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蹲下身子对着死去的小丽,露出了阴笑,阴笑道:“因为你不能存在了,你这么一个贪图名利的女人,风吹两边倒,是不值得我相信的,所以你非死不可”。
薛玉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把早已你该准备好的斧头,对着已经死去的小丽的背部狠狠的一斧头。薛玉做得确实做得天衣无缝,现场除了一只酒杯之外,就连地上的脚印都被她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制造了被斧头帮的人杀人灭口的假象。
第二天清晨,当小丽离奇死亡的消息传了出来,令程一风和欧阳华两人无比惊讶,两人相互的对望了一眼,程一风对着欧阳华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华诧异的说道:“我没有害她呀?我还答应了小丽,今天一大早送她离开凤城,怎么会这样?斧头帮的人一直这么保护她,怎么会突然又杀了她呢?”。
‘咔嚓’一声,程一风点燃了令他发虚的香烟答道:“没有任何解释了,那就是小丽已经透露了秘密,她已经没价值了,小丽肯定不会斧头帮的人杀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杀死小丽的人极有可能是投那匿名信的人,他杀人灭口嫁祸于洪一彪,这个人可真是处心积虑,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欧阳华答道:“那我们去揭发出来呀”。
“无凭无据的,谁相信?”,程一风说道:“搞不好对方倒打一耙,说我们从心作梗”。
欧阳华一拍后悔莫及的大脑,答道:“唉。。,早知道会这样,昨晚我就应该带小丽离开那里,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那投匿名信的人”。
程一风满脸无奈的答道:“来不及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我们必须早点通知徐队长前去蔡府,你和黄汉文带着证据前去警察局,我去蔡府,我们在蔡府会合”。
“荒廖,简直是荒廖,怎么说我想另起炉灶,背叛蔡爷?这是哪门子的逻辑?”,一听到收音机里的消息,黄炳权怒的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骂道:“杜鹃(小丽),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洪—一彪,对,洪一彪”,黄炳权压根儿就不知道杜鹃就是小丽,他心猿意马的左右徘徊了一阵子,只身走下了大客厅。
大客厅里的蔡一民似是没有听到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一样,一个人静静的躺在了那张摇椅子上闭目养神了起来,他似乎感到了黄炳权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依然闭着眼睛问道:“是不是听到了那个消息了?”。
“是的,蔡爷,洪一彪为什么要这么做?”,黄炳权礼貌答道后,又是愤愤不平的说道:“这。。这简直是扯蛋,我跟着蔡爷十几年了,要另起炉灶还要等今天吗?”,他似乎话说的太急,毫无考虑的脱口而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蔡一民听后静静的看了黄炳权一眼依然不做声,摇晃着那摇椅子来。跟随蔡一民十几年的黄炳权看到了蔡一民那冷冷投过来的眼光,他说出的话语有很多种解释,最可拍的解释就是让蔡一民误解为:“这么说来我还不如你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却说了出来,他极力解释道:“蔡爷,我的意思是说,要我背叛蔡爷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一定是洪一彪想挑拨我和你之间的冲突,他就坐收渔翁之利了”。
“洪一彪?这几天他一直跟我在一起,看不出他有什么动向”,摇晃着摇椅子的蔡一民摇了摇头,又缓缓的答道:“炳权,你跟我十几年了,难道我还不相信你吗?但我们不是面对我们之间的信不信任的问题,所有的人证物证都对你不利,我想程一风快找上门来了”。
黄炳权生气的答道:“程一风?难道程一风仅仅是为了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在这里妖言惑众?唯恐天下不乱?”。
蔡一民这才缓缓的站了起来答道:“这个人到底是谁?我也想知道,但现在讲究的是事实,这个人真的是处心积虑,现在我们还不能做判断,我想他已经掌握了有力的证据了”。
蔡一民话刚落音,‘叮咚,叮咚’,门外传来一阵阵门铃之声。
蔡一民叹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走进来的就是程一风,徐少聪,欧阳华,黄汉文等人,还带着几位警察局里的警员进来。
