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绮罗见陈玉楼他们过来,简单调整下情绪,对陈玉楼他们说,
“放心吧,林宇只是功法出了一点问题,没什么大碍。”
众人听完心思各异,罗老歪忍不住抬头看着岳绮罗,说道,
“姑奶奶,这林爷功法出了一点问题,那他刚才说的那八成的分配额还作数不作数?”
岳绮罗虽然不通人事,但她也不是傻子,修炼这个“财”字摆在首位,没钱可不行,没好气的看着罗老歪,
“滚!”
罗老歪讪笑一声,他知道眼前的岳绮罗怕是想将错就错了,他也不情愿,奈何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退下去,
鹧鸪哨看了几人一眼,说道,
“既然林爷没事,那么我们就放心了,不过这么多人在此修整也不是个事,不如让我先去寻找寻找克制毒虫精怪的秘药了,咱们两头行动。”
鹧鸪哨毕竟是刚加入队伍,如今寸功未立,又被陈玉楼抬举着,作为搬山掌门的骄傲逼着他定要解决眼前的困境,也让在场的众人见识下他的本事。
罗老歪听完,问道,
“鹧鸪哨兄有办法对付那群毒蜈蚣?”
“几千年来,我搬山一派讲究以术寻物世间万事万物,搬山分甲术不同于时间任何方术,虽是专求生克制化,却非是从易中五行相克而来,世间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有一强则必一制,弱为强所制,不在形巨细,强弱生克相制,便是搬山之术。
这些毒物,在山中吸收药石之力潜心修炼,他日必成大患,待我去寻找辟毒克蜃之天然造化之物,驱除五毒,将这毒物斩草除根!”
罗老歪一边听一边不住点头,伸出大拇指道,
“鹧鸪哨首领果然不是常人,你这说了半天我老罗虽然一句没听懂,但是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我老罗支持你!”
这句话把众人逗笑了,鹧鸪哨强忍住用魁星踢斗踢死罗老歪的冲动,说道,
“不过我还需借一人?”
陈玉楼问道,
“谁?”
“正是那前来带路的苗族少年,这寨子在山中居住多年,想必早已有了自己的一套祛毒之法,而且我听这少年说他们寨子中有一只神异的大公鸡,天生克制毒虫,若有苗族少年相助,想必取得此鸡易如反掌。”
鹧鸪哨自顾自说道,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没料到陈玉楼先是抬头看了岳绮罗一眼,又对鹧鸪哨说道,
“鹧鸪哨兄弟,这少年已经被林爷带走了,不过我们去过苗寨,可以派一个人给你带路?”
“什么?”
本来万无一失的计划被打乱,鹧鸪哨也收起了自大之心,说道,
“没想到林爷也是此中高人,早已想到这些,唉,是我坐井观天了!”
听完鹧鸪哨这么说,罗老歪强忍住笑,陈玉楼也不知道再说什么,而岳绮罗死死盯着鹧鸪哨,恨不得将此人魂魄吞了。
陈玉楼见状只能出来打圆场,
“这样吧,鹧鸪哨兄弟,一会我让拐子给你带路,你们去苗寨看看,顺道着与林爷汇合,”
还不待鹧鸪哨答应,就听岳绮罗说,
“让红姑去吧!”
说完,双手掐动,一个充满邪异的纸人飞出来,贴到红姑身上,
见众人一脸戒备的样子,岳绮罗解释道,
“放心吧,此法对红姑没有一点损伤,只是用来共享视野,传递消息。”
她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若是林宇对红姑起了坏心思,这纸人会立即将红姑的三魂七魄给吞噬。
另一边,林宇已经带着荣保咦晓返回了苗寨,
刚进寨子里,就见寨民们纷纷拿着各种武器将林宇他们围了上来,一个中年妇人将荣保咦晓一把拉过去,抱着就哭,其他人纷纷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慢慢逼近林宇,
林宇一看,笑了,这拿钉耙的是干嘛啊,扮演猪八戒呀,他也懒得跟苗人墨迹,双手一震,将苗人镇退三四步,周身电光缠绕,恍若天上雷神下凡。
这苗人一看,以为触怒了真神,纷纷丢下武器对着林宇跪拜起来。
一旁的荣保咦晓也拉过母亲,对着自己的母亲说,
“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林爷,乃是天上星宿下凡呢!”
这荣保咦晓的母亲一听,也跟着众人跪拜起来,林宇也没去拦,享受着苗人们的崇敬,好半响,林宇才缓缓开口,
“我听说你们寨里里有一只成了精的大公鸡,不惧毒物,甚是奇异,想来炖汤喝大补,林爷现在受伤未愈,正需要这种东西。”
苗人们一听,这可是仙人要的东西,立马安排人去将这怒晴鸡捉来。
林宇被请进苗寨最豪华的屋子,一旁还有几个漂亮的苗女伺候这,林宇左拥右抱,尝尝这边苗女递来的葡萄,喝一口那边苗女递过来的酒,好不自在。
不多时,苗人就捉着一只体型硕大,鸡冠血红的大公鸡走来,旁边还捆着老药农跟他的傻儿子,
“不能杀啊,这只鸡眼皮不是长在下面,是跟人一样长在上面,生有异相乃是天赐之物,杀了怕是要出祸患啊!”
