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剩下什么?
希望,梦想,未来?
还是永恒?
也许没有人知道这准确的答案了,但是至少在上一次邪种围城的困境下,是依靠三大帝国,无数战士前仆后继,在血与火的杀戮中,守住了人类最后的净土。
哪怕伤亡惨重,哪怕白骨皑皑,哪怕,他们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楚天骄低着头,咬着牙,似乎还能回忆起自己儿时的光影,城市巅乱,天空迷城。
大军浩浩荡荡奔往三千米防御城墙,支援全球三大世界,十大帝国和邪种风云混战,全面开火。
一面面战旗随风荡漾,喊杀震天。
冲锋号,烈火墙,重机枪,超级剑弩。
火神炮,机甲战士。超音速战斗飞机。
地面,天空,密密麻麻占据了整个世界,人潮如海,杀戮纵横。
一人之下,何谈永生。
黑云,遮盖的整个天空,几个月都未曾散去。
火光,烧灭了多少人的希望,和回家的梦想。
兵败如山的人类大军和兵败如山的邪种大军在城墙内外如拔河拉锯一样的此消彼长,战况空前。
伤亡的数字正在以几何的速度飙升,最后只能以超新星炸弹作为依靠,砸下去一颗,人类延缓了几天时间,砸下去一颗,人类,又能延缓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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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喘息。
绝望时刻,老局长在战况空前的炮火下全球驰援,超新星炸弹全部用完之际,邪王的影子也终于出现了,这个领导数百万邪种的王者才是罪魁祸首。
宰了他,战局可定。
只是那个时候……
老局长要在一片老弱妇孺和人类大军的惨败之下做出选择,是保护这些女眷家人往后逃,还是冲出去,和邪王一战。
战神宙斯已经被揍的骨断筋折,奄奄一息。
大祭司一身黑烟咆哮,和邪王虽然杀了个旗鼓相当,却又被几十万的邪种一拥而上,淹没下去。
十国高手疯了一样的抡起刀枪剑意,枪火轰鸣,打出了天雷地火的效果。
震的墙外世界,如同火焰山一样烧红了半天天际。
人类世界建立的三千米防御城墙已过数百年了,还是头一次遭遇邪种大军的烽火淹城。
一个个年轻的士兵殒灭在城墙上下,一个个再也回不去家的孩子们被摧古拉朽。
城墙被豁开了一条一条,又一条的惨烈豁口。邪种锋芒而至,撕云破日,摧古拉朽的冲了进来。
人类大军节节败退,城市,频频失守。
高高站在三千米城墙的邪王仰天大笑,放出冷艳死光,轰雷咆哮。
恐怖的,天雷瀑布一样的黑色潮海喷涌而出,所到之处人烟毁灭,大地凋零,城市沦陷。
人潮人海奔涌逃亡,帝国的战士却还在誓死抗争。一个个人,一个个背着枪火,举起火箭重炮。
飞剑凌玄,异能咆哮。
全面开战了。
战士们不死不休,所有人临危不惧。
哪怕死,哪怕撕裂的末日,哪怕绝望的眼前,也绝不,再退一步了。
杀啊……
城市一旦大批沦陷,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文明体系就再也回不去了。这是人类最后的火种,杀了邪王。
战局可定。
那时候的天空是黑暗的,是殷红的。
那时候的世界是嘈杂的,是混乱的。
老局长命其他人率领几个城市的老弱妇孺赶紧快跑。他亲自去宰了邪王,解决最后的boss。
轰-----
黑烟潮海,邪种至高。
老局长一身玄功从几十万的邪种中拉出被撕咬成人肉干的大祭司,将他甩回城墙内部。
捡回一条老命。
与此同时,整个人类大军都看见了最后的惊天一战。伤痕累累的老局长冲上三千米防御城墙,终于和邪种的boss,展开惊鸿一战。
“无量劫杀……”
他是电,他是光,他是唯一的神话。
从此天下,再无邪王。
那一道撕裂的邪云妖火,挣扎着从云空逃遁,快如疾风闪电。
最后,被一道粉碎的虚空,从半空截杀。
化为碎片。
剁为烟云。
碎尸成雨的邪王身体被无以数计的邪种争抢分食,老局长在城墙之巅摇摇晃晃的跌倒在地。
大地,烟云,狂雨。
因为自己的离开,几个城市的老弱妇孺被邪种屠杀一空,等总局的人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只是一地的白骨,和半死不活的惨叫哀嚎。
人类三大世界损失惨重,文明倒退四百年。
老局长为这场战争在三大帝国前后支援,救人无数,杀敌万千,却最终因为他的失守,导致几十万的老弱妇孺被冲进城市的邪种残杀。
逝去的老人,年轻的妻子,幼小的孩子。
还有被邪种生生残暴的女子,……一个一个的,眼睛突出,倒在路边,浑身抽搐。
血水,沾染的山河。
梦魇,夺舍了世界。
老头受不了这种惨重的打击,脑血栓发作,高血压临头,心梗,动脉粥样硬化,各种老年病一下子集体发作。送去医院抢救了……醒过来之后凭借自己的一身玄功又打通了奇经八脉,恢复健康。
自知罪孽深重,老头跑到洛神的地牢里以此为家,自我赎罪了。
这就是上一次邪种兵临城下的事情,楚天骄记得不太多了。但是历史资料和总局的档案库里,还能找到当时的一些记载。
总之,人类三大世界,十大帝国在当年能扛住那一次的大规模进攻,依靠的是彼此的相互扶持,再无芥蒂的生死援助,三大世界共同携手,风雨同舟才躲过一劫。否则,只要有一个世界的城墙彻底失守,邪种大军轰然涌入,十个老局长也回天无术了。
这不是对与错的挣扎。
这不是生与死的较量。
这只是一场,生物链下的,王者之战。
是人类,是邪种,还是尸潮为患。
明日之战,也许,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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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付轻盈拉住楚天骄坐下,轻轻叹道:“有心事了?”
“哦。是师娘呀……”楚天骄笑了笑,靠着付轻盈的肩膀说道:“想起了一些往事,他们怎么样了,都走了?”楚天骄一晃神的工夫,沈横玄和御天敌已经不见了。
似乎“沈绝仙”也跟着不见了。
“老沈陪着“她”去了个安静的地方歇一歇,他们试图尝试,看看能不能恢复仙儿的记忆,哪怕一丁点也是好的啊。”
“是的师娘,我们活着的唯一念想,就是记忆,和家人了。”楚天骄感叹一声:“明天我去找叶紫阳问问情况,那孩子……您和院长也见一见吧。毕竟是“她”的孩子,听说取了名字,叫沈一诺。”
“好,这几天找时间,我和老沈见见她。也算是家里的念像了……”付轻盈拍着楚天骄的手,点了点头:“辛苦你了,天骄。”
“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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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清晨雾起。
早早的圣皇城忽然起雾了,伸着懒腰的叶紫阳没有实现和林若蓝的一夜花烛,自己和她同床而眠兴奋半宿,她却只让自己动手,不可以动其他的……
这给叶紫阳激动刺激和上火上的,传说中的干磨硬泡也特么是个技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