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究竟招是不招?”
那刺客虽然已经委顿不堪,可依旧一言不发。
“不知好歹的家伙,来人,把他拖下去再打二十军棍,然后绑在外面示众,我看晒他一天他说还是不说!”
“遵命!”几个士兵闻听上去就想把刺客拖下去,结果此时一旁的武将堆里出来一个黑大汉。
“司马且慢!”
罗天宝扭头一看:“魏成,原来是你啊,你出面阻止所为何来?”
“司马,您看这人这样子也怪可怜的,再打下去我看他是性命难保,不如暂且把他押起来等其伤好了再说。”
罗天宝闻听不禁把眼一瞪:“这小子险些要了我的性命,你如今居然敢为他求情,莫非你们俩有勾结不成!?”
魏成闻听不禁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司马你别多心,我这也就是说几句公道话而已。”
“那你是说我不公道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退到一旁休要多口!”
“不是,司马你也不能那么不讲道理,别看你官职比大伙高,论年纪你还是大伙的晚辈,何必端这架子?”
罗天宝闻听当即一拍虎胆:“大胆魏成,这里是军营,不是你们当初占山为王,你居然敢跟我如此说话,简直目无军纪,你不是替这人求情吗?好,那二十军棍就你替他扛下,来人,把他拖下去给我打!”
“遵命!”众士兵闻听不敢有违当即就上前拽魏成,后者当时不禁大急。
“司马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此时一旁的于锋等人见状赶忙上前求情:“司马,魏成言语莽撞,冒犯了您这是他不对,可看在他屡立军功的面上,这二十棍还是别打了,关他几天禁闭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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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天宝闻听不禁把眼一瞪:“怎么,屡立军功就可以公然犯上了?那今后军中到底谁说算了!?这二十棍今天是非打不可,谁再求情与他同罪!”
众人一看罗天宝真动怒了,当下也不敢多话,众士兵将魏成拖至账外是当场用刑,起初众人打一棍,魏成还骂一句,可几棍之后他就骂不出了,是哎呀乱叫,等打到十棍,于锋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说道:“司马,我求求您看在我们弟兄这些时日为您和大将军出生入死,无功也有劳,就免了魏成剩下的十棍吧?实在不行我愿意替他挨了!”
于锋这一带头,有几个跟魏成交情不错的也出面再度求情,罗天宝此时似乎火消了一些,也可能是觉得众怒难犯,这才说道:‘也罢,看在你们替他求情的面上,这十棍姑且记下,来人,把他架回来!’
就这样众士兵把魏成给架了回来,他受伤比那刺客轻得多,不过此时走路也是一瘸一拐,于锋怕他再出言冲撞,当即上前说道:“老魏,司马法外施仁,你还不快去谢过!?”
魏成此时摆明憋了一肚子火,可一看于锋那模样知道是让他别吃眼前亏,无奈之下魏成也只得勉强一躬身。
“多谢司马开恩。”
罗天宝一看魏成这态度当下也把话收回来了一些:“魏成,原本按你今日所为这二十军棍是非打不可,可架不住众将苦苦求情,念在你平日也有些微劳,这剩下十棍就暂且替你记下,不过你可记住今后要是再犯,本司马定不轻饶!”
“多谢司马,我知错了。”
罗天宝此时似乎才有些满意,当下也没心思再审刺客,让人将其押下去便宣布散会。
且说那刺客被押回了关押他的帐篷,在里面他一边忍着疼,一边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感慨罗天宝心狠手辣,翻脸无情,同时对于魏成此人也觉得有些可怜,他正在想着忽然帐帘一挑,摇摇晃晃进来一人,他定睛仔细一看只见进来的正是魏成,他身后还跟着个亲兵,手里提这个食盒。
“这里没你的事出去吧,我没叫你别进来。”魏成冲那亲兵摆了摆手,对方把食盒一放当即从帐里走了出去,再看魏成艰难地弯下腰冲那刺客说道:“伙计,觉得咋样啊?”
刺客看着魏成有些莫名其妙。
魏成见状一笑:“你别多心,我没有恶意,这不看你挺可怜的给你带了些吃的。”
魏成说着打开食盒,那刺客一看里面有几张油饼,还有一壶酒,隐隐能闻到酒香,那刺客自从昨晚被擒就没吃过东西,还挨了种种折磨,此时早已饥肠辘辘,他当时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可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你放心,里面没毒,不行我吃给你看!”魏成见状当即拿起一张饼咬了一口,嚼得是津津有味,顺着嘴角流油,看得那刺客是艳羡不已。
“给我来一口。”终于自从被擒之后他第一次开口说话了。
“原来伙计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行,我这就给你拿。”魏成说着拿起一张饼刚想递过去,这才发现对方的双手还捆着。
“哎呀,这个帮你解开我可没那么大胆量,这样你张嘴,我喂你。”
那刺客此时也饿急了当即说道:“怎么着都行,快点。”
“知道了。”魏成边说边把饼掰碎了递到了刺客嘴边后者当即狼吞虎咽了起来。
“别急,还有,慢点吃。”魏成一边说着一边喂对方吃了两张饼,又拿酒壶给其灌了两口,对方痛快地长出了一口气。
“痛快,感觉又活过来了。”
魏成见状不禁好笑:“话说伙计你骨头也真硬,昨晚那么折磨你,你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够条汉子,实不相瞒老魏我这辈子最佩服就是英雄豪杰,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刺客闻听不禁一犹豫,魏成见状是若有所悟。
“哦,怕我是来套供的?行,就当我一片好心白费了,你待着我走。”魏成说着收拾东西就做势要走,刺客见状不禁有些着急。
“魏兄别走,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好人,也罢,我就告诉你,我姓常,没有大名,因为排行第三,大伙都叫我常三。”
“原来是常三爷,幸会,幸会,那你是哪儿的?怎么会跑来行刺我们司马?”
“魏兄,不是我信不过你,实在是这事关系重大,跟谁都不能说啊。”
魏成闻听点了点头:“也是,这些事你告诉我也没用,怎么样,腿还疼吗?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弄些伤药来。”
二人这边正说着忽然账外传来一阵人声,接着挑帘进来了一群人,为首是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一见魏成在这儿顿时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