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猫山下,永安府。花鼓彩旗,歌舞升平。一年一度的入选宫女比武仪式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一个高达十米的比武台上,一名长发绿裙的谢娟娟与一名短发齐耳红衣的王艳丽比武着。按照永安府规矩,凡是比武最终胜利者才能获得进入府中作为宫女。所以这对于每年数百人来参加永安府的人数来说,真可谓是凤毛麟角。由于在永安府做宫女,不但每月可以获得两百银两的酬金外,还能日日游山玩水,肉山酒海,锦衣罗锻,所以每个参加比武的女孩都是全身而动,拼力相争了。
此时,在永安府的看台下,魂力天师刘文彬在左右文武官员的陪同下,微笑观看着这场比武。究竟哪个靓女能最后胜出,并且为他服务呢?那看台上双方的拳来脚往,不时引得刘文彬点头称赞,起身叫好。
谢娟娟和王艳丽两人拼力相争,一个拳脚猛烈,一个飞腿惊人。转眼间,三十个回合过去了,两人还没有分出胜负。此时,正是烈日当空,正中那轮骄阳像一团火球一样,晒得人头昏头胀。但尽管如此,也阻挡不住人们观看比武的热情。
台上正中,裁判清也是满脸是汗,他不住的跑来跑去,凝视着两人的比赛,生怕判错了任何一个细节。
数番相搏之后,那谢娟娟渐生急躁,只见她猛然飞出左飞腿向着那王艳丽右肩猛踢,同时右拳早已握得如同一对钢锤一样。王艳丽正跳到间,眼见得那谢娟娟飞腿挥来,嘴里不禁大喝一声,急忙侧身向左假日躲避。不料此时,谢娟娟早已看在眼里,她急忙在空中将左腿略一回缩,上身闪动,右拳早已闪电般挥向王艳丽的当胸。此时,王艳丽身子刚一侧闪,又见得那谢娟娟右拳击来,急欲躲避,无奈她全身重心在前,抽身不得,只听得咣咚一声,谢娟娟双拳早已在王艳丽前胸炸开了花。一时间,犹如被一块砖头击中了一般,直痛的王艳丽哎呀的一声惨叫,整个身子早已在台上摇摆不定,犹如一枝风中之烛。众人见此,不禁个个尖声高叫,都为谢娟娟的连环暗拳叫好。
听得喝彩,顿时被打了一针鸡血一样,全身精力片刻之间便又高涨起来。此时,她未及王艳丽全身站稳,身子一纵再次弹跳而起,双脚轮动,对着王艳丽的面部再次左右斩来。只听扑通一声响处,人群还没来得及看清那王艳丽如何闪避的,便早已从台下径直滚落。登时,清执起谢娟娟高声道:“现在台上的获胜者是谢娟娟,请问台下还有谁来挑战的。”
见得谢娟娟闪电般赢了王艳丽,魂力天师刘文彬不禁微微颔首赞许,脸上露出几分兴奋的神色。
就在大家正在赞许时,突然一个红衣女子嗖的一下从台下人丛中窜出,只见她一身长发,全身都是武装闲服,身轻如燕,闪电般便飘落于擂台正中,对着谢娟娟怒吼道:“在下花月小姐,特来挑战来了!”那谢娟娟见得有人来挑战,不禁深地吸气转身,挺直身子,跳动到花月面前,再次应战。
且说花月是玄龙府的人,更是玄龙飞最看重的女子,为何她也来参加永安府的比武来了呢?原来,在灵猫山射杀几只灵猫被那魂力天师刘文彬大战数场,最后闪电抢走了宫女江雪莹后,他心神不安,日夜念想,最后连番打听得知那金甲大汉就是魂力天神刘文彬后,玄龙飞便火速安排花月前来以比武进宫的名义,想以此打入那永安府,以接近刘文彬,进一步的营救出江雪莹。而此时,那刘文彬对于花月的身世全然不知,更不知这花月武功天下都是名扬天下的。
此时,已经连胜了两场的谢娟娟见上来的女子花月长得花容月貌,并且身材苗条,心里自细想道:“哼,看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如若不是比武进宫,那她一定进去了。”想到此,谢娟娟神情瞬间便放松了下来,只见她大笑一声,未等花月站稳,双拳早已组合攻出。这时,花月早忆余光扫到,见得那谢娟娟双拳挥来,急忙飞身起步,全身纵起未等谢娟娟的双拳飞到,双腿早已腾空斩击而去。拳腿相遇,力度猛烈,只听得呯的一声,花月右飞天腿踢出之处,那谢娟娟的双拳早已被震到了五米开外。随着呼的一声,谢娟娟被震的重心不稳,早已扑通摔倒在地。
突然见得擂台上花月闪电般一腿就将谢娟娟踢击倒地,台下众人连同那魂气天师刘文彬早已是尖声喝彩鼓掌。这时,裁判清一下子跳到了擂台中央,飞快举起花月左路手,高声宣布道:“今年永安府的比武入选宫女为花月小姐。”
高声未毕,台下早已欢天雷动,声海涛天。在众人拥护下,数名府中侍从早已窜上擂台,拉起花月,径直向永安府奔去。
