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穿峰跃谷,掠溪荡山,三日后便来到天青府。天青府内鼓乐齐鸣,满山天香,雾气烝腾,如若花团锦围。花月身形一拔,纵上那大堂。大堂内,皇爷陈海虎端坐于正中龙凤交椅上,悠然如香,飘飘似仙,双掌执简,正在那里笑饮香汤,突然见得花月入来,当下神色一端,长声道:“啊?花月大侠,你不在玄神宫消散快乐,到我这天青府来作什么啊?”花月凛然一拂长发,甩头作了个笑脸,格格道:“皇爷,我今天是来给你消祸的啊?你在这里每天的花天酒的,肉山酒海,玩乐享受,你可知不知道你的这个皇府里正有着一股阴气啊?”花月芳音未落,那满府的文武百官当下便张嘴摇舌,摇身晃荡着,如若被抽了一鞭似的,满身的不知所以然来。
那陈海虎皇爷闻听更是不解,身子晃了晃,老面像是被斩了一样,尖叫道喝问花月道:“花月,你你在说什么话?光天化日,你堂堂一个大侠竟然在我这里装神弄魂的,还信口吐黄的说我这里有什么阴气?你快从何说来?”说着那陈海虎大眼一睁,像驴一样盯着花月。花月利目一掠,信步走出,身子一掠道:“皇爷,你看你和我说话时,脸色已经沉得像水一样,而且身子虚晃,这不是你这皇府的阴气是什么?而且从我一进入你这皇府开始,我便感到压得难受,浑身上下像是被挤压了一般,完全有种出不过气来的感觉。再看看你身边的那些文武百官,他们脸色阴沉不定,像是被吸了精魂一样,全身完全没有力量感。像你这样的皇爷,已经是须首皆白之年,应该退居后面享受清福了,不料想还在这里被这一帮侍卫们白白阴声阳气的奉侍着。如若如此,你这皇爷也做不了几年就要出事了。信不信有你了,反正我都给你说定了。呵,我还有事要忙,要先出去了!”
花月说完,正要举步离开,突然那皇爷大手一挥,纵身一步,疾如叫驴的跨出皇府,一路小跑的跟了出来,嘴里不忘尖叫道:“花月大侠,你真是英侠豪杰啊,不但武功扬名天下,征战江湖南北,纵横天下无敌手,而且还能看出我这皇府的阴气啊,真是让人信服啊!快请入来,你既然点明了我这皇府阴气太重,你也指给我陈海虎的一个良方,让我好好去处理啊!要不然,你如此的净手跑了,莫非要我陈海虎带着一帮手下在这里喝西北风啊!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庙。快说说吧,你有什么高见指点给我啊!”
花月柳眉一拧,飘然如风,疾掠进府,双掌一扬,一道闪电从其掌中迫出,疾如脱兔,刷一声双掌变为利指,对着那皇府大堂的香案一点,厉声道:“皇爷,快顺着我十指看去,那指所点处,是不是现出数道利芒精电啊?”那皇爷凝望了几眼,当下便道:“哇,花月大侠,怎么这么神奇啊?想不到这大堂真是神光啊!”各位,说书人告诉你们,那花月大侠那利电精芒所指处,本是那魂指电光,可以削空破浪,当然在这大堂之下现出几道茫光也是没有什么神奇的了!只不过那皇爷如此的不明就理,当然是难免上当了。
那皇爷带领文武百官盯着那两道蓝芒像是呆怔了一样,驴日般尖叫喝彩不休。那左右文武百官个个也是张嘴摇舌的拍手叫好。花月见时机已到,当下便纵身上前,双掌一迫,摊掌对那皇爷道:“陈皇爷,要想除去你这皇府的阴气也是有办法的,只不过你要跟我前往那天龙教会一次,那里魔符显光,符法通明,别说是一般的妖气阴物,就是阴气魂神也被那教会符法除得一净二无的。怎么样?皇爷,你有没有勇气和我一起去那天龙教会啊?”那皇爷早已信以为真,大嘴天张着,口水哗啦啦横流,身子虚浮着,窜身跃起道:“啊?有如此的大事,还有那除妖绝魂之所,我岂能随便放弃啊?快备轿子来,我要跟着那花月大侠前往那天龙教会去游玩一番。看看那里有什么符法灵魔?还有什么阴气荡魂要除的?”
