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气一运,双掌如虎迫出,疾如闪电,快如脱兔,掌风扬处,便将那几名虎汉笼得风雨不透。那几名虎汉也绝不是吃素的,他们是几十年的饭袋了。个个比猪还肥,虽然他们的肉不能吃,只能扔给狗。身风起处,突然他们身子一紧,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双掌猛的向那长空一迫,双掌相交,竟然给那花月的如天神掌迫了下来。那虎汉们尖叫一声,双臂震得像打鼓一样,上下摇晃着完全找不到感觉了,其实在那花月大侠神掌之下,他们的两臂早已被震断了。他们尖叫着,原地打滚,比狗还快。
不料花月大侠更快,身风起处,双掌往那腰间一抹,只听哗啦一声,寒光一闪,如同白雪,那虎汉们吃惊回望间,那花月大侠早已将那长风剑迎风扫出。剑花飞扬,剑锋突突,如寒电紫芒,天风海雨,砰砰落下。剑落处,那数名虎汉早已颈部血流狂涌,如江海翻涌,转眼血浪喷尽,他们双眼翻白便早已亡命了。斩了那几名虎汉,花月长舒一口气,端坐在那石峰上,将长剑血迹抹净,转身跃向小红马,疾驰向前。
一路直行,越峰掠谷,快如闪电。且说那南华山恶霸乔树清听闻十名巡山虎汉竟然被一女子杀得命绝身亡,当下气如暴跳如雷,怒如火焚,他一双虎虎咬得啪啪响,好若爆豆。催身上马,提上那泼风刀,身子一横,带着百名手下便直奔那山峰大道而来。正在那里一路前冲,突然前方那探子来报,说是有一女子正纵马驰来,看其模样,柳腰细腿的,长得像仙女一样。当下那乔树清虎目一怔,银牙横咬,又气又喜。
气的是这女子竟然手段如此狠毒,活活的将他的十外手下斩了。喜的是他乔树清一生什么事就做过,就是像那仙女一样的靓女还没玩过。所以当下他流着口水,身子一纵,提鞭一抽,那高头大马早已尖嘶一声向那女子扑了过去。马蹄声疾,驰身处,早已扬起了卷天的尘浪和土气。百名手下随身疾追,提刀冲去。未及近前,那乔树清便横马挡在那花月的正前面,他长刀一扬,寒光破空,映如白雪,满天的刀光随着那凛冽的寒气迫人全身,让人不寒而打战。乔树清虎目掠过花月全身,像是打量着一只小动物一样在花月身上过了一遍,良久,他嘴里流着口水,像疯了一样的尖叫着:“嗯,爷啊,你这小女子长得真是花容月貌,如花似玉,天上仙女一般,不知你姓什么名谁?”
花月闻听,利念一转,便扬声道:“在下花月大侠,怎么?你这虎头虎脑的,应该是那南华山的乔树清吧?”说完,花月便佯装抱拳施礼,面色如花,笑了起来。那乔树清双眼怔望着这如花似玉的花月大侠,早已心猿意马,又听得这花月竟然还识得他的大名,要知道在这南华山上,知道他乔树清的大名就像是有了一道赦免金牌,比那皇爷的面子还大呢?当下,他面带笑意,身子摇晃着,提着那大刀的手早已哗啦啦的甩了下停,声音打结道:“啊?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玄神宫的花月大侠,在下乔树清也是久闻你的大名,今天能在此大山相见,真是有缘有缘啊?”
说着,那乔树清对手下眼色一抛,哗啦一下,那后面的一百名手下早已刷刷将长刀放下,像是见到了佛爷一样,抱手而立。众手下虽然放下了长刀,心里却都暗自打着鼓:“爷的,老大这是演的哪出戏?本来是要我们上山来捉这女子来了,不料见得人家长得像仙女一样,身子都软了,像是狗一样服顺。呸,这样的老大,真是见色忘命啊!”那花月见乔树清双眼带笑,并且全身已经软了,当下便格格建议道:“乔大哥,花月远道而来你们南华山,不知在此还在生我的气吗?适才我上山时遇到了你的十名手下,企图对我动手动脚,我看他们那副狗样,浑然觉得他们和我完全不配,所以我果断出手夺了他们的狗命。还请乔大哥不要放在心上。怎么?你今天不请我喝杯好酒吗?”
