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
冯伟华心有余悸的说道,一直来回踱步。
他每天晚上看到自己老娘的尸体在家中来回走动,时间长了,也是后怕不已。
现在的他也没了主意,是继续把尸体留在家里还是立刻找人下葬。
这就好像是喉咙里有一根刺,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陈小飞出于好奇,觉得这个家庭很有问题。
首先是有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地方。就是冯伟华对她老婆的态度十分的冷淡,反而是对小保姆热情殷勤并充满着欲望的眼神,这很不符合常理。
再一个就是,她老婆虽然有点疯疯癫癫,但是完全还有理智,举止也是十分的不对劲,神神叨叨的。然而就是她的口音听起来虽然是四川方言,但是说的也是非常的绕口,像是后来学的一样。
如果陈小飞想的没错的话,冯伟华的老婆应该是个外地人,离四川很远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他的老婆不希望别人知道她是外地来的。
“这里面什么都没有,都翻出来了,全是一堆老玩意。”
大奎也在一旁帮忙,边找寻边说道。
陈小飞听了冯伟华的询问,看着里面的东西除了一本相册以外,其他的都是一些老人用的东西。
没什么特别的,他沉思了一会,然后摸了摸柜子,双目紧闭,好像在感知什么似的。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
陈小飞猛的睁开双眼说道。
听了陈小飞的话,冯伟华的注意力从柜子里转移到了柜子上。
他们当时看到老太太的尸体在拉侧着这个柜子,也许并不是想从里面拿什么东西,而是这个柜子的本身有些古怪。
“把柜子拆了”
冯伟华落有所思的说道。
“大奎,拆吧,把柜子的每一个结构都拆开”
陈小飞对着大奎说道。
“好好好,我来做苦力”
大奎抱怨了一句说道。
陈小飞对他一笑,随后冯伟华找来一些家伙,递给大奎,他三两下就把柜子给拆开了。
那柜子太老旧了,一拆开全是灰尘和木屑。
柜子完全拆解以后,陈小飞把每一块木板都摸了一遍,在柜子后面的木板卡槽里,他摸到了一个东西。
有些黏糊糊的,不知道是啥,当时就把陈小飞给吓了一跳,他找来一块纸巾盖在手上,把那东西给抠了出来放在地上一看。
那东西表面黑嘘嘘的,像是虫茧,仔细一看里面似乎有虫子在蠕动,感觉就像是蝉蛹,但是外壳十分的坚硬。几个人顿时嘴巴张得老大,十分的惊恐。
“这恶心的破玩意是什么东西?”
冯伟华看着地上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问道。
“不得了,这是咒蛊”
陈小飞也是看的仔细,面色大变的说道。
“咒蛊?啥意思?”
大奎咂巴着眼睛问道。
陈小飞面色铁青,到现在为止,已经不是简单的灵异事件了,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一件蓄谋已久的谋杀。
陈小飞用一张黄符纸包着,把那虫茧拿了起来,然后又用几个写满符咒的符,把那虫茧包了起来。
“这是一种诅咒人的蛊,这种蛊很邪恶,它的作用就是诅咒一个人的生命。不过炼制这样的蛊可谓是一种自残的行为,比如诅咒死一个人,就必须要下蛊人自愿付出某种代价,比如大量大的血液,或者灵魂的一部分。把诅咒注入这虫蛊,并且把诅咒人的名字也用秘法输入这虫蛊之中,放在被诅咒人察觉不到的地方。”
陈小飞严肃的说道。
“这种蛊相当的邪恶,我也是在我师傅的书中看到过,一般都是损人损己的事情。”
陈小飞继续说道。
“哎呀,我老娘就是被这个东西害了”
冯伟华顿时泣不成声,愤怒交加的说道,上去就想一把就抢过了这个虫蛊,摔到地上打算一脚就把他给踩碎。
“别,这东西不能破”
陈小飞大吼一声,上前立马阻止住了冯伟华说道。
“我先把这个东西带回去,想想办法,明天我在来你这里,我觉得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陈小飞对着冯伟华说道,示意他不要激动,今天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好的,明天我在家里等你们”
过了一会冯伟华心中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些,他点头应承道。
陈小飞把那虫蛊捡起来递给了大奎,叫他先拿着,大奎慌慌张张的放在口袋里,两人和冯伟华道别后叫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冯家。
没多久就回到了陈小飞的出租房,陈小飞做了一些简单的分析,然后把一些结果告诉了大奎,需要他帮忙采取一些行动。
他叫大奎明天上去火锅城打听这个冯母和冯太太的消息,平时的一些习惯和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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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听冯伟华说冯母帮忙打理店铺,她太太又是他之前店里的员工,里面的员工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大奎听了拍着胸脯说这个他在行,像是得了个好差事一样瞅了过来,开心的说道:“小飞,你就放心把,这事情明天我保证给你调查个一清二楚!”
