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好痛好硬”小野猫颤抖地喘息着,不停的扭动着娇躯,随着赤伞的推进,更加浓厚的酥麻感传向了全身,几乎让她头脑空白,浑身上下的毛孔都竖立了起来,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被唤醒了。
与此同时,一股暖流从心脏处向下流窜,流向了小野猫的全身,一股特殊的快感油然而生,几乎让她失声。
可就在这时,洛忧的手突然停住了,赤伞的尖端就这么停留在小野猫的胸上,滴答滴答地流着血,但却没有再度前进。
这对小野猫来说本是苟延残喘的机会,然而不知为何,当被那双瑰红的眼眸注视时,痛苦的感觉越来越少,她的心中莫名地升起了浓浓的兴奋与期待,似乎希望赤伞插得更深,更用力地去凌虐她,哪怕知道这会让她死!
而现在洛忧突然不动,小野猫却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空虚感,她好想要什么东西去填满自己…
小野猫并不知道,她此时的意识早已麻木了,在洛忧那种凌虐众生的威压下,她从潜意识中就选择了任人宰割,再加上其本身有点受虐倾向,神经又在压迫中麻痹,所以思维发生了诡异的扭曲,误把痛楚当成了兴奋。
“啊请再深一点”小野猫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说出了这种话,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正满脸绯红,期待又渴望地等待着洛忧的凌虐?把她彻底玩坏?
没有任何征兆,洛忧再次动了,在荆棘与细胞触须的驱使下,赤伞猛地向前穿刺了一大截,直接破开了小野猫的胸骨,最前端甚至已经触摸到了那颗跳动的心脏。
“啊!我要死了”小野猫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失声尖叫了出来,但是这股尖叫中却是夹杂着挥之不去的兴奋,随着潮涌般的快感,蔓延全身,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扭曲崩坏,犹如吸食了上瘾的毒品。
赤伞此时已经戳破了部分心脏动脉,鲜血呈现细密的血线从伤口涌出,这应该已经是致死伤,但剧烈的疼痛和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占据了小野猫的脑海,几乎摧毁了她的理智,没有任何对死亡的恐惧。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小野猫整个人都开始兴奋地发颤,美丽的眼睛不停上下翻滚着,柔软的香舌从口中吐露而出,透明的液体也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出来,滴在了身上,形成了一抹糜烂极端的美感。
“啊!死了!我要坏掉了”小野猫的精神已经彻底错乱了,在洛忧的压迫下整个崩断,连人类最原始的求生欲望都消失不见,内心深处的受虐情绪彻底爆发,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吟语道,“洛忧我要!给我!狠狠地捅我!捅到我心里去!啊!!”
“噗嗤!!”在血肉崩坏声中,赤伞捅穿了小野猫的左胸,击碎了那颗跳动的心脏,从她的背后穿出,将她的尸体狠狠钉在了墙上。
小野猫的脸上丝毫没有痛苦的表情,有的只是最后的疯狂与欢愉,她的双眼圆睁上翻,口中的鲜血和津液沾着碎肉,沿着墙壁缓缓流了下来,顺着钉在心脏上的赤伞,滴落在地…
处死小野猫后,洛忧没有将赤伞拔下来,而且任由其将小野猫钉在墙上,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始祖。
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的洛忧其实并不是洛忧,他的全身细胞都在纤维化,和荆棘融为一体,早就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只是一副被头上的荆棘冠驱动的皮壳而已。
也正因为如此,洛忧此时完全是依靠原始本能在行动,不带任何感情地杀死身边每个人,仅此而已,哪怕是洛唯出现,他恐怕都会无意识地将她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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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散的细胞触须已经蔓延了整个地穴,大批食尸鬼都已经被吞噬,化作了洛忧荆棘躯体的一部分,它们在螺旋中上升,如同洪水般覆盖了地面,墙壁,天花板,将这个地穴变成了一片细胞群的幽闭空间,就像覆盖了一层生物的器官。
没有任何征兆,这些覆盖地穴的细胞组织突然长出了一双双眼睛,密密麻麻,无穷无尽,就像夜空上的群星,从各个方向,各个角度,狰狞地盯着始祖。
任何生物在濒死前都会做鱼死网破的反抗,始祖也一样,这只古老的吸血鬼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尖啸,利用血统优势强行剥夺了残存食尸鬼的理智,跟它们一起向洛忧发动了进攻。
“轰!!!!!”洛忧脚下,那片早已被增殖细胞群占领的土地里,无穷无尽的触须从中涌了出来,这些触须十分细密,尖锐的外形显得杀气沸腾,足以刺穿一切的尖头闪耀着阵阵寒芒,它们密集地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令人心惊胆裂的雪亮枪阵。
在食尸鬼们的惨叫中,它们毫无防备地跌入了地面裂开的沟壑,直坠向升起的尖锐触须。
“撕拉!!!”在血肉的撕裂声中,触须的最顶端,那些坠入沟壑的食尸鬼被血淋淋地戳在上方,它们的脸诡异地扭曲着,鲜血与碎肉夹杂着内脏从贯穿口处缓缓地流了出来,顺着触须表面不停流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猩红路径。
以洛忧所在的荆棘主体为中心,细胞触须以野蔓疯生之势蔓延着,它们如同来自地底的恶魔般争先恐后地从地底钻出,无情地将一个又一个生物刺穿。
在这一刻,死神带着毁灭的镰刀降临到了地穴中,如同收割成熟的小麦般收割着灵魂,贪婪地将一个又一个生命带入了死亡的宫殿。
当所有空间都被触须堵死时,始祖僵硬地伫立在原地,绝望的嘶吼犹如两块破损的铁球摩擦,令人头皮发麻,牙齿发酸:“yhiouhufpaxhagwu”(你为什么会有神的基因)
很显然,洛忧不会也不可能回答,在荆棘冠的趋势下,整片地穴的细胞触须开始收拢,犹如将万物带向了一场庞大的死亡,将始祖整个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