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清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低廉的学历,也能够拿来跟自己比拼。
白亦清之前也调查过唐婉的个人信息,发现唐婉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都是因为家族的势力才进了一个极其厉害的学校,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本事。
既然唐婉真的想要用学历的方式来打点自己的话,那白亦清也就不会再给她任何的面子。
当白亦清毫不犹豫的揭穿唐婉的那些老底的时候,唐婉脸色有些挂不住。
但是她依旧觉得自己是极其厉害的人物,白亦清这一辈子都比不上自己。
“白亦清,你不过就是个普通学校出来的小人物罢了,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是啊,我口中所说的普通学校,就是你这辈子都考不上的z城大学。”
唐婉上的也算是个排名世界的名校,但是在z城大学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弟弟罢了。
她也没想到白亦清竟然还会如此厉害,根本就不像别人口中只是一个空有美貌了,但是却没有学历的女人。
唐婉还是咬牙切齿,却觉得自己才是配得上苏煜烨的那一个人,希望白亦清不要再多行不义必自毙。
苏煜烨其实早就意料到唐婉请自己吃饭,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他早就预料到了,这肯定是场鸿门宴,所以苏煜烨十分的小心翼翼。
那红酒苏煜烨其实并没有喝多少,只是象征性的装作了晕眩的感觉。
这样,就能让唐婉认为自己确实是中了她的计谋。
也正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才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唐婉被两个人怼着,根本就不知所措。
“行啊,那你们就别后悔,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欺负我的人的。”
唐婉偷偷逃离以后,白亦清也是急忙查看苏煜烨身上的情况。
这要是真的被下药,那对苏煜烨来说估计也不是一件好事,还会影响到他整个人的生命安全。
苏煜烨则是紧紧的握着白亦清的手,表明他一早就知道了这些人的手段,所以他并没有重击,希望白亦清不要太过担心自己。
“你放心吧,如果我真的出什么事的话,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闻听此言,白亦清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他们两个人的心还是连在一起的,那边不用再担心今后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只需要去遵循自己心中的本意就好。
只是想到唐婉贼心不死很可能还会再次对苏煜烨出手,这是他们两人最担心的事情,必须得赶紧想出一个解决的方式,才能够尽量的让这种情况改变。
苏煜烨的方式很简单,就是期盼苏母能够迷途知返,不要再拿他的幸福来做赌注。
在他的世界中,幸福永远都是很难得到的,而自己一生也就仅仅只是为了活下去。
也许得到的东西总是会轻而易举的失去,但只要自己能够坚持下来,就一定会成为他们口中的模板。
白亦清点了点头,希望苏煜烨最好能够跟自己的苏母好好的沟通交流。
以免到时候两人没有办法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样只会给双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唐婉离开以后,也是愤怒至极的找到了自己的助理,扬言自己一定要将白亦清给除掉,不然她难消心头这一口恶气。
助理也是询问唐婉是否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因为她一个人的手段确实是没有办法夺过白亦清。
唐婉冷笑:“就这么点事情,要是告诉我爸,恐怕他要嘲讽我的手段,没有他高明,我这次一定会让白亦清后悔的。”
那边的苏母很快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她显得有些手无足措,不明白要如何去应对这件事情。
还以为唐婉的能力一定能够成功,却没有想到这只是自己的猜测罢了。
看来还得好好的想,想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够让他们后悔。
唐婉在休息了几天以后也对于那口气咽不下,总觉得要是不好好将白亦清给处理掉,那自己的名声会散落在外。
可是用什么样的方法,这对唐婉来说也确实不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助理来到唐婉的身边,很快就把白亦清的个人信息都告诉他,表明白亦清也不过是个普通的赛车手罢了,其实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若是真的能够将她处理掉,恐怕也不是件难事。
“小姐,可别忘了,您可是有着九段的跆拳道高手,想要跟这样一个女人争夺,肯定是能让她心服口服的。”
闻听此言,唐婉更是感到有些好笑。
“你说的这话倒是不错,但具体如何实行还得先看看,因为她太过聪明了,根本就不会真的听从我们的话。”
两个人的恩怨本来就很难真的去破除掉,这要是真的能成功,那就有假了。
助理却觉得凡事都有可能没有必要看得那么小心翼翼,他们也总会有成功的那一天。
在助理的推荐下,唐婉还是决定要实行自己的报复方法。
也许,只要把白亦清打得心服口服,就会让白亦清主动的离开。
过了几天,唐婉便给白亦清打了个电话,让白亦清跟自己见一面。
每次看到白亦清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甚至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一点厉害之意,唐婉就觉得自己的计划肯定是不会失败的。
白亦清起初也猜测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意见。
但是她还是想调查清楚情况,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里更加舒畅一些。
就这样白亦清被轻松的骗到了跆拳道馆,看到唐婉穿着跆拳黑道衣服的那一刻,白亦清也瞬间明白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也只是在心中不屑一笑。
“唐婉,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的能力非常的优秀,我没有办法打你?”
“那倒不是,就是觉得你现在没多大的本事,也就只能被我所欺负,我现在只给你一个条件,认输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回家”
唐婉可不是好惹的,她从前就打败了不少想要跟自己争夺的男人。
更别说白亦清这么一个柔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