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那帮主得了皇妃,连夜将那珍玉送给了他。此事传出,江湖哗然,沈笑天听闻这事后,更是心头一振,他想要银子,当然,他身体还好,他很多情,他更想要一个皇妃,毕竟,他活了一辈子知府长官,无论如何搏命,他也做不到那皇爷那位了。想到这想,沈笑天狂喜到大笑,他端坐大马上,摇头晃脑,吹歌狂吟。转眼间,他便来到了那西天府,门人传报后,将他领入王府大殿。那皇爷张汉青端坐在大堂龙凤交骑上,左右两边粉列着两百位红粉佳丽,个个都是二八年华,如花似玉,柳腰细腿。看得那沈笑天全身打颤,语不成声,双手捧着那玉石像,颤声道:“张皇爷在上,小人沈笑天特意给你看宝来了!”说着,他上前一步,双手将那玉石像呈上。听闻是下人来向他献宝来了,当下那张汉青像被叫驴踢了一样,腾的一下下子你交椅上窜起,甩掉那大烟袋,双手从沈笑天手里接过那玉石像,朗声道:“啊,快给我看看,是何宝物?”说着,他一把接过,圆睁双目,死死的盯视着那玉石像,只见灯光之下,那玉石像通体碧绿玲珑,温软如缎,那石质表面,绣有七彩游龙,光影摇晃,那游龙随波翻滚,如同活物。当下,那张汉青看得如痴如醉,如迷又呆,哪里还能放得下?众文武百官在那里呆了半晌,见天已交更,那张汉青依然欢腾如兔,哪里有一丝睡意?当下那太监上前一步,附耳低声道:“皇爷,天色已晚,不如你先歇息,明儿再继续欣赏这宝物吧!”
话音未落,那皇爷张汉青顿时大喜,一把揣了那玉石像,正要转身去安寝,不料那沈笑天一见,扑通一声,跪倒在大堂,高呼道:“张皇爷,求你看在小人贫穷的份上,快给车银子,打发小人回去吧!”那张汉青如驴初醒,这才回头一看,想起手中这玉石像是他的。又听到他说到要一车银子,张汉青眼色,向殿前官一抛,喝问道:“那我们府里还有几车银子啊?”殿前官微一皱眉,疾念片刻,连忙道:“报告皇爷,我们西天府眼下刚向太皇交了本年的粮税,哪里还有几车银子啊?只有八万银子了!”话音未落,那张汉青身如触电,浑身剧抖,寒战了两下,高喝道:“啊?还有八万银子啊?那,沈笑天,实话告诉你吧,我张汉青从来不欺骗手下,现今只有八万银子了,你要一车,那你让我去哪找给你啊?”沈笑天面色倏变,如若驴踢,他全身打颤,扫了一眼那将玉石像抱得铁紧的张汉青,生怕他到最后毫银不收。心战交加,他环目四望,见那大堂内两百宫女个个如花似玉,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急忙道:“张皇爷,既然你府无银,我沈笑天也不想难为你了。听闻你为了玉石可以送上宫女皇妃,这话可真吗?”话音未落,那张汉青面色剧变,身子一耸。众手下还以为那沈笑天捅了麻蜂窝,个个后退三丈,不料那张汉青扫了一眼大堂内那两百宫女,爽朗一笑道:“好,沈笑天真是够色的啊!既然如此,那我这两百官女都送给你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顿,指着沈笑天道:“我们可得讲清楚啊,我这两百宫女只能送你五年啊,五年之后,你全部都要还我,而且一个都不能少!明白吗?”那沈笑天闻听此语,早已心花绽放,哪里还管什么五年不五年的,当下爽朗高声道:“好,一言为定,那就请张皇爷立下白纸黑字的文书,我们就此成交吧!”张汉青皇爷老面泛喜,大眼一抛,左右端来笔墨纸砚,张汉青端坐案几,挥毫成书,转眼立下了玉石宫女交换文书。沈笑天一脸堆笑的接过文书,西天府文武百官将两百宫女送上驴车,两百宫女整整装了三十大车。装车完毕,那沈笑天纵上大马,挥动驴鞭,车轮滚滚,烟尘弥天,迳奔华阳府。沈笑天快马加鞭,率领三十辆大车,风尘滚滚,展眼之间,便来到了华阳府。两个门人一见是沈老爷半夜回来,风尘仆仆,而且领着三十个如花似玉的宫女,当下羡慕得口水流了一地,一步一跪的引领老爷来到了后殿。沈笑天招呼一声,让前侍官给三十个宫女按名分房,挂上门牌。完了,看下老皇历今日是初九,便点了九号的刘小琴前来陪房。一晚的鱼水之欢,乐比神仙,那是自不比细表。转眼雄鸡三唱,天光大白,沈笑天从美梦中醒来,推了推冰清玉洁的刘小琴,收拾一番,便升堂去了。刚到大堂,只见郑芳芳一脸泪水的扑了过来,拉着沈笑天大呼道:“沈大爷,快还给我那玉石像,要不我就死在堂上给你看!”