林宇哪管这些,见这硕大的公鸡,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老头,杀了之后有没有祸患我不知道,但是不杀现在就有祸患了,念你给林爷养鸡有功,熬成鸡汤后林爷做主分你两碗,你这傻儿子喝了鸡汤,说不定就能恢复正常呢,你不想看看你儿子正常的样子吗?”
这老药农一听,心里犹豫不决,好久才叹了一口气,对林宇妥协了。
“帮我解开绳子吧,这鸡是我养的,对我没有戒备之心,我来杀最好了!”
接着,老药农提着鸡来到厨房,开膛破肚,拔毛剁块,下锅炖起了鸡汤。
不多时,一锅鲜美的鸡汤被老药农端了上来,林宇刚打开盖子,扑鼻的香气让林宇的肚子不自觉“咕噜”一声,
“想不到你这老小子看着黑不溜秋,炖汤倒是有一手,来,给林爷盛汤,林爷尝尝!”
说完,一旁服侍的苗女就主动给林宇盛了一碗鸡汤,用汤匙吹凉递到林宇嘴边,
“嗯~不错!”
“你们也都尝尝吧,这可是快成精的公鸡,可遇不可求”
“谢谢上神!”
林宇看了眼失魂落魄的老药农,又看了眼对着鸡汤流哈喇子的傻儿子,
“老头,别说爷小气,你自己也盛几碗尝一下!”
老药农哆哆嗦嗦的先盛了一碗,递给他的傻儿子,这傻儿子一口将鸡汤吞入口中,烫的脸都扭曲了也舍不得吐出来,不多时,就将一碗鸡汤喝的底朝天,还小心翼翼的舔碗底的油花,刚喝完鸡汤,这傻儿子脸色通红,双手抱住头倒在地上不住的打滚,
“阿爹,我头好疼啊!阿爹,救救我!”
林宇见状,以手做笔,凭空画了一张醒神符打在傻儿子身上,对老药农说,
“好了,等他醒过来,想必就恢复正常了。”
老药农听后,对着林宇跪下不住的磕头,连连道谢,林宇摆摆手,继续喝着鸡汤,感受到体内的伤势慢慢复原,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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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老药农在这里吗?我等有事求见!”
林宇抬头一看,只见鹧鸪哨跟红姑两个人站在门口,
刚进来,他俩就看到林宇就跟大爷似的享受伺候,红姑身上的纸人不住的颤抖,发出红光。
鹧鸪哨一抱拳,
“林爷”
林宇头也没抬,对鹧鸪哨说道,
“你们怎么来了?”
“听说苗寨里的老药农养了一只可驱五毒的神鸡,我等特为此前来想借鸡一用,震慑毒虫!”
“我去,忘了这事了!”
林宇表面上没有任何异常,心里却有点发虚,只想着吃了,忘了这怒晴鸡还有这么个作用了不过没事,有他在,没鸡照样单刷副本。
“老药农就在那呢,不着急,你们旅途劳累,先坐下喝口鸡汤。”
鹧鸪哨,红姑两人就坐,红姑喝了口鸡汤,忍不住对林宇说,
“林爷,这鸡汤是怎么做的?甚是鲜美,我还是头一次喝到这么好喝的鸡汤,”
林宇还没答话,就见一旁的鹧鸪哨对老药农说,
“前辈,听说你养了一只可驱五毒的公鸡,我们愿出一百大洋借它一用。”
老药农不紧不慢的喝了口鸡汤,摇摇头,
“不卖!”
鹧鸪哨连忙开口,
“前辈,一百大洋不够的话我愿意出五百大洋,这么多钱,别说一只鸡了,哪怕几百只都能买到了”
老药农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发怒。
“我说不卖就是不卖,卖也卖不了了,你们赶紧给我滚!”
“咦,你这老头,不想卖怎么还骂人,什么是卖不了了?”
林宇这时候抬头看着红姑到,
“别难为这老头了,他是想把你俩赶走好多喝几口,红姑,这鸡汤好喝吧!”
红姑点点头,一旁的鹧鸪哨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林宇将骨头吐在旁边伸手接着的苗女手中,擦擦嘴,
“这鸡,你们来晚了,怕是带不走了,不过,倒是可以带着锅端走,喏,就是眼前这一锅。”
鹧鸪哨一听,心都凉了,来之前他信誓旦旦的说要解决瓶山毒虫问题,没想到出了这么个差错,这下可打脸了,这搬山的金字招牌不会今天就给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