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凋零的九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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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就是站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太阳之神巴德尔陨落，看着黑暗之神霍德尔堕落，那洛基手持真实之剑刺穿了奥丁的胸膛，随后诸神迎来了毁灭，正义与邪恶在这场战斗中彻底混淆，我本应该死去，但是我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活了下来，就站在这里亲眼看着一切蹦碎，然后又看着它再次重启。”

海姆达尔带着约翰和梅林两人来到了他隐居的山脉顶端，一间木屋非常简单的古老生活方式，虽然是个瞎子，不过按照海姆达尔的解释他并不瞎，只是无法再像以前一样洞察整个宇宙，然后就开始了他的故事演讲。

一个响指隐然了火炉，将一个铁锅放在了上面，米德加德特有的野兔，肥硕且充满了香味，那是生肉但也依旧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气味，芬芳让人有些流口水。

三人落座，或者说是梅林和约翰两人坐下，海姆达尔开始准备晚餐，将各种佐料放入铁锅，这才坐下笑了起来

“他是伟大的，甚至是用无与伦比来形容更加的适合，即便是雷神之锤被人敲碎，托尔也没有被击垮，他一个人冲进了命运三女神的织坊点燃了那所有人的宿命，他把织布机也就是所谓编织命运的神器粉碎，你能够想象当时掌握着阿斯加德所有人命运的命运三女神是何等惊讶吗，那诸神泯然的英灵之巅，逝去了的神王们是何等的震惊吗。

托尔释放了神明的枷锁，解放了一切的本源，为此他也承受了众神的愤怒，命运三女神抹除了所有神明关于托尔的记忆，和托尔达成了协议，然后重新释放和修复重建了整个阿斯加德。”

故事的内容充满艰辛，甚至是可以说九死一生，但结果显然是让人们知道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洛基为什么会降临地球寻找托尔，洛基为什么会当初说他没有杀死托尔，还有洛基为什么会成为阿斯加德君王，这一切兴许就是洛基最痛恨的事情，托尔临死之前的交易，将所有的馈赠都送给了自己的弟弟，毫无血缘关系还憎恨想要杀死自己的弟弟，洛基根本不敢接受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礼物。

“每一个王朝，都有自己的故事，我没想到就连神的世界，竟然也是如此的……”

梅林还在伤感亚瑟王的事情，不曾想就连阿斯加德也有着类似人类的烦恼，摇着头喝起了海姆达尔自酿的果酒，约翰则是仰望星空感慨的说道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我们能够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照顾好自己，在可以帮助和能够帮助之间作出选择，善良和道德不应该成为枷锁限制，当然我不是说我们能够去做一些坏事，只是说有些时候坏事或许比好事更加的有助于生活！”

看似歪门邪道的理论，可也有着它的存在道理，约翰不会去解释，海姆达尔和梅林似乎也理解约翰的话，只是三人的心思各不相同，很多事情他们之间也无法对彼此倾诉，神、法师、战士身份的不同和想法的区别，对于善恶的定义太过模糊，一下子陷入沉默，

“知道吗这么尴尬的聊天，我曾经有过一次，不过不是在这个世界。”

长达二十分钟的时间，不管是海姆达尔还是梅林都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约翰看着开始散发芬香的兔肉汤，脑海中想起了曾经的那炼狱，自己和灭霸被困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互相之间也是从一开始的无话可说，逐渐的变成了战友，因为当时的自己和灭霸都别无选择，虽然都很像杀死对方，但双方都视对方为即战力，能够帮助自己活下去。

“穿越宇宙！？”

没话找话海姆达尔有些怀疑的看着约翰，梅林倒是一副相信的样子，从他见到约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对约翰有了一个不确定的假设，这个人与这个世界与这个世界的命运还有因果，都是完全格格不入的存在。

“我如果说我穿越了不止一个宇宙，甚至是还玩坏了几个，你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双手抱胸约翰一脸的坏笑，对视海姆达尔意味深长的回答，海姆达尔没有来的心中一突，随后也笑了起来，虽然表情有些僵硬，但确实是保持了微笑。

“我有点信了。”

天空闪耀红光，是那种携带着暗黑色的邪能波动，海姆达尔抬起头表情严肃

“你们想要知道的真相来了。”

“我认为我们应该先吃饭，这么一锅好吃的怎么都不该浪费。”

火焰巨人应该是来自慕斯贝尔海姆、冰霜巨人应该是来自于约顿海姆，食人魔以及巨魔还有黑暗矮人，这些的主要汇聚地是瓦特阿尔海姆，当然还有黑暗精灵的聚集地，只是现在那里是一片焦土，已经被彻底摧毁，所以黑暗精灵已经没有了归宿，剩下的便是被驱逐出了第十界的战斗天使们。

大范围的调控军队，让这一切都变得轻松，随处支援几乎是不需要时间，如果不是约翰送给了他们一朵美丽的蘑菇云，想必他们现在应该可以更快的入侵地球，完成他们的梦中野望。

约翰不着急，因为这里不是地球，这对于约翰来说代表着为所欲为，在地球炸哪里都会有负面的影响，毕竟那玩意是人类手中最可怕的武器，可是在阿斯加德的土地上，约翰不在乎也无所谓生灵的生死，这不是道德标准，而是说约翰不打算这次之后再踏足阿斯加德的任意一个九界区域。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玛勒基斯暂时还无法使用黑暗彩虹桥，至少在短时间七八个小时甚至是一天两天的时间内，梅林见到过那爆炸带来的冲击，知道约翰的手里似乎还有好几枚这样的武器，战争的和平象征，也是人类迄今为止最强手段和最愚蠢的手段。

海姆达尔没说话，只是看了看约翰和梅林，这两位实在是太神秘，虽然说看着是魔法师和普通人类，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的人，对于那神秘的中庭之一世界地球，就连托尔和洛基这样的人都经常翻船，自己也见过太多可怕的强者出现，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有那么的多怪物前往地球，不过有抵挡宇宙敌人的强者存在，这个例子让海姆达尔不敢对眼前两人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