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小医仙能够非常清楚的感知到,平日里身体对毒药的渴望已经没有了。
而且体内似乎也有什么根深蒂固的东西消失,只是冥冥中小医仙感觉有什么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东西同样也被夺去,所以才会有刚才的说法。
待小医仙走后,叶真轻语,道“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然后赶往塔格尔沙漠,待沙漠之行结束,便找个地方闭关”。
闻言,尺儿惊讶的道“主人你准备修炼了?”
叶真点了点头,道“等沙漠之行结束,修炼的时机便就成熟”。
尺儿欢笑着依偎在叶真怀中,惊喜的道“那就太好了,等主人修炼完成,找个世界便再也找不出主人的对手了呢”。
或许是现在的尺儿行事说话风格与之前完全是两个极端,不要说药老看的有些膛目结舌,就是叶真都有些不适应。
与此同时,迦南学院内,萧玉朝身旁坐在石阶上皱眉的萧炎道“怎么了,最近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
闻言,许久后,萧炎叹了口气,道“最近总是不断的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离我而去,而我却抓不住一丝头绪”。
萧玉同是坐在了石阶上,类似旗袍的学院服饰因为姿势的缘故露出了一双大长腿。
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递给萧炎。
萧炎一边拆解信函一边好奇的“这是什么?”
萧玉微微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家族送信的人说,你那个小跟班走了,回她本来的家族去了”。
萧炎拆解信函的动作瞬间停下,朝身旁的萧玉沉声道“熏儿走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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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微微皱眉,道“我怎么知道”。
萧炎赶紧看起了信封,不过这封信只是他老爹写的,只是简而又简的提了句萧薰儿回家的事。
书信在萧炎手中被扭捏成了一团。
许久,萧炎右手松开,道“算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人各有志,熏儿回了自己家族,说不定会有更好的发展”。
一旁的萧玉闻言,嘴角微翘,道“你舍得吗?不过话说回来你还准备找叶真报仇吗?”
萧炎面无表情的看向远方,道“我师父的仇不能不报!还有母亲的遗物我一定要拿回来!”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萧玉肯定会嗤笑一番,但萧炎不一样。
这小子太变态了,来的时候还只是四星斗者,现在已经成了八星斗者!
甚至还被内院的邙院长收为弟子,听萧炎无意间透露出的意思,如果邙院长出手的话,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戳死尺儿和叶真。
被这样的强者收为弟子,萧玉感觉萧炎报仇只是迟早的事。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天焚炼气塔修炼了”
提到叶真,萧炎的心情有些不好,起身朝萧玉说了两句便直接朝天焚炼气塔行去。
有的时候萧炎在想,如果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的话,还会不会在成仁礼上挑战叶真。
答案是会!萧炎觉得,如果叶真处于自己的位置,同样会选择向自己发起挑战!
看着萧炎离去的背影,想到萧炎的机遇,萧玉便忍不住一阵咋舌。
天焚练气塔,身为迦南学院的学生萧玉怎么会不知,但要进入还需要火晶卡,迦南学院创建以来一直都是如此。
但传说中的邙院长却为萧炎破了例,他想什么进入修炼都可以,简直不要嫉妒死人。
青山镇,不差钱的叶真给药老和尺儿也开了房间,夜幕降临以后,叶真正盘坐在床上闭目微调身体,以期在开始修炼的时候,身体能够处于完美的最巅峰状态!
忽然,叶真感知到了什么,微微有些疑惑,下一刻,叶真面前便多了一个人影。
待靠近一些,这个人影竟然是尺儿!
紧接着,尺儿身上衣衫,叶真忽的睁开双目,无奈苦笑道“尺儿,你现在这么做,等你恢复后”。
尺儿一把扑进叶真怀中,娇哼道“恢复后再说吧,之前我怎么那么胆小,明明有那么多机会能够侍奉主人。
叶真脸上唯有苦笑,旋即将尺儿搂紧怀中,躺在床上,道“睡吧,就这样,明天启程去沙漠”。
怀中,尺儿小嘴微撅,心中有些不满,但能够在主人怀抱中安眠也不错。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一兽便开始启程,离开青山镇朝塔戈尔沙漠前行。
不过性子转变后的尺儿竟然有了些小魔女的样子,经常有事没事的便用毒捉弄小狮子和药老。
弄得药老经常手忙脚乱又苦笑不得,而原本非常喜欢尺儿的小狮子现在变成了躲在叶真身边,无比警惕着尺儿的靠近。
而且性子转变后的尺儿,对待敌人已经不像以前那般仁慈,虽然以前也会果断将敌人击杀,但那都是威胁到众人的情况下。
但是现在,一路上不管是人还是魔兽,只要路出些对叶真的敌意,尺儿便用毒直接将对方杀死!
叶真微微摇头,不过也明白尺儿现在的状态不会持续太长时间,毒医本一体,失衡之后多的一方便会补充少的一方,过段时间便会重新回到那个如水般静柔的尺儿。
不过这样一来一路充斥着欢乐与痛苦。
欢乐自不用说,痛苦的是每天晚上尺儿都会变着法的诱惑叶真,生怕叶真不敢吃她的模样。
而叶真也是有些难受,但现在的尺儿并非真正的性格,所以每天晚上也只是抱着尺儿睡觉,让其安分老实一些。
茫茫沙漠,风沙肆虐,一片生机断绝的景色,而眼前的景色让叶真想到了当初在幽冥北域的那场疯狂大战。
虽然知道修行世界的绝地,肯定要比正常世界的严酷,但叶真没想到竟然这么恶劣。
整个沙漠就像是一锅橙黄色的铁砂,下面正有烈焰燃烧,升起的热气将视线扭曲。
叶真因为没有法力,鞋子已经被烫焦损坏,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
尺儿和药老则没什么,倒是小狮子的模样看起来有些难受。
一直朝沙漠伸出行走,白天头顶烈日,晚上脚踏严寒,药老饶是魂体,连续十数天如此,也是感觉有些不适。
不过好在又过了行了一日,站在地平线上,便能看到遥远之处矗立着一座巨大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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