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行啊!以前练过?”
“小子,你轻点!你看血都溅我们身上了。”
刘秀也不答话,只是把用钢管敲,变成用钢管捅,削尖的钢管前端直接从丧尸的眼眶里捅进,从后脑勺穿出。紧接着他一抽钢管,刚才还在张牙舞爪的丑陋尸身就栽倒在地。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在刘秀的变态力量和众人的攻击下,这批来犯的丧尸被消灭干净。适应了鲜血和杀戮的男人们喘过一口气后,他们大都好奇地用手中的钢管摆弄着地上的尸体。
不一会就有人大叫起来,“快看,这具不是老人,他是被咬死的!”
“是啊,我这边的也是,你看连胳膊都被扯下来了,这边这个还是个大胸脯的妞,大胸脯都被啃了半个去,丧尸也好这一口?”
话音未落,男人们不由得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这被咬死会变成丧尸,那被咬伤抓伤的人会怎么样?
刚才在混乱中被丧尸靠到身前抓伤的几个人也想到这点,脸色更是变的惨白,他们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身旁的人急忙闪到一边,满脸戒备地注视着不久前还在并肩作战的战友。
刚刚稳定下的阵线开始骚动起来,带队的军官大声吆喝着有些混乱的人群,让他们收拢队形,小心戒备。
此时防御圈里世纪广场帐篷区的方向,隐约传来女人孩子的惊叫声,以及随后响起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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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留在帐篷里的家人,刘秀他们都站不住了,都想赶回去看个究竟,随后扩音喇叭里传出命令,让所有人坚守阵线,后退者死。
人群一阵大哗,刘秀提着钢管就要向后走,带队军官拔出手枪指向刘秀大声喝令,“回去,所有人都回去,你们要是退回去,丧尸们跟进去死的人会更多,不到天亮我们都得完蛋,谁再后退我就开枪了。”
盯着几乎将手枪抵住自己脑门的高瘦军官,盯着因为用力握住枪柄而青筋鼓起的手臂,刘秀眼睛的余光里瞄见不远处黑洞洞的机枪口,他心中的杀意不断上涨。
刘秀虽然有把握制住眼前的军官,可他不敢保证后面的机枪会不会开火,不过有了这军官做肉盾就算机枪手真的射击,刘秀也有把握冲到近前,用手中的钢管将他们爆头。
可如此一来刘秀势必无法在营地里呆下去,何况这里的人要是撤下防线一破,星月市最后的可容身之处怕也要保不住。
要是自己独身一人,说不定还能从怪物群里杀出一条血路,但要带着维娜,刘秀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就在刘秀两难之际要咬牙冒险一搏时,扩音器里又传来声音,安抚前边因为担心家人而鼓噪的人群,说局势已经被控制住,让他们守住阵地别让怪物们有机可乘。
果然,后边传来的枪声已经消失,哭喊声也渐渐小了。恶狠狠地瞪了面前军官一眼,刘秀转身走了回去。
几具不知死活,张着大嘴露出尖利犬牙的丧尸又从黑暗里冒了出来。正碰上因为担心维娜,却无法回身探望而心中焦虑愤怒的刘秀。
只见刘秀抡起手中的钢管一个横扫,巨大的力量带动钢管发出一道低沉的啸声,接着就是一团血雾爆散。
看到刘秀将一头头丧尸打爆,他身后的军官心中一阵发紧,“这银发少年的力气真是太变态了,刚才他要是给我来一下,自己就要和丧尸一样,死的四分五裂,还好力气再大也怕子弹。”
接下来丧尸们又陆续地冲击了几次防御圈,都在士兵和男人们的攻击下被打退了。
这些怪物们并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一股脑地只知道向前冲,不把活人撕碎誓不罢休的模样,它们试探了几次看到防守严密就退却下去。
渡劫境的刘秀,视力比从前有了明显的改变,以前刘秀是个近视眼他虽然不带眼镜,可离得稍微远点的人脸他都看不清楚。
现在他居然能看到,黑暗中逐渐后退的丧尸脸上犹豫恐惧的表情,“这些家伙恐怕还保留着生前的一定意识,影视剧里的丧尸可不知道恐惧是何物,这对幸存者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刘秀的发现,特纳也从夜视仪里看到,丧尸后退对防御圈来说意味着今夜肯定是能守住了,但丧尸有一定的意识可有点不妙,它们要是躲起猫猫,以后收复市区就要和它们在建筑物里拼命,人员伤亡恐怕会大大的增加。
不过现在还顾不上考虑这些,特纳安排防御的人员轮流休息,并把伤员撤下去包扎。他暗中吩咐后边留守人员,把伤员和人群隔离起来,一发现有丧尸的迹象就立即采取措施。
曙光亮起的时候,除却值班的防御人员,其他人可以回去休息的命令传下来,刘秀从地上一跃而起,向着帐篷区冲了过去。
当他看到维娜所在帐篷上的暗红和弹孔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种难言的痛楚在刘秀的心头蔓延,整个天地都在他的眼前晃动起来。
虽然刘秀和维娜只是一日之情,且不说血月之夜是刘秀救了维娜,还是维娜救了刘秀,就是昨天上午维娜一直守着刘秀等他醒来没有独自离去。
已经让从来没有被女人等待过的刘秀万分感动,刘秀从心底里把维娜视为他的女人,他的好伙伴。
踉踉跄跄地扑进帐篷,刘秀却看到在低脑袋打盹的维娜。顿时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把他从如坠地狱般的感觉中拉了回来。
“你回来啦,没有受伤吧?”一道轻柔的声音传到刘秀的耳中,看到面前女老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的血丝和她一脸疲惫的神情。
刘秀明白了什么,“谢谢你,你也睡会吧,天亮了怪物们都退去了。”
直到维娜醒来,刘秀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走后,两个女人快要睡着的时候,对面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