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谷底的河顺着山脉的走向,曲折流转,就在众人以为到达这河的尽头,那船工就会将船头一转,前方又是一片大好风景。
这时,船速慢了下来,而前面的山洞也终于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前方进入山洞就是尸洞,一场惊心动魄的诡异之旅即将开始。
船工开始叮嘱众人不要大声吵嚷,吴邪与他三叔交流了一会,旋即听从了船工的叮嘱,一路上,进入山洞,船工,老头子几人都很默契的选择了沉默。
“妈妈耶,怎么感觉这里面得慌?”大奎是个有些傻里傻气,身材壮硕,比较憨厚老实的一个盗墓zei。
对于别人来说,他应该属于那种性格比较凶悍的家伙。
刚一进入黑漆漆的山洞内,随着平板船的划行,在炽光等的照射下,他有些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特别是一股阴风吹来,他更是忍不住低声说道。
“娘的,我说奎子,你个大男人肌肉都长屁股里面去了,怂个毛线!”潘子把玩着手中军用匕首,骂骂咧咧的,没好气道。
“行了,都别吵吵。”吴三叔有些没好气的瞪了几人一眼。
让这两个家伙安静下来。
噗通噗通,就在这时,响起一声落水声,原本撑船的船工突然直接跳了下,见此情况,众人纷纷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以为发生了什么,急忙警觉起来。
“怎么回事?老头子不见了。”吴邪吓了一跳。
再看看身旁,原本跟他们一起进入山洞的导游老头子也不知在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这两个家伙坑我们。”吴三叔立马骂出声来,与此同时,纷纷将目光投向江风,眼中带着一股子不怀好意之色。
潘子更是抬起手中的手枪,拉枪上膛,对准江风,威胁道:“艹,你小子跟那老头子是一伙的,说,你们到底玩什么花样,如果你不说,老子一枪嘣了你。”
说完,气势汹汹的,瞪着江风,杀意四起,当真有可能要真的开枪射杀江风。
江风原本正戏谑的看着老导游踮起脚直接钻进头顶上的山壁暗处的盗洞里逃离这里。
还有那名中年船工跳水迅速离开这里,勾结作案。
倒也觉得没什么,一切都是按原剧情发展,可是没想到,这一会,自己竟然直接中枪,被吴邪闷油瓶几人当作要对他们谋财害命的歹徒。
“没错,刚开始我就觉得这家伙很淡定,说不准,他就是想对我们不利。”大奎性格比较鲁莽,眼见情况突发,他嚷嚷了起来,看向江风的眼神,很是不善。
只要三叔一声令下,他就可能直接扑杀向江风,和江风拼命。
闷油瓶很沉默,仔细的盯着江风一眼,最后淡淡的开口道:“他和那老头还有船工应该不是一伙的”
“这怎么说?”吴邪皱了皱眉头,对江风也是保持怀疑警惕的态度。
“好了,潘子,大奎,你们两个都别闹,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么他此时也应该消失在船上,不会还跟我们在一起了。”吴三叔比较理智,睿智的他,很快便分析出问题的大概。
听到三叔还有闷油瓶张起灵的话,吴邪三人这才渐渐的放松警惕。
没有做出偏激的事,潘子冷哼了一声:“这家伙如果真的耍什么花样,哼哼,小心爷的子弹不长眼。”
“我去,下面那是什么。”吴邪不愧是个惹祸精,刚刚才对江风发起怀疑,现在又拿着探照灯往船下一照。
好嘛,这一照,正好看到船上有一片巨大的黑影瞬间掠过。
他的惊呼声,瞬间引起了吴三叔潘子还有闷油瓶几人的注意。
纷纷借着照明灯的灯光,看到水中快速掠过的黑影。
闷油瓶脸色一变,急忙开口道:“快收灯,不想死就不要照下面。”
听到一直很少说话的闷油瓶开口,吴邪吓了一跳,急忙收手。
唰唰,就在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传来唰唰的虫鸣声,很刺耳。
在众人万分警惕之际,忽的,一声水花飞溅的声音响起,一只巴掌大小,黑糊糊的东西直接飞跃出水面,径直落在平船上。
灯光映射下,众人终于看清了这鬼东西的真容。
这是一只类虫的东西,通体乌黑,有些很多类似蜈蚣的触角,像蝉,但是它的嘴里却长毛了血红色,密密麻麻的小齿,咬合力绝对惊人。
这就是原著中所说道的尸鳖,这尸鳖只是小尸鳖,按照这情况来看,几人头顶上,应该还藏着一只大尸鳖,而那名逃走的中年船工,其实并没有逃离,而是已经进入了大尸鳖的口中。
小尸鳖刚一出现,立马就向距离最近的潘子发起攻击,激射到他的身上,开始用那双鳌撕扯他的衣服。
潘子急忙一声大吼,用匕首狠狠的插死尸鳖的头部。
一只尸鳖直接给挂了。
小尸鳖被解决,但这只是开始。
接连不断又有仿佛无数密密麻麻的小东西在游走的声音传来。
这一刻,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一时间,气氛很得很压抑。
眼下也不是嘻戏玩闹的时刻。
江风就站在吴邪还有大奎两人身旁,被两人给警惕起来。
还没等他们以及其他人反应过来,江风径直探出双手,一人一个,直接揪住两人后背上的领口,提起,扔下水去。
“臭小子,你找死!”潘子以为江风要对吴邪几人不利。
咔咔两声,拉起枪栓就要开枪。
“你给我下去吧。”然而,江风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他体内有将臣的血脉,而严格点来说,将臣的血脉乃是盘古一族的纯正血脉。
在僵约剧情中,只要拥有这种血脉的人,会不断进化,最后拥有毁灭天地的能力。
由此可见,江风的血脉到底有什么样的价值,说白了,绝对不是闷油瓶这个异类可以比的。
同样的,潘子也被江风一记“太极棉掌”给直接推得横飞出去,最后落入水中。
而这时候,吴三叔和闷油瓶显然也察觉了情况不对劲,两人急忙拿起船边的油灯,跳下水去。
唯有江风,站在船上,没有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