众文武百官闻听连忙收拾车马人丛,行李细软,宫女侍从,个个像是大喜一样,窜身跳起,扬尘欢呼,一阵间数百侍卫还有百名红裙宫女,个个都是打扮得齐齐整整,像是要出嫁一样,窜身扑出,转眼间,便来到那王府门前。见得大轿打开,那皇爷陈海虎一跃扑入,像是狗一样进了窝,一声长喝,十名侍卫高喝而起,扛着那大轿便纵身跃出,转眼便出得皇府,浩浩荡荡奔得那天龙教会来。一行人马,越峰掠谷,涉溪度桥,花月紧跟皇爷后面,三日后,便来到那天龙教会里。此时,教会内数百道众正在那里信奉香火,点然长香对天长跪,突然门人来报,说是门外来了数百天青府的皇爷、侍卫宫女,像是打仗一样,连绵数里不绝。
那王青兰闻听像是被狗日了一样,浑然不爽道:“啊?那皇爷来我这天龙教会作什么?而且还带来了百名侍卫宫女,莫非他们是要抢夺我的地盘吗?还有那花月大侠呢?她不是答应我说要为我将那皇爷斩首了吗?怎么这帮人马都过来了?”那王青兰正在那里花面历乱,芳心交加,如坠五里云雾的不知所以然里,只听得那大门外格格一声,长声飘然而来。那王青兰举目一望,见得那来人便是那花月大侠,当下正想发问,只听花月飘然如风,一个跃步,起伏之间,便凑到了那王青兰身旁,格格道:“青兰小妹,快让那教主施法啊!皇爷亲来参念我们的天龙教会的符法了!”闻听那王青兰这才恍然大悟,像是悠悠醒转道:“好的,那总教主,快请将你的魔符传给皇爷吧,他今天是要见证你的符法了。”
话音未落,那教主早已嘴里念念有词,像是被刺激了一样,迫身站起,身形一掠,纵上大堂香案上。双掌一展,嘴里念动那灵符魂法,刷刷连响间,只见数道蓝光电芒破空削出,疾如法阵银龙一般,闪眼之间便将那大堂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布满了红光电魂。红魂已布,一阵阵的魂香随即飘然如风,啪啪连响,密如爆豆一般,炸响在那皇爷陈海虎的面门。陈海虎初来被这魂香摄住,全身早已五内翻腾,心念晕昏,完全像是喝醉了一样,身子一掠,便纵身来到了那法阵正中。左右文武百官正在那里呆怔着不知所以,突然见得那皇爷飘然如风的像游魂一样走来走去,当下像都吓得尖呼小叫,像是着了符魔一样忙得乐不所以。转眼间,那皇爷陈海虎随着那符魔来到了那长殿内,那里花月站在那一侧,手持利剑,对那一旁的王青兰道:“青兰,眼下大计快成了,那皇爷全身中了魔符,正是走火入魔的时刻,快出手将他斩了吧,以免横生枝节。”
王青兰闻听这才如梦初醒,长身而起,一把窜到那后房横梁上,刷一下将那利剑执在手中,对着那皇爷面门刷一下横空疾削,剑落处,血浪翻飞,腥臭无比,那皇爷身中上魔咒,竟然没有什么知觉。他见得那利剑刺来,竟然尖嘶一声,笑着倒下了。那王青兰见此早已格格大笑起来,抽身一掠,那利剑早已运风再来。剑花闪空,那王青兰一招紫燕掠风,刷一下横空暴刺,早已将那皇爷后脑刺得血飞浆溅。当下那皇爷哼一声便气绝亡命了。斩了皇爷,此时那天龙教会内仍然是香乐飘然,符音荡空,百名侍卫宫女和那丞相们也是昏昏欲睡,身子摇晃着像要倒将倒一样。
那花月见状,连忙对那教主一声高喝道:“教主,不要手软了,眼下这侍卫和宫女们也是上了魔符了,送佛送到西,将他们一并结果了吧!”王青兰闻听纵身而起,长剑甩动,剑花翻飞间,早已算子般削在那侍卫和宫女向丰。血浪狂涌,身首分离,转眼间数百外人头飞出堂外,那侍卫们像断箭一样啪啪落下,片刻便将那大堂塞得满满的。斩首了侍卫和宫女,花月长舒了一口气,对那王青兰扬声道:“青兰,眼下大计已成,大仇也报了,你应该高兴了吗?”王青兰扑通对花月跪倒,砰砰叩头山呼道:“花月大侠,青兰妹妹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和报仇大德,只是还有一样,我们天龙教会历来清风静水的,没有银两花费,眼下各路武林豪成都是豪宅大楼的,出手阔气的很,所以我们天龙教会也想拥有那些光环,不知花月大侠能不能帮我们再入那天青府将那银库也散了吧。反正那些银子说到底都是那陈海虎抢夺别人的,正义扬天,总有一天要还银于民的了?花月大侠,怎么样?愿意再次出战吗?”
花月闻听抽身而起,纵身跃上小红马,长声道:“好啊!既然如此,我当然要一马当先,冲入那皇府中,将那银库为山民也散了的。你们跟我一起来吧,我开路斩敌,你们在后随来吧!”花月格格一声,纵上小红马,驰出天龙教主,抽鞭扬尘驰向那天青府。一路上,花月和王青兰有说有笑,想着那即将到手的银子还有那天下的珍宝,快乐的不要不要的。转眼间,两人越峰踏浪,便来到了那天青府。大门卫数名侍卫因为数日不见皇府回来,早已持刀去山上找去了。见没人看守,花月纵马长入,如入无人之境。
转身间,两人便来到了那后宫。正在那张望间,突然几声尖呼传来,花月侧身一听,尖喝道:“不好了,是那宫女们在叫救命呢!”话音未落,她转了马头,纵身而起,飘然抽鞭,一个跃身,便掠入了那后宫。宫内火浪腾腾,数百宫女赤身窜出,年来像是刚睡醒一般,哭叫着指着大火道:“花月大侠,快救命吧,我们正在这里睡着呢,不料突然起了大火,我们的姐妹已烧死几百了。你快进来看看吧!”花月粉声尖喝,怒道:“呆子,你们还站在那里作什么,快拿水来。”
一声炸呼,那些宫女们这才醒过神来,飞身抢来一桶桶水来,飞力扔向那大火中。数百宫女云起取水熄火,这边厢,花月和王青兰抢步来到了后宫银库。那里大火更盛,只听啪啪的响声中,数根横梁已经断折,眼看那银库就要倒了,花月未及细想,一个纵身长掠,双掌一迫,对着那火浪腾的一个推掌。掌力迫天,如排山倒海,轰隆声中,那银库的横梁飘然坠下,紧接着,那银库没了横梁早已哗啦啦的倒下了。看着被烧成灰烬的银库,那王青兰大哭动天。花月将她轻轻扶起道:“算了,青兰妹妹,银子本是身外之物,再多也不能防身保命。有青山在,还怕没银子嘛?”王青兰飞泪点头,花月将她扶向马,驰出皇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