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商彪还认为玉藻前是个人物,没想到见到她没多久,就发现了其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本质。
能获得三大妖的名号,看样子少不了下斋源氏在背后推波助澜。
不过现在这样子也好,自己展现出了一定的价值,就算玉藻前真的出什么意外,相信外边那源氏的老者也不会拒绝他的投靠。
见商彪离开玉藻前身边,其他几人立即出手。
漫天的刀光剑影,术法,神通将玉藻前压制在原地,逃无可逃。
商彪之前和厉雄,苏瑾联手都能在大妖之下的妖怪中横行,更何况这六个演员的实力虽然比不上厉雄和苏瑾,但也算是演员中的好手。对付一个丧失战意的玉藻前,并不困难。
一时间玉藻前身上接连出现伤痕,尤其那手持宽剑的大胡子男一记威不可当的幻影连斩,更是让玉藻前不得不舍弃一根替死狐尾才逃脱。
的疼痛,死亡的逼迫,让玉藻前丢失的战意渐渐恢复。
在四人组中的领头演员射出一根附带阴毒诅咒法箭偷袭击中玉藻,将她的替死神通封印后,胜利天平迅速倾斜。
不过演员之中多是可共患难,却难同富贵的人。
眼看玉藻前这大妖死亡在即,就算没有掉落宝箱,她随身携带的物品和本身的九尾妖狐血脉也足以让人动心。
富贵在前,这帮人却再难同心协力的合作。
感觉着对面这些人的攻击暂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玉藻前却也不敢耽搁,抓住这机会拼着受伤逃出了包围圈,获得一丝喘息之机。
“白霄,你这够心急的啊,这狐狸还没死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对我们下手?”
之前和商彪搭话的少年沉着脸,对四人组中的高瘦持弓的男人不爽的问道。
“那就老规矩,先杀了玉藻前,她身上出的东西统一竞价。”
白霄之前也只是试了试,都是熟人,既然有了防备,也没必要拼个鱼死网破,便宜了一直冷眼旁观的渔翁。
他们这边刚商量好,就见玉藻前横眉怒视,被当成任人分割的砧板鱼肉简直是她有生以来从未遇到过的羞辱。
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羞怒暂时抛开后,玉藻前将手伸入腰间丝带。
华贵的金丝裙飘然落地,狐尾漂浮,私密部位时隐时现。
玉藻前脚裸轻抬,凝雪似的肌肤流转着诱人的光泽。
“请诸位欣赏一曲奴家自编的天狐祭灵舞,以此感谢你们盛情的招待!”
六人之中大胡子中年人率先挣脱了玉藻前的勾魂魔音,大剑带着圣洁的光芒抡起。
玉藻前轻笑一声,绵软的腰肢扭动,高耸的胸脯震颤,周围出现了无数让人脸红心跳,血液加速的勾人幻影,让大胡子分不清真身所在。
妖力挥洒出如星辰般的光点,不仅没入几人的识海魂魄,也为玉藻前披上了一层轻薄的光纱。
曼妙的身躯,摇曳的舞姿占据了几人的瞳孔,就连大胡子都无法抵抗,大剑落下,脸上露出挣扎又享受的神色。
玉藻前脚步环转,妩媚的冲着大胡子暧昧一笑,这位刚强大汉再也撑不住,被幻影伸出的绕柔指点中眉心摔倒在地。
“砰,砰,砰!”
随着他的开头,其余几人也纷纷倒地。
“海哥!”
微弱的呼喊让玉藻前的舞步停顿一丝,居然有人保持着清醒,让她有些出乎意料。
和大胡子组队的年轻人大腿之上插着一把没入肌肉的匕首,锋刃染血,这年轻人正是以这种最原始的方法,让疼痛压过欲感,才保留了一丝神智。
听到队友的呼喊,大胡子手臂微微抬动,玉藻前又是一指,将他的反抗意识压制。
“哼!先解决了你这不安分的小东西,再料理这老家伙!”
玉藻前修长的横迈,几步就到了年轻人身前。
“吸~”
一丝丝肉眼可见的精气从年轻人身上飘离,投入玉藻前的口中,她身上的伤势转瞬间便愈合,连失去的狐尾都增长了一段。
“不错,居然元阳未泄,真是难得的美味。”
玉藻前将干尸般的年轻人丢下,又走向那四人组中的成员,一个接一个,很快就轮到了那带头的高瘦男子白霄。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玉藻前将两块最难啃的骨头留在了最后。
“嘶~”
在白霄受到致命威胁时,耀眼的式神召唤法阵主动现身,一只门板大小的紫色蝎子现身。
“勾陈!”
躲过紫蝎尾巴射出的石化光线,玉藻前面色凝重的道出紫蝎的名字。
不过那蝎子却没理会她,抓起白霄消失在杀生石凝聚的血雾之中。
这边的变故刚一结束,玉藻前身后传出一声悠扬的钟鸣。她以天狐祭灵舞幻化的残影在钟声的影响下,由外而内开始消失。
“死!”
大剑破空袭来,玉藻前面容惊骇,周身被圣洁的光芒锁定,连转身都做不到,只能移动狐尾将自己包裹起来。
“轰!”
剑随人落,玉藻前像只破麻袋般倒飞出去,身上四只狐尾被齐齐斩断,白嫩的双臂扭曲成数节,露出鲜血淋漓的骨茬。
大胡子正欲继续追击,周遭的血雾忽然翻涌起来,凝聚成一个个武士的模样,一言不发的对他挥刀围攻。
玉藻前心疼的看着又出现几条裂纹的杀生石,摇晃着身体从地上爬起,又怨毒的看了大胡子一眼,飞出杀生结界。
“海哥,那狐狸走了。”
一枚古朴的铜钟悬浮在大胡子身前,从中传出了年轻人的声音。
“对不起,子扬,没想到那狐狸会用出这种魅惑手段,你这样子能坚持多久。”
大胡子浑身散发出耀眼的圣光,将血雾凝聚的武士净化后,见没有新的武士出现,才用愧疚的语气对铜钟问道。
“七天,要是七天之内能完成回归条件,我就没事。所以海大哥,我的小命可全交在你手中喽。”
年轻人故作轻松的语气让大胡子红了眼眶,握着大剑的手掌青筋凸起,重重的点了点头,将缩小后的铜钟收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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