大奎在这几个火锅城不管是总店还是分店,人缘都是相当好的,他听到这样一个调查别人的八卦的事情,心里还是很乐意的。
“这东西放你这里不会有事吧?那小翠也是被这个东西害死的?”
大奎看着手中的虫茧递给了陈小飞,说道
“放心,我用道符封住了,至于那个小翠我看不像。”
陈小飞心中盘算着说道。
“这东西看着挺邪乎的,怎么不扔了,留下来干嘛”
“现在还不能丢”
陈小飞落有所思的说道
“你说是谁会用这个东西害人,要不是深仇大恨,我看不至于吧”
大奎好奇的问道
“明天你就知道了!我留着自有用处”
陈小飞故意卖关子说道。
之后安然无事,陈小飞把那块黑虫茧放在了屋子的东北角上,大奎就回去了,他也放松了下来,安心的睡下去了。
大奎第二天过来的时候,是下午了,满头大汗的,进来的时候陈小飞给他倒了一杯茶,示意慢慢来。
大奎咕咚咕咚就都喝完了,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
“小飞,你叫我去打听的事情,我一定得上心啊,这跑了大半天了,现在才忙活完,几家兴旺火锅城我都去过了,里面的一些老员工和我关系很好,都聊了个遍。”
大奎喘了口气平缓了一下语气说道:
“那个冯伟华啊,其实是一个很好色的人,没少打店里女员工的主意。
冯伟华的老婆原本是兴旺火锅店在中兴路上的一名收营员,冯伟华这么经常去收账一来二去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跟冯伟华好上了。
也就是去年的事情,听店里的员工说,她老婆是四川本地人,但是我就奇怪了,那四川话说得听别扭的,我看不像啊。但后来,冯伟华把她老婆娶过门后,还依旧是在外面乱搞,莺莺燕燕的没少勾搭。所以说啊那女人不疯才怪呢。”
“原来如此”
陈小飞点点头道。
“至于冯伟华的老娘,真的是像他说的一样这几家火锅城都是她老娘给做起来的,冯伟华就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但是听一些老员工说之前他老娘管理时候,规则制度挺严苛的,都说他老娘是一个强势的老太太,这倒是让冯伟华性格上一直都没有主见,遇到事情就退缩都听他老娘的。”
大奎紧接着又说道。
“不过有件事情挺奇怪的,之前冯伟华说他老婆一直没给他家怀上个孩子,传宗接代,但是里面另有隐情,老太太观念保守,结婚一年了看儿媳肚子里都每个动静。
然后就想让他儿子离婚说在找一个,这也是冯伟华这么是无忌惮的在外面瞎搞的原因。但是有一天听说他老婆又怀上了,可是个女儿,老太太就特别不高兴,很长一整时间都是板着个脸。
当时那几天在火锅城的员工都知道这件事情,都不好招惹这老太太。听说那老太太还大动干戈和他老婆闹了起来。后来,就是冯伟华说得那样了老太太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也就没管店里的事情了。”
大奎把店里打听来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陈小飞。
“还有一个疑问我就不清楚了,就算是他老婆要害婆婆,那个蛊又是怎么解释呢?四川这边没有这东西吧”
大奎抓了抓脑袋有些好奇的问道
陈小飞低头成思了一会说道:“待会便有结果的。”
果不其然,没多久,陈小飞就接到了张志文的电话,跟他说调查了一下这个冯太太的一些身份资料。这个结果和陈小飞预先预料的一样。
冯太太的本名为杨雅君,她并不是四川本地人,而是后来前不久户口被迁入了四川的,其实她是云南人。
这个女人的原户籍上写着,她出生在云南的偏僻村子里,是属于少数名族苗族的,之前年幼的时候还因为一些纠纷和人命案子的嫌疑人被人告去警察局说是宣扬迷信,所以还留有案底。
“原来如此”,陈小飞心里暗暗的叹道,整件事情的脉络他基本理清楚了,在陈小飞的脑海中浮现。
他不经意想起了一句话:“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