蔡一民毕竟是凤城举足轻重的人物,所以徐少聪不得不上前恭维着几句,说道:“蔡爷,你好,打扰你了,相信蔡爷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事而来的吧?”。
蔡一民笑道:“不客气,徐队长,你们请坐,徐队长,今天这么劳师动众的来我蔡府,我确实不知道有何用意”。
“哦,那我就直说了,警察局查明黄炳权黄先生跟一宗人命案有关,所以特地请黄先生跟我回警察局协助调查”,徐少聪并没有坐下来,依然彬彬有礼的说道。
黄炳权性情暴躁了起来,瞪着眼睛怒道:“什么?徐队长你在胡说什么呀?凤城几乎天天有着死亡事件,你凭什么说我杀人了?再说小丽的死,跟洪一彪脱不了干系,你怎么不去叫他协助调查呢?”。
“是的,我们会调查此事,单凭一把斧头的话,是根本奈何不了他,但你把事情扯远了,我是就事论事,一事归一事,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我也是依法办事”,徐少聪说完对着身边的黄汉文使了使眼色。
“蔡爷,黄先生,这就是证据”,黄汉文说完从口袋里拿出那台中式录音机放在了桌子上,打了开了,里面一一播放着小丽和欧阳华之间的谈话。
“诬告,简直是诬告”,黄炳权气急败坏的叫道。
徐少聪依然陪笑道:“对不起,我知道这么做很为难蔡爷和黄先生的,但人证物证俱在,我看蔡爷行了方便,好让小的好做”。
“你们看着办吧,但我希望你们在没有真凭实据之下,最好把事情搞清楚再做定夺”,此时的蔡一民冷冷的看了黄炳权一眼,一切证明黄炳权确实有着背叛他的行为,蔡一民也是一展愁眉,他深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
“一定”,徐队长答道:“请蔡爷放心,我一定依照依据办事”。
“不行”,黄炳权见蔡一民用如此的眼光看着自己,深知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推开徐少聪怒道:“徐队长,我是被冤枉的”。
徐少聪劝道:“黄先生,希望你配合我,否则我会采取强制性措施了”。
“你们。。你们不要乱来,我说过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黄炳权突然掏出手枪,对持着徐少聪一边叫道一边往着门外退去,他又对着程一风叫道:“程一风,我跟姚桃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陷害他,你难道没脑子吗?”。
程一风答道:“竟然你是冤枉的,那你为何还要这么做?你这样做岂不是自寻死路?你能逃得掉吗?你一把枪能够对得了这里五把枪吗?”。
黄炳权确实对付不了,他已经和徐少聪相互对立了,正在当他束手无策之时,突然大门的门被人推了开来,进来的是严静,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却一下子被黄炳权给劫持了。黄炳权的枪对着严的后脑勺,大声的叫道:“你们不要过来,听见没有?”。
“徐队长,你快住手”,程一风见黄炳权劫持了严静,急忙跳在了徐少聪的跟前,展开手背大声叫道。
“蔡爷,我跟了你十几年,你却不相信我?我根本没有背叛过你,我们走”,黄炳权话语之中显示出对蔡一民的失望,他一边劫持着严静一边诉苦道,他知道只要蔡一民给警察局里打个电话,就可以暂时缓解这件事,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其实严静要想躲过黄炳权的劫持,对她来说不是已经很难的事,但她并没有这样做,因为她在蔡一民和黄炳权眼里是一个贤淑的女人,根本就不懂得武功的人,而且严静也不愿意黄炳权落在了警察局的手里,照情景来看,黄炳权根本就是洗脱不了罪名,而蔡一民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也只会让他自生自灭,于是她故作惊讶的叫道:“炳哥,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把枪放下,有话好好说,说不定蔡爷有苦衷呢?”。
“对不起,严小姐,我没有办法解释,只有委屈你了”,黄炳权被严静劫持到了门外的小花园,对着严静说道,他毕竟和严静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们相处在一起工作也有了两三年了,多少存在一点感情。
“炳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嘛,难道连我都不能说吗?”,严静明知故问的问道,其实她一直在配合着黄炳权逃离,只要黄炳权逃离了,他一定会找洪一彪算账,这样的话,蔡一民和洪一彪之间就会产生冲突。
“你们不要跟来,给我退下去,听见没有?”,黄炳权依然枪口子直顶着严静的后脑勺,对着追赶出来的程一风和徐少聪等人疯狂的叫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