此时,看着刘文彬兴奋地伴着花月入宫而去,台下被打得全身疼痛的谢娟娟伤心的哭喊起来。一行众人、文武官员,左右随人,一路的敲锣打鼓,鼓乐吹箫,歌舞弹唱,片刻之后,整个永安府里早已是香花满府,采花飘摇,魂气天师刘文彬满面红光,咧着大嘴,拉起花月的手来到后堂。此时,后堂里早已准备好了瓜果菜品,五香美酒,这时,两名侍卫也押着前日捉得江雪莹一同陪侍着刘文彬坐下。此时,在永安府后堂捆绑一个晚上的江雪莹双眼红润,她眼光一凛,惊然发现花月姐姐竟然作为入选宫女进入了永安府,不禁心头一惊,转念思想道:“哎呀,太好了!花月姐姐竟然入选为永安府宫女,那么我也有希望出现了。”心想至此,江雪莹急忙展露欢颜,微笑端起酒杯向刘文彬敬酒。这时,刘文彬也急忙执杯招呼着花月,嘴里还不时向花月介绍着江雪莹。此时,见得江雪莹,花月心知肚明,但面上却佯作不知。
酒过三巡,整个餐桌上肉山酒海已空。喝得满嘴酒气、全身摇晃的刘文彬在两名虎头大汉的陪同下,拉起花月、江雪莹向后堂走去。渐入后堂,花月急忙欢笑道:“刘大人,初来乍到,不成敬意,我由于连日奔波,现在偶感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一下。请你原谅!”听得花月此番言语,天师刘文彬顿感不快,在一侧的江雪莹急忙劝言道:“花月小姐,没问系,你不舒服先去休息一下吧,我来领着刘天师进去了!”未等刘文彬再发话,那江雪莹早已拉起刘天师进入了后堂。
进入后堂,从人陆续退去。刘文彬带着酒味,一把将江雪莹拉到身旁,猛力的亲吻起来。江雪莹想着此次花月的大计,急忙也逢场作戏起来。
第二天晨时,永安府全班文武官员陆续升堂。朝门下三下静鞭响,魂气天师刘文彬在左右侍卫金瓜斧钺的拥护下,端坐于龙凤交椅上。片刻间,前门官上前奏道:“启禀我师,现在龙番山庄里,现今被黄龙教主抢走了黄金十箱,虽然我们永安府前几日被了大军前去捉拿,但由于那黄龙教主武功高强,并且手下有上百名飞刀手,所以我们大军都被其斩首了。时至今日,我们龙番山庄的黄金依旧被其把持着,启请我天师早发救兵,并添以精兵猛将,以让龙番山庄安居如昔。”
闻听得那龙番山庄的黄龙教主竟然做下如此惊天大事业,并且斩首了永安府的军马,当下刘文彬气得脸皮紫胀,怒火涛天道:“他爷的,区区一个黄龙教主,竟然如此滋意妄为,不但杀人放火,而且还抢夺官府,掳掠我黄金白银。这黄龙教主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在下的,谁人能替我去战一场,将那黄龙教主斩首了?”
魂气天师刘文彬话音落处,众多文武百官个个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一言不发。却是为何?原来那黄龙教主妖术众多,而且杀手手段不残忍无情,所以永安府前去征战的将领武杰中,轻则被剜眼割鼻,重轻被挖心取肺,所以文武百官才是如此的担心吊胆,闻风丧胆。江湖中曾经相传,那黄龙教主想得到当地知府的银库,先是给那知府下了通牒,不料那知府竟然派人一口回绝了那黄龙教主的无理要求,并且声言要动用那知府捕卫之力,前往那龙番山庄去清算地盘。不料此话扬出三天后,那黄龙教主便派了手下二十名得力飞刀手,在那知府新婚大喜之夜,持刀闯入那知府的婚房,不但将那新娘抢走作了他的二房,而且更让江湖人侧目的是,那二十名飞刀手在进入了那知府长官的居室后,斩首了三百名捕卫,那飞刀手的刀法之快,至今仍让人死里跑生的捕卫们心有余悸,他们心里至到现在,都无法讲清楚那二十把飞刀中如何变幻如飞云,斩头如切菜一般,条条刀影横飞如电闪雷鸣,刀光之下,那整个知府早已是亮如白雪,寒如坚冰了。前前后后在进入那知府长官仅仅半个时辰的间隙里,早已是得胜而凯旋而归。在那知府长官的院落中,只有三条狗在那里狂叫哀鸣,似乎在诉说着捕卫们的悲哀。
此时,见得众手下无一人胆敢出战,天师刘文彬惊堂木猛然一拍,瞬间便断为两截,怒吼道:“爷的,堂堂一个永安府,竟然无人能够为我带士兵出征,真是笑谈!告诉你们,都给我跪下,重打三十大板!”听得刘文彬厉声怒令,当下众手下们面色惨如纸,前面几个胆小的官员早已是吓得屁滚屁流,他们齐声扑通跪倒在地,眼泪纵横如汪洋大海一般,让人痛心不已。
而在刘文彬一声断喝之后,刷一下,后排的五十名文武百官悉数算子般跪倒在地。两边呼啦一下窜出上百名持棍的大汉,只见他们每两人将一名官员摁住,举起大板,正欲拍打,这时,大堂前门,一个尖利声音道:“天师手下留情,请误伤百官,我愿亲自带兵出征黄龙教主!”
尖声响起,百名棍汉瞬间将手中板条放下,刷一下转身沿声望去,登时那百名棍汉呆若木鸡,个个瞪大着眼珠,像一下子见到了不可一世的怪物一般,而那天师刘文彬也仰面闻声观去,高声厉色道:“啊?什么?你要去出战?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