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神诗曼自通灵谷返回神武宗大宅后,神情失落、精神退废。一想起在通灵谷布下的机关大阵被玄龙飞击的片甲不留,她就心里低落痛苦。神武宗见状也是无可言语。毕竟自已精心设计的奇思妙计,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神刀士得知这一重大失利后,也是所得咬牙切齿。
这天,神刀士见神诗曼在家郁郁寡欢,便邀请神诗曼前簇圣罗山游玩,以排遣内心的愤懑。两人整理好行装,带齐装备,向神武宗招呼后,向圣罗山飞奔而去。
圣罗山是玄神宫的第六大山,它面积巨大,常年绿树成荫,花草繁茂。每到春季,万花盛开,鸟儿在花中啾鸣,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
能欣赏如此惬意浪漫的春景,神诗曼顿时精神一振,和神刀士在花海中你你追我赶,嬉戏打闹,其乐趣甚浓。而神刀士早已对神诗曼产生爱意,今天能有良机在花海中游玩,心中更是一片春光无限。
不觉意间,两人来到了一处戏台旁,只见戏员正在台上卖力唱戏,台下早已聚满了众多戏迷,有听有醉,听到精彩处,个个起身喝彩。神诗曼见山上有如此雅兴,便拉着神刀士一起加入欣赏唱戏的行列。“哪有风雨不多时,人生漫漫也有天,只为一生情意在,还有日月把天还!”听到动情时,神诗曼也是感触良多,她和神刀士紧紧相拥,在圣罗山的戏台,在静谧散漫的春色中,两人的情感慢慢靠近,慢慢地,两人张开双唇,在戏迷的人群中,爱恋之火在徐徐生根发芽。
一曲完毕,神诗曼走上前去,前往戏台为戏员打赏,戏员感谢回礼。随后,戏员又为台下献上一曲“伤情漫”,戏词曲折委婉,让神刀士和神诗曼沉迷其中,久久不愿离去。
戏曲的时光飞快地散去,神刀士和神诗曼又来到了一处画廊处。只见诺大的画廊聚满了画迷。有的在欣赏长幅大作,有的执笔描绘,有的在对画景品头论足,其景甚是优美。
神诗曼拉着神刀士,沿着每幅图画慢慢欣赏着。“画的太美了,入神入迷!”诗曼不时赞叹道。神刀士举起一幅夫妻浪漫的图画,笑着诗曼说:“我希望我们两个也像他们一样!”“你好坏啊!”诗曼调皮地拍打着刀士。
两人欣赏画作兴趣正浓,突然,在画作中人群中飞出两个身影,他们直接奔向神刀士,急促地对神刀士喊道:“刀士大哥,不好了,在大事了!”一看有人来报,神刀士这才定晴一看,这才发现来人是自已手下欧英和欧华。“你们两位来向我报告何事?请慢慢说来。”神刀士拉着两位,和诗曼一起走出画廊,来到一处山坡上。
欧英顿了下,接着急促地说:“刀士大哥,刚才你老家来报,说你二弟在与别人的生意纠纷中被打得脚断腿伤,老家人希望你前去报仇雪恨!”神刀士闻听此言,感到事态严重。“哪个人竟如此嚣张,敢伤我二弟,并且下此狠手,我定要找他讨个说法。”说话,神刀士安排神诗曼先回武宗府,听候他的消息。神刀士便带着欧英和欧华两位手下,直奔老家用皇歌镇飞奔而去。
皇歌镇是星雪都一个著名的商贸集镇,每年商户云集,各种生意往来络绎不绝,皇歌镇的镇民以擅长经营烟草生意闻名星雪都。而神刀士的老家就在此地,其二弟神九士是皇歌镇一个出名的烟草商户,他为人精明,经常一人往来于南洋各地,加上他精通商贸业务,未出几年,他的烟草生意已经如日中天,个人财富在皇歌镇名列前矛。