这一下如晓春焦雷,晴天霹雳,轰的一下将沈笑天炸醒,见郑宝宝口口声声上来讨宝,急怒之下,一掌挥向其面门,怒吼道:“手下们,给我这小臭妮子打出堂外,不要让我再见到她!”喝声未休,左右两旁冲过了二十名如狼似虎的持刀大汉,呼喝一声,三拳两脚,一哄而上,瞬间便将郑芳芳绑得你大闸蟹一样,扛抬而起,迳直扔到了华阳府大门外。那郑芳芳哭天喊地,入地无门,上天无路,连嚎三日之后,被一拾荒的老太太挽扶着,送回到老家。回到家里,老妈接着,听完郑芳芳的一声哭诉,母女俩又抱头痛哭一场。眼看着玉石像就要给她们的小日子带来一点亮光,不料又横生枝节,半路窜出了官老虎,不但将郑芳芳玩弄一番,而且又夺去了玉石像。母女们从此便以泪洗面,惶惶然直感生活暗无天日。这一日她们前来这大山之中嚎哭,不料竟然遇到了花月大侠。听完母女仙的一番苦诉,花月银牙咬得嘣嘣响,她抚净泪水,又将母女俩扶上小红马,辗转将她们送回家安置好后,便纵马疾奔,来到了华阳府。此时,沈笑天挥拳打走了郑芳芳后,身心大悦。日月如梭,三十个宫女转眼都几乎被他玩弄过半,文武百官见沈笑天如此恶行,哪里还说半个不字。就这样,满府官员有样学样,见老爷如此行径,便也学着在外面寻花问柳。他们沿街搜寻,见良女就借机捕捉,可以说,华阳府大街成了一个匪窝,人人害怕,个个心惊。
这一日,丽日蓝天,阳光像彩缎一般洒满大街。华阳府大街上,三十名官爷大马金刀的窜行在阳光下,两双眼睛四搜捉,突然,蹄声得得,抬眼一望,他们顿时喝叫一声。原来那骑马前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花月大侠。只见她一身红袍笼身,长发如风飘然,柳腰细腿,樱桃小嘴,一笑宛如仙女一般。三十个官人此时大汗淋漓,见花月来到,像疯狗一样猛扑过来,呼喝一声,上前勒住了她的小红马,扬声道:“小妮子,狗大的胆子,光天化日,竟然骑马冲撞官府。”花月芳目一掠,凛然不惧,心念一掠,当下便想到这帮官人必定是华阳府的沈笑天的手下。看他们个个贪色之样,怒火拔升,她身子一纵,右手一抹,啪的一声,甩出马鞭,身子一拔,迎空一处旋风急挥舞,抖头向那帮官人挥鞭打去。鞭风如刀,势不可挡,那当前官人哎呀的惨呼一声,捂面痛呼,只见他面门早已被马鞭抽得血迹斑斑,肿若坟起。余众见状天怒,大咄一声,蜂拥冲来,呼啦一下便将花月包围得风雨不透,泼水不入。
花月芳眼如电,身形扬空而起,暗运玄功,全身真气瞬间鼓荡,衣襟无风自摆,猎猎作响。众官人还没看清花月在用什么怪招,突听得花月嘶吼一声,双掌如山向他们迫出,如猛虎下山,排山倒海,势不可挡,滚滚而来。
掌力雄劲,三十名官人惨叫一声,早已倒纵十丈,余威不弱,扑通一声,他们又被弹到对街一堵高墙之上,又滚落坠下,当下血流满地,个个都是摔得比杀猪还惨。大街上人来人往,大家睁目摇望,见花月一介女子,竟然身手不凡,杀人如斩麻,个个打着寒战,拔腿就跑,只恨爹娘少生两只脚。花月斩杀三十官人后,扬马疾走,出了大街,转眼来到北门的华阳府。刚到大门,两个门人冲来喝问,一把就拦住了小红马,花月纵身如鸟飘落,甩开马鞭,对那两门人怒喝一声:“你两个小人,帮我将小红马好好看管了。如若少了一根毫毛,我就要你们的狗命!”那两门见花月来势如虹,而且腰间隆起,显然藏有武器。当下,全身颤战,后退两步,一把接过小红马,点头如捣蒜的窜跑开了。
花月砰的一脚踢开知府大门,力道劲猛,震得知府大堂晃了三晃。百名文武百官连同沈笑天正在那里审阅文案,突听得大门震天价的响,啊的一声,齐声惨呼,沈笑天啪的一拍惊堂木,对着手下怒喝道:“快去将那踹门的狗子,给我捉来杀了!”他端着香茶,吐着烟圈,喷着火星。喝声未落,十名手下如狗窜出,刚要出堂,不料扑通一声,他们早已轰的倒下。文武百官大骇,瞪着驴眼,睁如铜铃,正待要尖喝,不料呼的一声,一身影疾如闪电,纵入大堂,文武百官还没回过身来。只见那身影又砰砰接连挥掌,掌力雄劲,兼无虚发。扑通声中,大堂内早已躺倒一片,烟尘腾空,卷地而来。沈笑天面如土色,浑身打战,他窜跳而起,如疯狗一般。他是华阳府的大爷,看着百名手下像算子般倒下,他心如急火,又恨又怒。他要爆发,因为手下已死,大官必亡。他不想死,他才八十九岁,因为他要活下去,他必须享受下去。那三十个宫女,如花似玉,他才得到了十个,不够,还远远不够。他要战,他必须战,如若他倒下,那三十个宫女也将被别人白白抢走。一个男人,如果在敌手面前,不能保护他的女人,那他就是懦夫,那就连狗都不如。他甩身冲出,虽然他不会武功,但他还是猛力的甩出了手中的烟袋,啪的一声,烟袋撞地粉碎,显示他的战心如山,烟尘消散,他这才瞪目一望,原来他的对手是一个女子,一个如花似玉,看似苗条如柳的女子。他心动了,因为她太美,这是男人的嗜性,看到靓女,哪有一动心,除非那个男人是个阳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