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叶家同意华夏共主林寒提亲的消息很快就在羊城传遍。
整个羊城的上层圈子震动,无数那日未在叶家的达官贵人,都知晓了当日发生的事情。
“以吴家为马前卒,一人退七大家族,令叶家臣服,将花家赶出东南,这位林先生,可真是厉害呀!”
“敢跟天子家族花家硬抗,也就只有这位传说中的江湖之主才有这个底气吧!”
“哎,真是想不到,我家怎么没有如此明珠,让那叶家占了这么大便宜,傍上那位林先生,叶家可在东南高枕无忧了!”
不少富家女子,特别是那些叶灵儿的闺蜜,在得知她带回来的男朋友,竟然是那位响彻胡夏江湖的林寒之时,都羡慕不已。尤其回忆起那日林寒所展示的神威之后,更加对这位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的林寒倾慕,心里顿生嫉妒。
紧接着,又传出了一日之后,叶家将正式摆出对林寒的欢迎宴,一来是对华夏共主谢罪,二来是女生带男友进入家门的贺宴。
这个消息一出,再一次令得羊城骚动起来。
无数豪门显贵,挤破了脑袋都想结识一下这位传说中的林先生。
于是乎,宴会当天,叶家大宅之外豪车如长龙,无数人头攒动。叶家之外的大道之上,早已挤得水泄不通,这繁盛景象,甚至超过了羊城最隆重的庙会庆典。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进入叶家高墙。
提着各色贺礼的大部分人都被守卫拦在了门口,他们这些人,最次的也要有几亿身家,却连大门都进不去,只能递上拜贴,留下礼物。
院子里的贺礼已经堆积如山,就连叶家人都从未见过这等景象,不仅仅是羊城中的贵人富豪,还有不少东南其他地方来的大佬。
要知道,这对于叶家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家宴,甚至连林寒和叶灵儿的订婚宴都算不上,就引得万方来贺。由此可以看出这位林先生如今在羊城,在东南有着怎样的影响力!
便是老家主叶千山过大寿,恐怕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望风而来。
叶家内院,主堂之内,摆放着五张大桌。
本来他们只准备了主堂一桌,但一看今日架势,知道不能善了,于是又吩咐下人又摆了四桌。
此刻,林寒端坐在主桌主位之上,在他身边分别坐着叶千山和叶文远,再之后便是叶文忠和一众叶家辈分较高之人。
本来林寒想让叶千山坐在上首,但叶千山执意不肯,并且说今日宴席本就是为了向林寒谢罪,于是林寒才作罢。
由于今日外人太多,叶灵儿不方便抛头露面,便没有让她出来。
说实话,虽然是家宴,双方又已经确立了亲家关系,但跟林寒这等人物同坐在一张桌子上,还是让几人不免有一些紧张。
特别是叶文远等言语里得罪了林寒之人,简直如坐针毡。
不断有来自羊城的巨头巨富进入院落,前来道贺。这些能进入叶家之人,无一不是在羊城,或是在东南数一数二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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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恭喜啊,你们叶家好福气,收了这么一位乘龙快婿。”
“对啊叶老,有林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做您孙女婿,这是您多少年修来的福分啊!”
几人跟叶千山客套着,最主要还是想拜见一下林寒。然而他们自报家门之后,林寒只是点头示意,但这已经让这些羊城巨头感到了无上荣幸。
他们大部分都进入次席就坐,极少数地位较高的,将叶家之人替换下来,落座主席。
就在这个时候,门童来报。
“吴家家主吴清海,率东南十八堂口主事,前来道贺!”
紧接着,吴清海的光头便出现在了院落门口,他身后的十八位主事,每一个人都捧着一个红木盒子。
当吴清海来到内堂门口,直接对着林寒跪下,高声呼道:“吴清海,带东南十八堂口,特来恭喜林先生,祝愿林先生和叶小姐百年好合!”
说罢,院子里的十八位主事齐齐打开红木锦盒。
霎时间,在阳光映照下,每一个锦盒里都绽放出璀璨耀眼的光芒。
只见十八个盒子,每一个盒子都盛放着一块精美饰品,或玉雕,或金饰,或钻石,每一样都是制作精美,且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饶是这些见多识广的叶家子弟,也被这十八件璀璨夺目的珠宝给闪瞎了眼。这些东西加起来,恐怕价值要过亿了!
吴家,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主席之上,林寒对吴清海点点头。
“不错,入座吧!”
吴清海被林寒一夸,受到了极大的振奋,一脸激动,换下一位叶家二代旁系,坐在主席。而那十八位主事,自然是没有资格进入入座的,放下礼物后,便离开了宅院。
紧接着,门童又是一声通报。
“郑家家主郑中和,带王家魏家等一众家族,前来道贺!”
话音刚落,就见郑中和带着那六家家主,神情慌张走入院中,见到林寒后,齐齐在内堂之外下跪叩拜。
“小的郑中和,今日特来向林先生谢罪,并恭喜林先生和叶小姐大喜在即。望林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宽恕我们。”
其他几个也纷纷出声,请求林寒原谅。
内堂里,那些前日未曾来过叶家的羊城巨头,都听说过那日发生的事情,但今日亲眼看到他们每个人左手无名指上包扎的一层厚厚的绷带,更感觉触目惊心。
连在羊城商圈一言九鼎的郑中和都对林寒如此畏惧,也就是说,代表了羊城的三大家族,现在都已经被林寒踩在了脚下。
如今林先生在东南的威势,已经一时无二了!
七家人所联合奉上的贺礼,乃是一卷万马奔腾的巨幅画卷,展开来竟然有五米长!上面所标落款,乃是一位华夏著名的近代艺术家。
“这不是郑家今年前花一个亿买下的万马奔腾图吗,想不到今日竟然送了出来!”有人认出了这幅画。
“如今这幅画再拿去拍卖,恐怕至少要两个亿啊!”
“吴家出血,郑家割肉,这就是林先生的威势吗!幸亏我们没有那坑爹儿子,不然可惨了!”
跟这两大家族送来的礼物相比,众人只感觉相形见绌,自惭形秽。他们实在想不到,这连订婚宴都算不上的宴席,竟然会有人送出如此贵重的礼物。
林寒好歹也是干过古玩行业的,虽然对字画涉及并不多,但一打眼就看出了这幅画的珍贵。他轻轻点了下桌子,淡淡道:“好了,你们几个起来,也坐下吧。”
郑中和七人如蒙大赦,站起身来。
内堂叶家之人想把郑中和让到主席之上,但他很有自知之明,刚才得罪过林寒,又哪敢跟他坐一起呢,和那六人一起,找了个不起眼的次席坐下。
叶千山,叶文远和叶文忠本都是极力阻止林寒和叶灵儿成婚之人,如今各家越是表现出对林寒的敬畏,他们就越是悔恨。
若是当初没有和林寒结下那等死结,说不定今日叶家便可借助林寒之力,一举问鼎羊城,甚至坐镇东南。
可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叶家和林寒之间的这层隔阂,是怎样也无法抹除的了。
特别是叶文忠,他本可以凭借自己这位女婿的力量,真正在叶家崛起,说不定还能染指下一任家主,但一想起那日偏院小宴自己对林寒说的过分话语,就后悔地想一头撞死。
见五张桌子都坐得差不多了,估计也没有人再会进来,叶千山站了起来,举杯正要作一番开场讲话,却见门童又急匆匆地地跑来。
他边跑还边慌张地疾呼。
“老爷,羊城市温市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