但树大招风,没多久,其他烟草专户并对神九士心怀嫉妒,更是经常对他施计陷害,让神九士心烦意乱。这次被打伤事件也正是起自于此。神九士像往日一样,从南洋采购烟草回来,按照正常程序报务镇府,交纳相关税费后,在带烟草返家途中,却遭遇一帮众人拦截,声称“从南洋带回的烟草要再次交税”。而神九士坚决不肯再次交税,双方发生争吵,怎奈对方人多势众,最后神九士的全部烟草被这帮人员扣下,并且对方一名首的李达将神九士暴打一顿,打得神九士脚断腿伤。
神刀士经过连夜奔波,终于在凌晨时分,带领欧英和欧华手下赶到了二弟神九士家中。此时神九士正在家中疗伤,一名土医在为他涂抹消水,但双腿疼痛,神九士也是叫喊不停。见哥哥神刀士,但将事情经过全部叙说一遍。只见神刀士听完之后,双手握拳,牙关紧闭,神情义愤:“二弟,你先在家养伤,我这次回来就是给讨个说话,我现在就去找那个李达算帐。”说完,神刀士安抚好神九士后,带领欧英和欧华两人,直奔皇歌镇李达大宅而去。
李达也是皇歌镇一名显赫的烟草大户,他也是学年奔波于南洋和皇歌镇二地,由于他手下人员众多,再上家族资产庞大,所以他的烟草生意在皇歌镇也是做的生生火火。当他看到神九士的烟草生意越来越大,但心生妒意,这次行动便是他蓄谋已久。他借纳税之名,向神九士逼税,最后遭神九士拒绝后,便出手伤人。打击皇歌镇一大对手后,李达终于心情释怀。此时他正在大宅宴请各位烟草朋友,连同他的众多手下,喝得如醉得意,不胜欢乐。“这次我就要成皇歌镇的烟草一号了!”李达兴杯向其宾客贺酒。“是啊,李大大,恭喜你啊!”众宾客也频频举杯庆贺。那李达得意之形,可谓是如三岁孩童终于得到了渴盼的玩具。
突然,饮乐正酣,只听“咣当”一声客厅大门闻声碎裂。众宾客闻声顿时魂飞魄散,个个举杯颤抖凝望,而李达看到神刀士破门而入,顿生大怒:“你是哪里来的小子?如此撒野?敢破门而入!”说完,李达大手一挥,几名手下随即从餐桌上跳了出来,纵身直扑向神刀士。神刀士见有来袭,急忙纵身飞起,在客房中凌空跃起闪避。几名李达手下见扑了个空,但各自执起长棍,挥舞着向神刀士打来。
神刀士便对众人执棍,心里并不惊慌。见见飞身腾挪,看准机会,飞身一脚,将打在前面的棍手一脚踢翻在地,那人倒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叫。其他三位棍手见状,并不胆怯,他们咆哮着挥舞着大棍,向着神刀士直打过来。顿时,神刀士仿佛陷入了棍海,一声棍海决战开始了。
三位棍手各执长棍上下挥舞、左右飞打,完全将神刀士包裹于其中。神刀士此时见棍棍力猛,急忙在空中一招燕子摆尾,从袖中抽出随身飞刀,只见这把飞刀长约一米,在空中摆弄时,闪闪发光,杀气逼人。神刀士右手执飞刀,这把刀随神刀士上下翻飞,只听得空中飞刀声刷刷声响,势如斩树断枝。与长棍迸击在一起,只听得“梆梆”的声响。突然,神刀士一个旋步,飞空执刀跃起,只见那把飞刀瞬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刀随身转,呼呼生风。只见刀落时,三个棍手的长棍已经全部被飞刀齐刷刷削成了两截。看着三根全部断成两截的长棍,三位棍手顿时傻了眼,他们不由得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大叫,顺势把断了的那截木棍全部抛到地上,三人徒手与神刀士展开了搏斗。神刀士见三人长棍已去,顿觉力量倍增,只见神刀士右手执飞刀,对准三位棍手的头部猛劈过去,刀落处,只见三位棍手的右手臂已经像削长棍一样被齐刷刷削掉了一半,顿时三位棍手疼得“嗷嗷”直叫,只能用左手捂着刀口,跪地向神刀士求饶。神刀士见状,对他们三位厉声喝道:“今天我只是来找李达算帐,暂且放你们一马。快走!”三位棍手见状,一边大谢神刀士,一边仓皇四散奔逃了。
