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煜烨在得知白亦清的的情况以后,也是非常的忧虑,赶忙来现场。
可是当他来到现场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白亦清的身影,只看到他们两个人留下来的车辆。
这顿时让他觉得有些奇怪,连忙让人寻找线索,万一他们两个人打起来或是在路上出现什么意外,那该由谁负责?
但是现在说这些似乎没有半点用处,而且很多人都会因此而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
白亦清现在的想法也是越来越简单便利了,不想再过多的忧虑些什么。
所以做的很多事情都是随心所欲的,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想法,这也就证明她现在不堪一击。
苏煜烨派去的人并没有找到白亦清的踪迹,但是他们却发现这附近有人争执过,万一两个人在这里打起来,那就完蛋了。
“那你们还在这里说什么?赶紧去找。”
苏煜烨这愤怒的话语,一时间让众人都有些尴尬不已,连忙点头,他们可不想就这样死掉,还想要多活几年呢。
真是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可惧的事情,让他们都变成了现在这番样子。
好在苏煜烨也跟白亦清没有特殊的关系,纯粹就是代替已故的父亲照顾白亦清罢了。
可是苏煜烨在来到白亦清的赛车里的时候,却发现在车里有个吊坠。
苏煜烨突然想起来这个赛车吊坠是jane一直带在身边的护身符,平常在比赛的时候都会露出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煜烨拿起那个吊坠,似乎是想到什么,只露出一抹笑容。
看来,白亦清是真的有很多的秘密在瞒着自己,只是她不愿意说出来。
不过自己已经将这些秘密都尽收眼底了,相信白亦清也不会在忧虑些什么。
白亦清带着丰苗苗回到家中以后也狠狠的警告丰苗苗,希望她以后不要再做出这样的事情,否则自己绝对不会给她好日子。
家族里的财产那么多,肯定不是一个盘子就能够吃得完的,哪怕丰书亦再厉害,他也需要有人协助才行。
可惜这样简单的道理,丰苗苗就是不清楚,非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到别人的身上,长此以往下去,哪还有办法。
沈梅在看到白亦清帮助他们解决危机以后,心里面也是万分感动,再看到白亦清一直在为其他的事情而忧虑的时候,更为悲哀。
“亦清,真是谢谢你了。”
沈梅的道歉并没有让白亦清感到多高兴,反而是认为沈梅现在的情况也着实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白亦清淡然:“我帮你纯属也就是希望我们两个人能够好好的存活下去罢了,你有权利追求你的幸福,我支持你。”
爱别人的前提是不能够将所有的路途全部都切掉,这绝对是一种错误的想法,会因此让自己受到影响。
沈梅也高兴不已,想着自己就应该对白亦清好一些,这样白亦清就不会受那么多的苦楚,而且还被人肆意的欺辱。
不过现在也不玩,至少他们也重新的站在一起了,而且大家都有了不同的想法。
白亦清倒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觉得这一切确实与自己想的并不相同,而且许多的东西在这一刻也出现了很多的偏差和意外。
白亦清道:“以后你们可以好好的在这个家里生存下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通知我,只要我在就会帮你们处理。”
若非如此,只怕各种事情都会层出不穷,而且大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今丰苗苗的想法是越来越过激,要是不好好的加以处理,谁知道今后会发生什么样恐怖的事情。
白亦清所说的这些话也确实是有道理的,他们也不该过多的去追求些什么,只需要按照接下来的路途就可以了。
沈梅这才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打电话给苏煜烨的事情,但是看苏煜烨并没有后续的联系自己。
想来应该是没有发现什么,也不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白亦清。
“你这段时间有什么想做的吗?我手里面也有些闲钱,你要是缺钱我就给你打一笔。”
白亦清皱着眉头,完全没想到沈梅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帮助沈梅纯粹就是学园里面的一种主观感罢了,从来没有想过要在沈梅的身上得到些什么东西。
可是沈梅现在说的这些话就仿佛是一把利刃一样直直的插在自己的心上,就是让白亦清无法真的想象一切。
沈梅也急忙安抚着白亦清,认为自己是真心想要感谢白亦清。
“我却觉得你太多的生活,所以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帮你一把。”
这话顿时让白亦清感到有些无奈,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靠钱来解决的。
自从白亦清拥有了金钱以后就明白很多的东西也是需要去体验的,只不过是大家的想法并不相同罢了。
“如果你以后再敢拿钱的事情来跟我谈条件,那你就别找我帮忙了,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着你。”
说完这话以后,白亦清便转身离开,不再过多的言语些什么。
她只想尽量的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好,自己也能专心的去寻找父亲留下来的东西。
沈梅在下午的时候又主动来找到白亦清,跟白亦清谈论起小时候的事情。
说起小时候的事情,白亦清心里面还是有些憧憬的,那个时候自己无忧无虑也从来不担心会有各种的麻烦,找上自己。
可是人总是会有很多的变故,是没有办法用言语来拒绝和祈求的,人生就是充斥着无限的可能性。
白亦清每每想起小时候的那些事情都会有一种特殊的排斥感,最终还是摆手示意沈梅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不用多说,我只看重未来。”
长时间的把一个人的思绪摆在过去,那么这个人的能力就会停滞不前,还是得另外换种教育方式才行。
果然,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沈梅的心里面也有些五味杂陈,但她还是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