自己,不免觉得可笑和幼稚。
从古至今,但凡有大作为的男人,能够站立在社会阶层顶点的男人们,有几个是会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没有嘛!连女人当中但凡有大作为的,也照样会有不少男人。中国女皇武则天,俄国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
哪怕是英国女皇伊丽莎白一世,终生未嫁,又被称作“童贞女王”,也照样是有着无数的情人。
只要岸本正义外面的那些女人安守本分,搞得清楚自身所处的位置,威胁不到她的切身利益和地位,那么她可以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与此同时,酒井理惠娘家的那些人,作为岸本家旁系的存在,那更是得势。岸本正义真正的懂了,为什么历代帝王都会被这些事情搞得脑袋疼。
无论是世界上的那一个国家,即便是西方国家,也照样有这样的烦心事儿。酒井理惠那一个能力平平的老爸,自己的岳父,从过去一个就职于四国高知县本地小银行,后来被裁掉的正式小职员。
他因为有这一层姻亲关系,在入职了硬金银行位于四国高知县的一个网点开始,就一路顺风顺水和平步青云,直接做到了现如今四国一地,包括了日本四个县的硬金银行的分行长位置上面。
岸本正义又不是心中没数,就自己那一个岳父的能力,撑死最多也就是高知县一个县的银行负责人。
他之所以最后还是给了自己那一个岳父硬金银行四国地区分行长的职位,一方面是为了耳根子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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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酒井理惠不一天天地对自己念叨,也不喜欢她娘家人有事儿和没事儿的老是从四国高知县跑到他家来。
另一方面是四国整个地区,本就是日本的农业产区,经济也不太好。重要性是绝对比不上日本三大都市圈的东京,大阪,名古屋。
也根本比不上日本的横滨,京都,神户,难波,福冈等等一些城市的经济。硬金银行作为一家跨国性的大银行,首先在日本的全国范围内,47个一级行政区,也就是一都(东京都)一道(北海道)两府(大阪府,京都府)四十三县上面绝对是要有自己的银行网点。
在家大业大的同时,家里面的烦心事儿也会跟着与日俱增。说什么日本人的不注重亲戚关系,纯属扯淡。
日本人的盂兰盆节是干什么的?那就是一个亲属们除了祭祖扫墓之外,每年聚会的节日。相当于中国的中秋节加清明节。
每到这一个日本人的节日上面,东京,大阪等城市的非本地人都有不少会选择返乡。
即便不回去或者回不去,也会邮寄东西或者卡片什么的给老家的亲戚们。日本地方上面保有的封建传统比中国要重多了。
再者,只要稍微看一看日本经济的微观发展历程,便知道日本人和中国人,韩国人,这种东亚以家族为单位的文化。
松下在创立之初,不但有松下幸之助的直系亲属,而且还有他老婆,以及他老婆娘家的兄弟们也一起在干。
后来,她老婆家的兄弟们,再从松下分出来,也就是创立了三洋。以日本人的传统观念,家里面要是没有一个像样子的人在东京等大城市站稳脚,乡下小地方出来的弟弟妹妹们,别说找工作,就是租房子,也会变得不容易。
日本这一个国家是无处不在的需要担保人,毕竟是贯彻了责任连带制。作为一个担保人,想要取得对方的信任,那首先就得有所在城市的一个正式工作,体面的职业,无不良记录。
否则,许许多多地事情就不好办。就如同akb48当初找第一个小剧场的时候,专门跑的那一个人就被秋叶原那栋楼的房东直接驱逐过,误以为他们要租自己地方搞一些奇奇怪怪地东西,那是他不愿意的事情。秋元康亲自出面才最终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