这里神刀士飞身跃起餐台,只见众宾客早已如鸟兽散,完全见不到踪影。而李达见三位棍手被神刀士打得七魂八散,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只见他瘫坐在餐椅上,一动不动。神刀士一个箭步飞上前去,一把将李达拎在手中,那阵势就像猎人擒羊,“知道我神刀士为何找你吗?”神刀士喝问李达,此时李达嘴唇翕动着:“你是神九士的兄弟吧?”“对,我是神刀士,你打伤我二弟,手段残忍,并且抢其烟草。我不杀你不解我愤恨!”“大哥饶命啊!”李达闻听得“杀”字顿时吓得浑身上下打颤,面如土色。只见神刀士说完之后,顺势把李达高高拎起,同时飞起双脚对着李达脑门飞力踢去。只听得“咣当”一声,李达顺声从高空落地,迸裂,当场气绝身亡,地上只现出一片惨状!
神刀士见李达命归西天,长吁一口气。他马上带领欧英、欧华两人一起来到李达大宅的烟草仓库,李达的看管手下见状,纷纷走开避让。而欧英、欧华跃入仓库,对烟草彻底搜索,终于找到了写有“神九士”名字的大批烟草专包数个,迅速清点,二个将其火速装车,随后神刀士三人迅速撤离李达大宅,直奔二弟神九士家中而来。
神九士见哥哥已将被抢烟草追回,顿时心头大喜。当得知哥哥已经将李达打致身亡时,神九士顿时心生焦急,他对神刀士说:“哥哥,二弟真的对你感激不尽,但现在你身被命案,处境危险,县府随时过来缉拿你。我建议你赶快离开此地,去躲一躲!”神刀士听完,感觉二弟所言有理,遂与欧英、欧华二人商量先回去拜见神武宗商量后再作计议。
神刀士三人火速前进,正午时分赶回到神武宗大宅。此时神武宗正坐在大宅听戏作乐。见到神刀士匆忙赶来,急忙问了个究竟。得知来龙去脉后,神武宗脸色凝重,郑重说道:“神刀士,此次事件非同小可,你现在已经犯下命案。随时有可能被皇歌镇县府缉拿。依我之见,现在可以以钱财命!”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武宗大哥!”神刀士急促询问道。神武宗顿了顿,低声说道:“就是现在我们用钱财去贿赂皇歌镇县府,让他们私下处理这起命案,这样你就可以脱掉罪责了!”“武宗大哥,你真是英明啊!真是神机妙算!”神刀士不禁鼓掌欢呼。
“事不宜迟,神刀士,我现在就去后院准备银两,马上我们就出发!”神武宗迅速说道。“好,武宗大哥,我们马上就走!”说完,神武宗去后院准备银两,而神刀士在前厅等候。一阵子功夫,神武宗把两箱银两小心包裹好,交给神刀士背好,两人随即飞身出门,直奔皇歌镇县府而来。
一日两内两进皇歌镇,神刀士感到异样的情怀。“自已怒火中来,现在是伤痛中去,真是宿命啊!”说完,禁不住长叹一声。神武宗安慰道:“刀士弟,没事的,有我在,包你一切完好!”“武宗大哥,我的一切都拜托你了!”说完,神刀士紧紧拉着神武宗的双手,久久不肯放去。
夜色下的皇歌镇,别有一番景象:处处灯火辉煌,大街上依旧车水马龙,人们在谈笑着、品尝着夜色下的美食,仿佛一切都在夜色中会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