那乔树清听得花月大侠的话,当下那火山般的怒火早已土解冰消,杳然无影。又听得花月那声婉转细甜的软语,当下便摇晃着身子引领花月大侠道:“花月大侠,前面大山峰便是我乔树清的大营了,既然花月久年未至我寒舍,那就请一同饮酒吧!”说完,他大手一挥,百名手下呼啦一下如虎窜出,纵上大马,提着大马,喝呼带路,奔向那乔树清大本营。乔树清和花月并肩骑着那高头大马,两人含请对望,笑意交谈,天地间像是弥漫着爱情一样,那乔树清瞬间便像年轻了十岁。转眼间,两人便来到那南华山的峰顶。
乔树清大手一指,便下得马来,上前将花月大侠的小红马拴好,随后,大步子迈开,在前面引领着花月大侠进入他的大本营。花月欣然一望,只见那高耸的山峰间赫然闪出那座大房里,它倚山而建,红顶朱院,院宇长厢,像是宫殿一样,齐齐整整,连连绵绵,百米不绝。花月暗自忖道:“咦,他爷的,这一介山中恶霸竟然在这南华山做得如此浩大,殿宇楼阁的,简直是小皇爷一样。看来,这恶霸不除,天下绝不太平。”辗转之间,那乔树清便在一处大殿里停下了,笑着让花月在那里酒桌旁坐定。花月点头微笑,摇目一望,只见那酒桌林林立立摆了左右三百多桌,桌上肉山酒海,龙肝凤翅,海鲜野味,应有尽有。酒香飘来,那乔树清端起大酒壶,吞喝了两口,便举杯与花月碰杯。
花月肚内早空,吃了几口野味后,便借解手之机走到了后院。后院里灯火通明,三个伙夫正在那里加油的忙活着。他们身披白袍,双手沾满了油污。见得花月走来,知道她是老大的乔树清的马子,当下便笑着和花月打招呼。花月也点头示意着。见得一名伙夫正在那里调弄着那一大桶烧酒。当下她利念一掠,便一把将那大酒浆接了过来,笑着道:“伙夫大哥,我看你忙了一天,早应该累了,来,把酒桨给我,我帮你调酒。”
那伙夫一脸大汗,滴水未进,水桶的大腰早已累细了几圈,正想休息一下,突听得这女子要来帮手,笑得你佛爷一样,欢声道:“小姐,你真好人啊!好啊,这桨给你,等下你调好了,可能多喝几杯啊!”花月一把接过那酒桨,哗啦啦的在那大酒桶里搅了起来。那伙夫见花月搅得有模有样,早已跑到一边去抽烟去了。花月利目一掠,哗啦几下便将那酒伴好了。那伙夫早已吸完了烟,养好了神,正要舀酒端起,花月笑着拿起几个大酒壶,啪啪的倒了进去。随后,那伙夫上来执起三个大酒壶,大摇大摆的走向那乔树清的大堂。
那乔树清在那里连喝几碗酒,正在吃着那狗肉,满嘴流水,又见那伙夫添上酒来,头也不抬的问道:“哇,好酒,好酒,小狗子,你叫什么名字?回头我赏你一百银子。”那伙夫闻听早已砰砰叩了两个响头,一阵烟的跑了。转眼间,那花月又回到那酒桌旁,那乔树清端起大酒杯,呼呼的喝了几口,转眼又喝了三大壶。酒意上来,色心也起。那乔树清此时晕头转向,他双眼盯着花月,像是大盗一样,一会都不离开,双手摊开,正要拂向花月头顶。突然哇的一声,他突然喷出几团血来。
他尖叫着,大头一晃,眼前一黑,当下便像是狗一样载倒在地,再也不动了。那众手下见状,连忙像狗一样冲了过来,尖叫道:“乔老大,你你怎么了?快醒醒啊!”众人尖叫着,像亲娘一样的呼唤着。但叫了半晌,那乔树清丝毫无以应。一名须首老者见状,一步跨近,伸手一探那乔树清鼻息,痛哭道:“啊?不好了,乔老大死了,快来人啊!”一声炸喝,呼啦一声,那百名手下早已放下酒杯,拔刀围住了乔树清。此时,那须道老者略凝片刻,便对那手下道:“不好,这酒有毒,你们看这酒怎么是黑色的?”
一声炸呼,登时将那百名手下炸醒,那须首老者眼色一抛,数名手下早已冲入那伙夫。此时,那花月大侠利身一掠,刷一声一个暴起,身扬处,长风剑像闪电般已经迫出,天风海雨,啪啪天放。转眼间便像暴风急雨般的刺向那百名转过来的手下。剑花飞扬,剑势如虹,那百名手下伸着大头,手里虽然还提着那长刀,但竟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便被那长风剑刷刷削掉了人头。外围手下正在那里呆站着,突然见那花月竟然提剑斩了他们的哥们,当下像是被抽了一鞭一样,拔身而起,提刀扑至。
不料那花月更快一刀,身子一拔,跃高三米,哗啦一声,身形一卷,早已跃到那横梁之上。居高临下,长风剑应势而下,像是游龙急电,啪啪连响,道道剑影喷着寒光像雪花般一弥而下,啪啪声中,那一道道利剑便将那百名手下斩得落水流水,身道分处。那须首老者见状,早已啊的一声拔腿跑开,不料花月在那上方看得清清楚楚,高喝一声,长风剑顺势回转,啪一声,迎头斩落,便将那老者斩为两段。
乔树清亡命,百名手下被斩首,整个大堂内只有几个伙夫了。那花月利目一瞪,转身冲向那后院。那里,十名被那乔树清捉来的宫女正在那床上睡觉,听闻外面砍杀之声震天动地,她们立时像兔子一样的醒来。摇目一望,只见门口竟然冲来了一名女子,面如桃花,如仙女一样,十名宫女正要尖叫,那女子早已笑着提剑跃至,扬声道:“快跟我走了,我是花月大侠,过来救你们的。”那十名宫女闻听身子打晃,摇了几下,就是没能移动步子。花月凝然一望,原来这十名宫女腿上早被一根大铁链绑在了一起。她们痛苦的扭着腿,花月欺身跃近,长风剑迎空一举,刷一下破空对那铁链削掉。
哗啦一声,那铁链断为数截。宫女们一跃而去,跟着花月便离开那大本营。她们沿着山道一路疾行,转眼便来到那皇爷的大山洞里,见得宫女们完好归来,那皇爷高兴得一步上前,将她们一一抱在怀里,亲得你妻子一样。十名宫女躺在那皇爷怀里,像是见到了老公,片刻便沉醉了。正在那里软语温存,一侍卫嗯一声的提醒一下,那皇爷这才想起站在面前的花月大侠,当下便红面笑道:“花月大侠,我柳金龙多谢你救十宫女之恩,只不过那皇府里白虎未除,还请大侠再施身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