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浩岩突然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的跟白亦清说了这么多的话,好像是有些不太合时宜。
他撇撇嘴:“算了,我跟你这个土包子说什么的,就算我跟你说的再多,你也不会理解我心里面的这些痛苦的。”
男人如果一直跟一个女人说痛苦的事情,那就意味着这个男人是十分不坚强的。
所以苏浩岩宁愿把心里面的那些不满全部都掩饰住,也不愿意多说话。
白亦清也不知怎么安慰这个男人,明白他们的生活是已经注定好了的。
过多的说些什么,只会让他们心中烦躁。
于是白亦清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浩岩,你不要再为这件事情而烦恼了,你总归能够好好的活下去的。”
感情的问题完全是可以靠自己来辩论的,完全也不需要听从任何人的见解,这就是唯一的自由之处。
一旦什么事情都听从别人的话,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的自由其实也就只是一种形容词,根本就不能说。
苏浩岩只是淡然一笑,然后对白亦清说起,苏煜烨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去帮忙管理公司吗?我只是觉得公司上上下下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我没那么多的时间,我想要多为自己而活,所以我也挺自私的。”
哪怕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他不愿意管理公司,就是害怕自己也会跟那些人一样变得恶毒。
所以,他宁愿做着别人不喜欢甚至是觉得奇怪的工作,他也不后悔。
白亦清笑笑:“你为什么觉得赛车手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工作,难道你也被洗脑了吗?”
闻听此言,他则是摇了摇头,表明自己绝对不可能被洗脑的,纯粹就是感慨罢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特别感慨的,大家能够做的就是想办法的解除危机。
“我认为苏大哥确实做得很好,他一个人撑着这么大的一个商场,而且还要面对很多人的勾心斗角,想必他的心思比你更加劳累。”
可是不是真的劳累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他们早就已经受够了这样的待遇。
连人生和感情都必须要掌控在母亲的手中,这样的生活对他们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这一种痛苦一直伴随着他们许久,谁知道未来还会有怎样的恐怖景象在等待着。
就在苏浩岩还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白亦清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个悲观者主义,但在我看来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不一样的。”
最后白亦清就说起自己家里破产,还有父亲莫名其妙死亡的那些事情,表明自己这些年来一直住在乡下也很苦。
看到白亦清过得这么惨烈的时候,苏浩岩心里面也是有些五味杂陈。
他感慨白亦清也不是个容易的人,至少她这些年来,日子也绝对是水涨船高。
“你这些年在乡下就没有人照顾过你吗?还是说你真的每天都要干很多的粗活累活。”
白亦清想了想,自己倒是没干过什么累活,纯粹就是闲来无事就去菜地里面种地挖菜。
但这种东西对以往的千金小姐来说,肯定还是有着一丝挑战性的,所以白亦清做起来就稍稍会有一些为难。
看到白亦清这副样子,苏浩岩心里面更是不知所措,没想到这个女人年纪小小就已经承受了这么多。
可惜啊,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就是无法用人类来控制得大家都很清楚,只是不敢说出来。
苏煜烨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两个人,不知道是在谈论些什么。
他担心苏浩岩又欺负白亦清,直接上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苏浩岩,你要是闲的没事做就赶紧去练你的车,别到时候比赛给我丢脸。”
听到这话的苏浩岩连忙回过头,他现在是很害怕苏煜烨的,要是苏煜烨一个不高兴把他给踢走,那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现在就走,我绝对不会让你碍眼的,但是我已经给这女人道过歉了。”
我白亦清也是露出一抹无奈神色,她从来就没有生过苏浩岩的气,她眼里根本就没有苏浩岩。
苏浩岩逃跑后,苏煜烨便走过来,看到桌上摆放的那条名贵项链的时候,也只是无奈。
“浩岩是我弟弟他没有什么坏心思,或许是因为不善言辞,所以才想用买东西的方式来解除危机。”
听到这话的白亦清一时劲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点头。
“你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在意这些东西的。”
谁多多少少都会说出一些偏激性的话语,这也是能够理解的。
如果每个人都谈论的不够忠实,那具体的情况也无人能够知晓。
苏煜烨让他将这条项链收起,也算是当做一个纪念品,毕竟白亦清的两重身份的财富之下根本就不缺这条项链。
但这也算是一个道歉的心意,随便收着也算是明白了。
闻听此言白亦清也没再多说些什么,而是将那条项链收下,随后就询问苏煜烨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要做的事情。
苏煜烨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你也不用太过在意。”
“我不是在意,我就是觉得你最近要是出趟远门,或许会能够保平安。”
苏煜烨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没有直接性的说出来。
这个消息也是白亦清从小新那都知道,因为小新派去的私人侦探,得知情况以后就希望苏煜烨能够出去避避风头,免得到时候会被逼婚。
不过白亦清哪能够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能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出差或许会比待在这里更好一点。
苏煜烨也是个聪明人,自然也就明白白亦清这话里有话,但具体的意思他也不好多去揣摩。
因为这种身份和语气,总觉得像是有jane的口吻说出来的。
具体的情况还是得看完再说,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难题,还是可以直接性的说出来的。
有没过多久,许婉莹就开始搬着自己的行李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