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阎浮提众生,举止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就在云飞扬杀气沸腾之时,旁边的一灯大师突然念起了经文。
收敛心态,漫天的杀气瞬间烟消云散,刚刚的翩翩公子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着停下来的一灯大师,云飞扬笑道,“大师刚刚念的应该是《地藏经》吧?正巧,朕现在对佛经也很感兴趣,不知大师能否为朕讲经?”
“阿弥陀佛,施主身上杀孽太重,难得还有向佛之心,老衲愿为施主讲经。”念了声佛号,一灯大师极为郑重地说道。
刚刚那磅礴的如同实质的杀气,面前的这人究竟杀了多少人?十万还是百万?
就算云飞扬自己不说,一灯大师也准备为他讲经超度亡魂。
“现在老夫是真的相信阁下是一国之君了,天子之怒,伏尸千里,血流漂橹,不假啊!”旁边,黄药师压下心中的震惊,长叹道。
他见过无数杀戮之人,有屠城的蒙古将领、有残暴的江湖中人……
可他们与云飞扬刚刚爆发出来的杀气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合上折子的洪七公脸色更是严肃至极,他现在是真的相信云飞扬的话了。
若是一个弄不好,这家伙绝对会对丐帮举起屠刀!
刚刚那无边的杀气足以证明他不是在单纯的吓唬人!
注意到两人陡变的神情,云飞扬失笑,“原来两位对于朕的身份还有怀疑,不过也难怪,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什么都还没见到,有所怀疑也是正常。”
“老叫花子想要到阁下的国家去看看,去看看这上面所写的究竟是真是假。”手指敲击着放在石桌上的折子,洪七公突然说道。
上面所写,实在太过美好,让他难以相信。
1青壮者,愿意耕田者有田耕,愿意经商者可经商,无业者只要有把子力气便能够找到活干,只要肯出力,不但能养活自己,更能够赚钱;
2年老者,鳏寡孤独废疾者,若无人赡养,国家统一抚养终老,而这些人只需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用以回报即可;
3年幼者,孤儿、弃儿,国家统一抚养,统一教育,未来更会是国家栋梁。
……………
这上面的政策从各个年龄段、各个行业以及道德约束等方方面面杜绝了乞丐的诞生,听起来太美了,只是,可能吗?
他老叫花子活了这么多年,走过那么多地方,可从没见到过如此美好的国家,这样的国家真的存在吗?
“眼见为实,自然该去看看,只是现在还不行,需得一年之后才可。”对于折子上的内容并没有一口回绝,这足以说明洪七公动了心,对此,云飞扬很满意,只是现在时空通道还不稳定,他是如何也去不了帝国的。
“为何非得等上一年?”洪七公皱眉不解,他觉得云飞扬在刻意隐瞒自己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
“其实告诉洪帮主也无所谓,朕的帝国并不在这个世界,如今时空通道不稳,你等没有气运庇护,强闯便等于找死。”看着洪七公一脸的执着,想了想,云飞扬觉得也没必要过多隐藏,反正他们早晚都会知道,反正他们就算知道了也奈何不了自己,反正就算他们传扬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听到云飞扬的话,洪七公以及一灯大师和黄药师都是一愣,这个理由还真是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不在一个世界?时空通道不稳定?”
洪七公觉得自己是在听天方夜谭,可看着面前云飞扬认真的神色,这特么………
“很惊讶是吧?”笑了笑,云飞扬轻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可惊讶的,宇宙浩瀚无垠,其中玄妙又岂是凡人所能理解?其实某种意义上,朕以及朕的帝国更是诸位的祖宗。
按照时间轴划分,朕的时代是在汉末三国之时,只是朕一统了天下,让历史的走向偏移了你们史书所载罢了。
黄岛主不是一直很好奇朕的佩剑吗?觉得是难得的古迹,其实哪里是古迹,只是朕所在时代最普通的八面汉剑罢了,最多也就是比普通的更精良一些,仅此而已。
而大概一年后时空通道将稳,大军往来,征服天下,洪帮主自然也可以顺着时空通道去见见帝国的全貌。”
云飞扬的一大段话让洪七公等人消化了半晌,半晌之后,黄药师突然开口,“云公子,老夫想要在你这里住上一年,不知可否?”
真真假假,光是嘴上说没用,黄药师要亲眼见证这一切。
“乐意之至!”云飞扬笑道,“天武院随时欢迎黄岛主的加入。”
“天武院?”挑了挑眉,黄药师好奇道,“这是什么地方?”
“类似宋朝的太学,只是天武院不钻研其他,只攻武学。”云飞扬劝说道,“大云帝国天下布武,天武院便是天下武学的最高研究院,它的职责便是研究出各种武学,比如最适合全民修炼的安全系数最高的内功心法;最适合刺客等亡命之徒修炼的提升速度最快的修炼功法………
其实这些时日与黄岛主探讨的各种武学疑问都来自于天武院,帝国虽然强大,可本身并无武学根基,武学的开端还是源自于你们这个世界,所以此刻还在茁壮成长的天武院急需黄岛主这样的大能辅助。”
“天武院、天下布武……”
听到这几个字,黄药师的双眸不禁精光直冒,专门钻研武学的机构,天下人人习武,这将会是多么壮阔的世界,会有多少神功绝学诞生,实在太让人期待了,他那苍老的内心在此刻仿佛重新焕发了青春。
年轻时的好奇、激情以及跃跃欲试充盈胸中。
黄药师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此人已在瓮中,转向洪七公,云飞扬继续道,“洪帮主不如也先在此居住一年,是非真假,一年之后自然明了。”
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一声轻叹,洪七公抚着那份折子轻声道,“话已至此,老叫花子除非是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否则也别无他法了,一年,老叫花子便在阁下这里叨扰一年,希望一年之后一切如阁下所说、所写那般。”
“自然不会让洪帮主失望。”
最后,云飞扬将目光放在了一灯大师身上,“一灯大师呢?不如也暂时留下来,一年之后同黄岛主和洪帮主一齐见证奇迹,如何?
而且,朕还需要一灯大师为朕讲经,佛经繁杂,短时间恐怕难以讲解明白,所以,一灯大师不妨先住下来,也算为天下僧人争取一份生机。”
“生机?”一灯大师瞬间捕捉到了云飞扬话语中的用词,察觉有异,不解问道,“施主所言生机是何意?”
咧了咧嘴,洁白的牙齿彷如刀光锋利,云飞扬道,“自然就是字面的意思。
有一件事一灯大师不要误会,朕没有向佛之心,只有杀佛之心。
不事生产,不敬父母,盘踞名山还不交纳赋税,劝人四大皆空,一切皆空,那人与石头有何区别?
对于佛教朕很厌恶,只是万事万物,既然存在总有几分道理,朕治理国家更不能凭一己喜恶。
所以,朕需要让一灯大师为朕讲经,希望一灯大师能够让朕意识到佛经存在的实际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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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将决定天下僧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