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姐姐了,我没事了。”罗天宝是保镖出身,受伤是家常便饭,伤口的疼痛一减轻顿时就谈笑自若了。
“这叫什么事啊?刺客抓住了吗?”
“二师兄他们已经把他抓住了。”
“是什么来路?”
“这还不清楚。”
“我倒还真知道谁这么大胆量,敢在我顾雨墨的地盘行凶,完全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罗天宝闻听不禁暗自好笑,心说自己这个“姐姐”虽然不是江湖中人,说话却是一派江湖口吻,不过也感觉得出她是关心自己,当下也颇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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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了黄昏时分,卡卢比和计百达这才过来查看罗天宝的情形,潘宏等人见状赶忙问起了刺客的情况。
“落到我们狼牙军手里还有什么审不出来的?那家伙全招了。”卡卢比说起这些不禁一脸得意。
“对方究竟是什么来路?”潘宏问道。
“是安老怪的门人。”此时计百达不禁抢先答道。
“是他们!安老怪莫非又要回来了?”潘宏闻听不禁神色一变。
罗天宝闻听不禁一脸茫然,问道:“潘护法,这个安老怪是谁?他的门人为何又要行刺于我?”
潘宏闻听神色不禁有些尴尬:“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当下潘宏简单向罗天宝介绍了一下整件事的经过,原来林云飞当上天下第一高手,武林圣主的过程其实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江湖上高手如林,别看平日表面都挺客气,其实根本谁都不服谁,更何况天下第一这个名号实在太大,谁能服气啊?故此长久以来有许多人都为此挑战林云飞,安老怪就是其中一个。
安老怪的真名叫做安七宝,因为其脾气古怪不好相处,所以江湖中人背地里都叫他安老怪,他出身于一个古老的门派,叫做逍遥派,这个门户所学博大精深,几乎你能想到的技能他们是无所不包,至于武学那更是别开天地,自成一家,论声势与蜀山,截教并称天下三大宗。
安七宝的武学是深得逍遥派所学之精华,尤其是一手化骨噬心功,专吸取对手的内力,令江湖中人谈之色变,故此对于林云飞被推为天下第一这位是头一个不服,为此前后三次找林云飞比武,结果连败了三次。
尤其是最后一回,林云飞也是实在被其给弄烦了,故此打算给对方留点教训,结果一掌震碎了安七宝的肩骨,疼的对方差点没当场昏厥,要换做一般人到了这地步都知道自己和林云飞实力相差太远,应该偃旗息鼓才对,可要不说安七宝脾气古怪呢,这位非但没有服气,反而撂下狠话今后一定会再找林云飞报仇雪恨,那一战之后他和逍遥派就在内陆渐渐没了消息。
前几年林云飞听万毒教的朋友说安七宝带着自己的弟子徒孙退到了南蛮,似乎是在修炼什么绝技,等着将来找林云飞报仇雪耻,因为仇家太多故此林云飞也没怎么把这事放在心上,没想到这回却在春风烟雨楼遇上了。
听完潘宏的介绍,罗天宝不禁暗吃一惊,按说自己父亲地位那么高,名望那么大,要说没几个仇人也交代不过去,只是没想到这次对方居然会找上自己,这也算父债子偿吧,想到这里罗天宝不禁又有了新的疑问:“那这伙人如今回来内陆,莫非那个安七宝已经有了能赢我爹的绝技?”
“似乎是这么回事,不过任凭我们怎么问,那小子就是不肯透露实情,只说他们这次是回内陆探听消息,没想到在春风烟雨楼遇上咱们,他们听说天宝你是师父的儿子这才决定行刺报仇,早知如此当年我们就不该对逍遥派网开一面。”计百达说到这里不禁是愤愤不平。
顾雨墨原本一直待在一边没有开口,此时忽然冲着卡卢比冷冷说道:“三总管,这新京的治安可是你们狼牙军在管,光天化日居然发生这种事,你们几位脸上恐怕也不太光彩吧?”
卡卢比和朱诩闻听都不禁面露尴尬之色,虽然这次的事纯属意外,可顾雨墨所说也不是没道理,真要罗天宝有个闪失,大幽朝想拉拢林云飞的计划弄不好就得泡汤,而且来这春风烟雨楼的有不少大人物,万一这次遇刺的不是罗天宝而是其中哪一个,那卡卢比等人是真难辞其咎。
卡卢比生性洒脱,当即直言道:“顾姑娘教训得是,此事我们狼牙军必定追查个水落石出,给罗老弟以及大伙一个交代。”
“但愿如此。”顾雨墨冷冷说道,接着扭头看向了罗天宝等人。
“兄弟,如今天色已晚,你这么回去我不放心,今晚你干脆就住在我们这儿吧。”
“这不好吧”罗天宝闻听不禁面露难色。
“怎么,嫌这里不干净?”
“没有,我绝没有那个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无所谓了,杏儿你去打声招呼,给罗公子他们在我隔壁安排个房间,另外告诉她们今晚我不接客,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明白没?”
“小姐放心,杏儿知道该怎么办。”杏儿闻听是赶忙下去安排,罗天宝不忍拂了顾雨墨的意当下也不便拒绝,而计百达和潘宏对于这事本也无所谓,更何况罗天宝如今确实还不安全,于是他们也就答应了下来,就这样三人当晚留宿在了春风烟雨楼。
晚上顾雨墨亲自下厨给众人准备了饮食,众人没想到这样一位花中魁首,厨艺还是一绝,做的几样吃喝虽然平常,但美味绝伦,足见其手段之高明。
罗天宝由于有伤,顾雨墨就没给其准备太刺激的食物,只是一碗皮蛋瘦肉粥,可罗天宝吃了却是连连喝彩。
“姐姐您这手艺太好了,比思思做的都香。”
“思思女孩子?”顾雨墨闻听不禁眉头微挑。
“是我的侍女,上次在湘北你应该看见过。”
“哦,就是当时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吧?说来这孩子自小就在你们金斗堡,还是中途收的?”
“中途收的,她父亲过世了,没钱安葬,我见她可怜就帮了一把,她非说要报答,后来就一直跟着我们了,姐姐您怎么打听起了这个?”
“也没什么,只是那孩子我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思思倒是说过她以前跟爹爹在陪都这里的富商家当过乐师,或许你们那时见过。”
“或许吧,不过天宝你这人太老实,以后对这种来历不明的人要多加小心,需知人心险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