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此来退婚,并非是有意折辱萧家颜面,只是我的幸福,应该由我去寻找。”纳兰嫣然不卑不亢的说道,她只是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而已。
“并且,嫣然也备下了厚礼,以作补偿。”
纳兰嫣然看了一眼葛叶长老,便见葛叶伸手一抹手指上的戒指,一个通体泛绿的古玉盒子凭空出现,盒子打开,异香弥漫,闻着皆是精神畅通。
原来这玉盒之内放着的便是聚气散,能够帮人凝聚斗之气旋,可帮助一位九段斗之气的人,进阶为斗者。
除了萧战,萧炎,以及萧薰儿之外,萧家所有人无不眼热这聚气散。
只是萧炎在被纳兰嫣然提出退婚之后,便一直压抑着心中的怒气,他清楚父亲为萧家的付出,而今又怎能因为自己被退婚而让萧家蒙羞。
萧炎看了一眼脸色淡漠,又看了看族人们那些丑陋嘴脸,沉声说道:“葛叶先生,你还是把丹药收回吧,退婚之事,我是不会同意的。”
然而萧炎的话,却遭到了三位长老的一阵呵斥。
萧炎却是不惧,面带嘲讽,以三位长老的子孙为例反驳了回去。
接着,萧炎便从长辈之情义,分析来说明这门亲事退不得。
原本萧炎开口拒绝退婚,纳兰嫣然的心里就是一沉,她没想到自己带足了诚意,竟然还被拒绝。
而且萧炎还那爷爷的名头来压迫纳兰嫣然,因为心中的烦躁,也激起了她的脾气,直接将话说明:“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赔偿,才肯解除婚约,丹药,还是功法,我可以向老师请求。”
“你我两人之间并无感情可言,为何要与我绑在一起,你有你的道路,我有我的追求,你凭什么要束缚于我?”
“我来退婚,你把它看做是有辱萧家颜面,那你何曾考虑过于我的公平。”
纳兰嫣然怒视着萧炎,质问着。
而然,纳兰嫣然的话却是让萧炎的面目开始变的狰狞,颜面,公平,呵呵,萧炎想起了自己三年来遭受到的嘲讽。
什么公平,都是虚妄。
“你说我束缚你,我不公平,那为何当初我还有天才之名时你不来退婚,偏偏现在我无法修炼了,你却来退婚,你这是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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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退婚,为何不通过家族,而是通过强大的云岚宗,来施压。”
“你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外人,来跟我父亲提出退婚的请求,那我萧家,岂不是将会成为笑柄,永远低人一头,而我萧炎也将会被认为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成,却反被天鹅踏在了脚下…对我又公平吗?”
“你站在高山之巅,俯视我们,你跟我说不公平,真是好笑。”
“炎儿不得无礼。”看着即将暴走的萧炎,萧战一声暴喝,阻止了他。云岚宗可不是他们萧家能得罪的起的,而且纳兰嫣然是云岚宗宗主的徒弟,资质极好,是下任宗主的继承人,若是对她造成伤害,怕是会给萧家带来劫难。
“嗯,不错,却是好笑。”
在萧战制止萧炎之后,萧炎看了自己父亲一眼,便忍了下来。
而这时,叶云逸却笑着突然开口了,“这个世界上的确没有绝对的公平,一切以实力为尊,只不过在这个基础上,纳兰家做到了仁义,而你们萧家却不仁不义。”
叶云逸的话一说出口,所有萧家人都怒目而视,萧战也想要开口反驳,这完全是对萧家的侮辱。
“哎,不要着急吗,听我慢慢道来哟。”叶云逸说着挥了挥手,所有心中恼恨,想要维护家族荣耀和声誉的萧家人都动弹不得了。
叶云逸可是要开始他的辩论了,怎么能够容人打扰呢。(ps:以下的都是臆断,切不可以原著为模板。)
“且不说当初你们两家为什么定下这门亲事,但既然定下,两家便是亲家,关系应该更加密切,应当多有走动。”
“敢问萧族长,你可曾几次拜访过那老爷子?不然怎么见到纳兰嫣然而不知?”
“也许你是一族之长,事务繁忙,脱不开身,那应该由组长之子去吧,萧炎与纳兰嫣然有婚约,他去最为合适。”
“那么请问萧炎,你可曾去过,你若是去过,天长日久又怎么能够不会跟纳兰嫣然生出情感,而导致今日之局面?”
“萧炎你质问纳兰嫣然不经纳兰老爷子同意就来退婚,是因为她嫌弃你无法修炼,会成为她的拖累,想要摆脱掉自己命运的束缚。”
“那么纳兰老爷子明知道你是废物,会拖累纳兰嫣然,为何还不同意退婚,不就是为了遵守一个信诺吗。”
“那么萧炎,你又在做什么呢?明明有婚约在身,却和别的女孩儿暧昧难分,你至你的未婚妻于何处?”
“而且萧炎,你四五岁的时候都偷偷流进人家小女孩儿的闺房帮人蕴养筋脉。”
“那么请问萧炎,你真的是帮人蕴养筋脉这么简单吗?四五岁正是懵懂年纪,就算天资聪颖,识文断字,懂得修炼,可你懂得蕴养筋脉之法?”
“在人家小女孩的身上摸来摸去,真的好么?”
“你对不起人家纳兰嫣然在先,人家凭什么忍受着委屈要嫁给你。”
“若是纳兰嫣然嫁给你之后,你至另一个女孩儿于何故?做平妻,还是做妾?呵呵,以现在萧家的地位,可没有那个能耐哟。”
“如此萧家,有何仁,有何义存在。”
叶云逸以问话的方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并没有道出萧炎,萧薰儿,以及萧家的具体信息,说的也有些模棱两可,却也道出了萧家做法的不妥之处。
说完,叶云逸便也解开了萧家众人的束缚。
“你究竟是谁?”第一个开口质问叶云逸竟然是萧炎。
萧炎望着叶云逸,叶云逸也微笑着望着萧炎。而萧炎则感觉自己像是被叶云逸看穿了一样,没有任何秘密的存在。
萧家一众也都眼神怪异的看着萧炎,本以为他只是个废人,却没想到,还是一个衣冠禽兽,龌龊之人,四五岁的时候他们还都尿尿和泥巴玩呢,他却已经学会爬女孩子的床了。
萧薰儿则看着萧炎,心中升起了一丝疑问:“当年萧炎哥哥真的只是为了给我蕴养筋脉吗?”
“虽然我只是个局外之人,但我也想知道纳兰家和萧家这门亲事的结果,毕竟这是我见过的很能令人深思了一桩退婚事件了。”叶云逸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