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怎么这样了都,还给我丢脸,你混了那么久是白混的吗,对方多少人?”
大哥大看着金哥这个落魄的样子,就是一肚子气,不说别的,就自己那么多几十个兄弟,真的要是和别人起来了冲突,也是不能吃亏的啊。
可是今天看到金哥那么狼狈的来找自己,就说明对方的人数一定是很多的,不然也不会搞成现在的样子。
“我们之前是围堵一个人的,后来又来了几十个!”
那个金哥听着大哥大在那里这样问到,就思考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开口说道。
“开始的时候一个?后来来了几十个人?这不应该啊,废物,那你带了多少人过去?”
大哥大看都懒得看自己的手下一眼,在那里对着眼前的大师抬手到上了一杯茶水在那里说道。
“我把堂口里面的兄弟都叫过去了,可是没想到对方那么的厉害,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这现在吃了亏,要大哥大替我做主出面啊!”
那个金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来,在那里低声说道。
“什么?你们这些真是废物,你们那么几十个人,对方还没有来帮手之前,对方就一个人都搞不定,这真的是白养活你们了,真的是废物,废物!你看你这点出息,越来越给我长脸了哈,你们现在连打架都不行,那我还要养着你们这些废物干嘛?”
那个大哥大摇摇头在那里点了一只烟说道,坐在沙发上这样说道。
“大哥大,误会啊,不是我们无能,是对方太厉害了,我看那个小子是很古怪的,感觉就好像是刀枪不入的样子,不管我们是用西瓜刀砍,还是用铁棍子打,都是对他造成不了多少伤害的样子,而且他拿着我们的西瓜刀砍我们的兄弟那叫一个狠啊,刀刀见血,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大哥大你要为我们出面啊!”
金哥特意在那里强调了一下自己兄弟们被别人欺负的悲催画面,把事情说了清楚,然后开口在辩解自己的无能这样说道。
“什么,难道还有这样的事情,真的假的?”
那个大哥大坐在那里闻听此言有些狐疑的不敢相信,端起茶杯正要喝茶的那个大师听到这话手是微微的一颤抖,然后把茶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口。
“难道?是修道者?”
那个大师明白,这天下能有这本事的,据他了解只有道家的护身咒还有佛门的金钟罩可以做到这些,如果这个金哥所谓的得罪的是这些人,那麻烦就大了,因为这些人都是有些本事的,而且听说能打那么多人还不受伤的,应该还是个厉害的狠角色。
有句话说的好,这在江湖上混的,有些人是不能惹的,能人异士,乞丐,还有女人!
这有本事的人都不用说了,人家使用点小手段就能让一般的人够受的了,再说了这种人一般都是很能打的,一般几十个普通人基本上都不放在眼里。
在一个就是天天在街上乞讨的乞丐了,这些人要是被惹毛了,也是敢不要命的,天天叫一帮的乞丐在你家门口或者店门口,就算你受伤,也要把你给烦死了,生意也坐不了了。
另外了就是女人了,现在的女人你都不知道她有什么背景的,万一是哪个老大或者是大人物的女人,到时候给你搞一个神秘消失,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大师你觉得这事情怎么处理比较好!”
那个大哥大听到自己的小弟在那里这样的说,然后这些日子刚刚好家里面请来了一个大师傅,所以他还是很迷信这些东西的,想要为后代基德之后,大哥大办事情就没有原来那样的武断了,什么事情都是打打杀杀的解决不了事情,反而会坏了事情。
“你这个茶叶不错的啊!”
那个大师傅也听懂了大哥大的话里面的意思,他是想叫自己出手帮他们,但是大师傅又不是你们的熟人,这多事不如少一事,别人事管我什么事的心态,在那里轻轻的又喝了一口茶水,在那里对着茶杯这样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题。
“这事情是你们自己惹的,关我什么事情,有什么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好了,我修道以来就想混江湖,好不容易这有点成绩盖了一间道观,我吃饱了没事情,帮你们出头?到时候人家来找我麻烦了怎么办?再说了另一个也是修道人,又不是普通的好欺负的主,到时候你们跑了,我怎么办?”
那个大师说完也没有在说话,在那里心里暗自想到,思考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大师要是知道些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们,直接说吧,都不是什么外人,放心大师道观里面的香火钱是不会少的了!”
大哥大看见这个大师傅说话说一半的样子,有些着急,然后知道这大师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只是在这里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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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心里这么一想也明白了,站起来了身体,然后走到里屋拿出来了几万块钱送到了那个大师傅的手边然后轻轻的拍了拍这样说道。
他这个大哥大能混到今天的这个位置,其实也没什么技巧,就是细心,想的比别人周全,他看到大师之前说话说一半而不说完,就想到了自己的小弟是不是得罪了不是一般的人,而是厉害的人物,不然到时候就麻烦了。
“这个有点让你破费了啊!”
茶是热的喝在嘴里是热的,钱是凉的看在眼里心也是热的,比起那个茶叶大师还是更喜欢眼前的这些红大大的钞票。
要知道这次是帮大哥大来看他家的那个阴宅子的,可是也就给了他两万块钱,而现在就打听哥消息,人家就给了好几倍的价钱,现在的大师没理由不告诉人家啊,但是嘴巴上还是有些推脱的意思!
这是说还是不说啊,大师心里还是有些尴尬的在那里自我作着斗争。其实他知道,他知道对方是一个修道人,而且很厉害,心理想就算是告诉眼前的这个人对自己好像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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