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若谦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却也是巧了。杜冰雁找上歹人夫妇时,他正在茶寮歇脚饮茶。
看见杜冰雁傻傻的被骗走,心知要坏事,就一路尾随跟踪。本来他是想等歹人夫妇原形毕露后,及时出手的。
可不曾想,李玉湖和祝爵两人却误打误撞的也来到这。又因为身着普通人家的衣服,李玉湖更是男装打扮,刘若谦唯恐他们也是歹人同党,所以只好藏进树林,远远在观察着这边。
也就因为这样,刘若谦才没有及时出手,而是待机而动。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屋子里就传出打斗声,心想是不是歹人内讧的刘若谦,立刻就冲进屋子里。
正好碰上手持扁担背对自己的祝爵,而也是祝爵点背,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影的他,也误以为是那妇人的同党。
心忧里屋的李玉湖半天没出来,身后又来帮凶的祝爵直接分神,被那妇人趁虚而入,一招便打落了他手里的扁担。
慌神间,刘若谦手持浮尘,加入打斗后,祝爵发现是师傅帮忙,信心大增,几个兔起鹊落后,一扁担砸中妇人脑袋后,登时便取了她的性命。
此刻那歹人夫妇两的尸体,正放在他们自己的那口油木大箱子里。
果然,那汉子也死了。李玉湖不由得有些后怕,这男人可真是经得住痛击,要是当时加上这厮的话,死的就只能是自己和祝爵两人了。
当时的情况,已经是千钧一发,哪里有时间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要是被柴刀劈中的话,李玉湖得彻底归西了。
所以对于祝爵的做法,李玉湖深以为然,打蛇不死到被蛇咬的教训,哪个年代都是屡见不鲜。
你今天放过了这种歹人,他日她可会放过你?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才是最痛快的。
如果不是李玉湖和祝爵误打误撞来到这,又或者是刘若谦冷眼旁观不去理会的话,杜冰雁的下场就难说了……
在屋里砸碎一板车的酒埕后,刘若谦更是一把火烧了这处乡间里的民居小院,彻底送那歹人夫妇下地府,见阎王去了!
不愧是能够交出祝爵这样徒弟的师傅,刘若谦没有什么道貌岸然的大道理讲,直接就是干。
这脾气,真对气性。
经过一番闲话,李玉湖他们一同投军营而去。
就在刚才,祝爵才从刘若谦那里探出口风,原来他的师傅这次北上金州,是刘若谦在袁不屈军中的外甥,青年将领沙平威邀请他去军营行医的。
这样一来,可算是对了李玉湖的小九九咯。
至于杜冰雁,李玉湖还有祝爵以及袁不屈这上错花轿这事,刘若谦也只是抚须正道:“此事确是棘手,不知你们三可有良策?”
听见询问,李玉湖接过话头说道:“刘师傅,既然你是去军营行医救命的,那我们三不如扮作药童,和你一同前往,这样也好深入了解一下袁不屈的为人嘛,到时我们便宜行事,是进是退,也好有个章法。总胜过现在这样,和没头苍蝇似的瞎忙活对吧?!”
这边李玉湖的话刚说完,那边杜冰雁直接朝刘若谦跪下急道:“是啊,刘师傅,求您帮帮忙吧!玉湖妹妹说的对,刘师傅,我杜冰雁不打紧,可是杜家因为我而开罪于袁将军,恐难保全呐,我求您了!”
见到杜冰雁下跪求着自己的师傅,祝爵也帮腔道:“师傅,这事情不已拖延,必须尽快解决。我和玉湖出城前,已经被将军府的人盯上了,好容易走脱出来。这样下去,冰燕妹子恐怕真的难以周全了……”
刘若谦几步上前,搀扶起杜冰雁叹道:“罢了!就依玉湖的计策,咱们先去军营探探情况吧。”
快到时,李玉湖和杜冰雁再次到树林里换上了男装打扮后,她们四人终于来到了军营前。
刘若谦上前和营前士卒答话不久后,里面就出来了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青年将领。
等到看清那人样貌时,李玉湖不由得撇了撇嘴……
这不是年青的老白,沙溢嘛!
刘若谦和这人闲话一番后,领着李玉湖三人又上前一一介绍着。
这时李玉湖才知道,沙溢,哦不!这青年将领正是刘若谦的外甥,沙平威。
呵呵,你家胡可来了没……
为了方便,李玉湖现在叫李玉,祝爵还是叫祝爵,杜冰雁则是杜冰。
杜冰杜冰,叫快点不就变成逗比逗比的了!
特别是当沙平威这么叫着时,逗比的越发厉害,李玉湖在一旁憋笑的叫一个辛苦……
“舅舅,我带你们先去医帐瞧瞧,那旁边就是你们住宿的地方。军营里,没事可别乱跑。我跟你们三说,袁大哥最近心情可不好,万一被巡营的兄弟撞见,搞不好得军法从事也不好说……”
浩大的营盘里,沙平威领着刘若谦四人径直走过难以计数的各类营帐,途中碰上了无数士卒。
直到军医帐篷处,沙平威最后才又补充了句,只不过这话是对着李玉湖三人的就是。
等到沙平威走了以后,刘若谦解释了下那袁大哥就是袁不屈时,李玉湖倒是有点吃惊。
想不到沙平威在军中能够和袁不屈称兄道弟,这样他们的事情就有希望了。
一路行来,营中岗哨门房林立,没有手令,确实不能到处乱走,这一点李玉湖当然理解。
至于杜冰雁和祝爵是不是这样想,她就不知道了。
时光荏苒犹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李玉湖来军营已经数日,其间她们跟随刘若谦学习辩识了一些药材的常识,还有普通的急救手段。
但迟迟见不到袁不屈本人,李玉湖不由得急在心里,杜冰雁和祝爵看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很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如此又过了数日时间,掐子算了下,自从离开林州祝府已经过了半月,主神给的时间还剩下不到五个月。
照这情况下去,别说主线任务完不成,支线任务也难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