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又道:“但是此计划的关键不是占领太阳教,而是为了抢掘宝物,为了节省时间首先要炸开正门和炸开西院墙。我们这次是正式向朱元璋宣战,所以勿需再隐藏实力,秦大人把您老训练的营全部调动过来,进攻时不要与武林人物做过多纠缠,一切都以开道,一定要炸他个天翻地覆。”
秦公义笑道:“那可是我的心头肉,没想到让太阳教的徒子徒孙给偿了个鲜,可是便宜雷震天这个老小子了。”众人都笑了起来,刚才紧张的气氛为之一缓。原来秦公义的祖上对火器颇有研究,秦公义在韩林儿军中也多次以火器立功,好几次战役都因为秦公义成功地使用了火器而赢得胜利。秦公义自从跟随刘月娥离开韩林儿以后,潜心研究火器,取得重大突破,他以竹管盛储,在中杂以钢珠铁钉,然后以引信引爆。这项技术的关键是他发明了一种极好的引信,点燃后在五个数以内可以爆炸,使用时既能完成投掷动作,又不至于在手中炸响,并保证投掷后落地即炸,使敌人没有躲避的时间。从我们现在的角度来看,这只是一个而矣,无论是技术还是威力均不值一晒,但在当时已经是一项了不起的发明了。有了这项技术后,秦公义挑选了三十多个聪明可靠的死士,亲自训练,成立了营,成为刘月娥手中的一张王牌。由于这次行动是攻入太阳教的地盘,太阳教占了地利人和的优势,白莲教并没有胜算,所以军师自然便想到是该出这张牌的时候了。
军师接着道:“在下与教主进攻是虚,搜寻藏宝的所在是实,找到藏宝处后,抢运宝物。”
秦公义道:“好手都派给了我们,你们只带领一些三流角色又如何能够保证娘娘的安全?”
军师道:“这是一招险棋,因为我们好手有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我认真分析后认为,在这一路太阳教的防守优势是依靠土木机关阻挡我们的进攻。”他手指着地图中的一片山石道“我们进到这里后就完成了目标,只要我们不继续往前攻,他们设置的机关便难以发动。我相信他们在这里也不会安排什么好手,所以只具备防守能力,并不具备进攻能力,我们应当是安全的。相反他们设置的土木机关反而会阻碍他们的进攻,这就是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话说回来,我们做得是掉脑袋的事,哪能不承担一点风险?”说罢指着地图又对郑又平说道:“郑将军负责封锁这几条道路,多准备强弓硬弩,一定要阻住闻讯赶来弹压的军队,至少要顶住三个时辰。”郑又平道:“领命。”
军师指着地图又道:“事成后,运宝队伍顺着这条路撤退,国师大人负责一路上的安全,一定要严密封锁消息,不许任何知情人掉队。党将军负责将隐藏在这条小弄内的车辆从这条路上运走,以为疑兵。车上都是引火之物及,关键时刻可用于伤敌。若无人追赶,至张家屯后山荒地处抛弃,然后到杭州集结。郑将军完成阻击任务后,率众从这条路上撤退,至城关集后,暂时停下查看一下动静,如果军队朝教主撤退的方向追赶,你等要随后进袭,但只宜袭扰,不要恋战,只要拖延或诱其追赶即可。如果无事,也到杭州集结,等候命令。”
刘月娥道:“各位如果听明白了的话,就各回本部准备吧,今夜子时,准时出发。今天的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胜败在此一举,刘月娥在此先感谢各位了。”说罢向众人深深一礼,众人大惊,忙躬身还礼。
待众武将退尽,刘月娥凝注着太阳教的地图道:“军师大人,你觉得哪里最可能是藏宝的所在?”
高亮道:“太阳教占据此处已有数年,至今未能找到宝藏,那只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宝藏一定藏在一个最不可能藏东西的所在。”
刘月娥向地图凝视良久,指着一处较大的乱石岗道:“难道是藏在这里?”
高亮道:“臣也做如此想法。其它易于下手的地方一定被太阳教细细地挖掘遍了,只有这里,是一片巨大的乱石岗,难以挖掘。听赵刚说过,太阳教内,也只有这块地方还没被挖过。”
刘月娥沉吟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只是这块乱石岗又怎能藏得下那么多的宝藏呢?”
高亮道:“如果藏在此处,这块乱石岗的下边一定是空的,而这乱石岗上一定有一个伪装巧妙的暗门。”
刘月娥蹙眉道:“太阳教在这里经营了数年也未能找到那个暗门,我们在仓促之间又如何能够找到呢?”
高亮笑道:“教主多虑了,我们只需一堆,顷刻间便知虚伪。”
刘月娥也失笑道:“还是军师高明,本座到底是妇道人家,钻到牛角尖里了。”
高亮道:“不敢,这也只是臣下的猜测而矣,是否成功臣下可是一点底儿都没有。”
刘月娥道:“只凭此一猜,军师就比雷震天高出多多。我教有军师相帮,实是天助大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