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已经被秦兆石带着离开了。
罗秀芝从面前的大茶几上,拿起了一袋子细粉,递给了刘文义,说道:“这袋是你们兄弟俩的,省着点吸。”
刘文义伸手接了过来,笑眯眯的眼睛里透出一抹亢奋。
刘文义拿着那袋子细粉,便和韩汴生一起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两人走下了楼梯,韩汴生阴鸷的脸上露出一抹不解,看向身旁的刘文义,问道:“文哥,你说,我们的原料有限,干嘛还要拿这好东西供养那个臭‘神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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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义笑了一下,用右手的食指,点了点攥在左手里的那袋细粉,又点了点韩汴生挎在肩头的那把95式自动步枪,说道:“假如你想控制一个人,这个玩意比这个玩意有用。”
“那‘神棍’除了装神弄鬼,还有什么用?”韩汴生言语间仍然有些不满。
刘文义的眼神中露出了一抹回忆的神色,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最初到那个村的时候,那村里有二三十个幸存的农民,那些农民围着那家伙磕头,把他当神一样供着。”
罗秀芝拿起大茶几上的一瓶还剩下少半瓶的xo,咕咕咚咚地将面前的玻璃杯里,倒了大半杯,然后一口气灌了下去。
她看着大茶几上的三袋子满满的细白粉末,她的手指如同紧张一般地攥了攥,身体颤抖着。
其实,有件事她骗了刘文义他们,并不是洪天保吸得猛,而是她吸得猛,洪天保毕竟才刚刚接触这玩意,不像她已经吸了好几年。
而且她觉得末世已经来了,谁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朝不保夕的,及时行乐,才是上选。
罗秀芝抬起头来,有几分迷离的眼睛中浮现出一抹饥渴,她看着李娜,说道:“娜娜,你去门口守着,谁也不准进来。”
随之啪的一声。罗秀芝看着李娜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她立马放弃了女王范,像荡妇一般岔开着腿,蹲在大茶几旁,将一些细粉,放在锡箔纸上,用火燎了燎,用一根吸管吸进了鼻子里。
罗秀芝的脑子瞬间便炸了,她的脸上浮现一抹痴傻的笑容,她傻笑着,将她的衣服撕扯干净,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药劲似乎过去了一些,罗秀芝虽然依旧有些晕晕乎乎的,但是嘴角的傻笑已经消失了。
她摇晃着走到了洪天保的旁边,用脚在倒地的洪天保的脸上,踩了踩,大喊道:“起来。货来了。”
上午的时候,洪天保毒瘾犯了,但是剩余的那点粉已经被罗秀芝昨夜吸完了。洪天保像得了狂犬病的疯狗一般,乱打乱闹,痛苦的嘶叫哀求着。
罗秀芝只得把他绑了起来,连着给他灌了两瓶半的xo,他才醉死了过去。
洪天保本来被罗秀芝踩着脸,像尸体一般,毫无反应,但是当罗秀芝说出货来了三个字时,他却像雷击一般,跳了起来,摇晃着站着。
“货?……哪呢?在哪?”
“茶几上。”
洪天保有些恍惚地转过头去,看向茶几,然后便像饿狗一般扑了过去。
洪天保抽着鼻子,将东西吸进了鼻腔里,他浑身颤抖着如筛糠一般。过了一会儿,洪天保扭头看着罗秀芝一丝不挂的胴体,眼神一片狂热。他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罗秀芝的头发。
罗秀芝疼得龇着牙,一巴掌扇在了洪天保的脸上,叫骂道:“你他妈放开老子。别把你那变态怪毛病往老娘身上撒,那个贱女人在套间里,找她去。”
洪天保虽然眼神狂热,但似乎还是听到了罗秀芝在说什么,他松开了罗秀芝的头发,从茶几下面抽出一条皮鞭来,摇摇晃晃地向着套间里走去。
不一会儿,便从套间里传来了鞭子的抽打声和女人的咒骂惨叫声。
罗秀芝听着那惨叫声,心头一阵阵快意。
末世爆发前,吴不见竟然直接将那贱人带了回来,有时候当着她的面也敢卿卿我我,罗秀芝对那个贱女人早就狠得牙根痒痒。
现在既能虐待那个贱女人,又能满足那个神棍的变态癖好,对罗秀芝而言,简直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杨易跟着秦兆石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下了楼梯,秦兆石带着杨易便向右一拐,显然是往一楼的某个房间走去。
杨易一边跟着秦兆石走着,一边不住地四处打量着。
而那个秦兆石进入罗秀芝房间时,被李娜关在门外的持枪青年男子就站在杨易的身后,他用黑洞洞的枪管对着杨易,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杨易的一举一动。
杨易看着不远处的那扇进入仓库的大门,门外暮色已经渐渐袭来,毕竟即使从他们进入仓库算来,也差不多一个小时了。
秦兆石带着杨易走到了一层最里侧的一扇房门前的不远处。
那扇房门前正站着两个身着军装,手持枪械的男子,他们都目色冰冷地看向跟在秦兆石后面的杨易。毕竟杨易是一个生面孔。
秦兆石走到了那两人的其中一人身前,指着不远处的杨易,似是笑着说了什么,那男子看了杨易一眼,冲旁边的秦兆石点了点头。
秦兆石和那持枪男子说完话,便冲杨易招了招手,杨易走了过去。秦兆石走到门前,将门房的门锁拧开,和杨易一起走进了门内。
杨易走进房门时,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门外,那个一路跟过来的持枪青年男子也站到了房门前的不远处。这样看来,此地平时就有三个常驻的持枪守卫,而且仓库内还不时有持枪的巡逻队走过。这里的防守,绝对可以称得上严密了。
秦兆石走进房间内,黑瘦的脸上立马浮现了一抹隐怒,他咬着牙走到窗边。
那里的地面上铺着两张床板,床板上正有两个人,此时裹着被褥睡得正酣。
秦兆石走过去,一脚踹在那两个人的屁股上,骂道:“让你们俩把作坊里整理清洁下,你们倒好,老子一走,你们就偷懒睡觉。他娘的跟猪有什么差别!”
秦兆石越骂越气,一张黑瘦的脸胀出一抹微红。
那两人被秦兆石踢骂地爬了起来,杨易向两人望了一眼,两人老实的脸上有着一丝麻木。其中一人看着秦兆石发怒的样子,脸上浮现一抹胆怯,他声音颤巍巍地答道:“已经整理过了。”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秦兆石反而更加生气地指着房间中间的一张桌子,骂道:“这他妈乱七八槽的,叫整理过了?”
房间中间的那张桌子上,的确很乱,各种玻璃器皿混乱的放着,每个器皿中都残留着一些化学试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