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出了市区,开进了一个小村庄后不久,在一栋没有装修的三层小楼前停下了车。
“到了,下车”邋遢大叔率先开了车门下车。
“什么?到了?太好啦!”陈意朵脸上写满了兴奋。那是傻瓜都看得出来啊。
看着陈意朵脸上异样的兴奋,搞的她旁边的两个成年人有点郁闷:这不是出来度假的,我们可是是人贩子啊!凶神恶煞的人贩子啊!你能不能给个害怕的表情!就算是吓得面无表情也是可以的!但你这把开心都写在脸上是几个意思?
“我怎么感觉这丫头比我回家还兴奋啊?该不会是吃药了吧?”其中一个成年人忍不住的纳闷道。
“我看是忘记吃药了,还差不多!”另一个成年人更郁闷的说。
“你冲我笑个什么劲啊?”见邋遢大叔都有点心里发毛了。
陈意朵不好意思的哂笑道“没事,别管我。”
“二溜子,你把这丫头关里屋杂物间去,先饿她一天。”
二溜子推了一下陈意朵,示意她往前走。
“里屋是吧?你走快点。”陈意朵顺着二溜子手指的方向,拽着二溜子就往里屋去。
二溜子被陈意朵弄的一愣一愣,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马头上长角--真是稀奇啊!
“锁好了没?”
“锁好啦!”二溜子被陈意朵弄的哭笑不得。摸着脑袋,摇着头走了。
(前方高能预警!)
宾够!陈意朵把左手腕抬起,右手轻捏了一下手环,那熟悉的绿光探射了出来,这时看起来都显得无比的可爱和亲切。和上一次一样对着周围扫描了一番。然后…………“零”睁开了它那极具穿透性的明眸,很诧异的看了一眼兴奋异常的陈意朵。这次“零”轻薄战甲换个款式,很符合地球人的审美,像个身经百战的女保镖,帅。
“开始吧!断手断脚,随便来,别跟我客气!”陈意朵很激动的看着“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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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也不废话,走到门边就是嘭的一脚,那小铁门应声而起,直翻飞出十多米远,落地的那声脆响,在陈意朵听来是那么的悦耳。
“我总感觉,今天这丫头有点稀奇,有预感要出事。”二溜子有点心神不宁的吐了个烟圈说。
“你觉的稀奇?我是觉得渗的慌……”
“什么声音?”铁门坠地的声音太响了。
“出去看看。”邋遢大叔说着,头前跑出屋。
只见一个身着劲靓的高个美女,英姿飒爽的将隔壁的房门给踹烂了。进去就把老大打折了一条腿给扔了出来,老大在哀嚎声中划了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地。接着那女的又朝自己这边来了。看着那噬人的眼神邋遢大叔倒吸一口凉气,知道碰上了狠角色“兄弟们,懆家伙。”
其他人一听,立马各自找棍棒,刀具,钢管等,一起蜂拥而上,就跟赶趟儿似的。一个个如狼似虎,饿虎扑食一般,凶神恶煞的朝“零”急步而来。更有甚者淫光猥琐的看着“零”,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估计是精虫上脑了,要是知道了“零”是个人工智能的机械体,并没有人类的生殖器官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感想?
“零”脚步轻盈,身影闪现,如鬼魅灵蛇,又像梦幻灵蝶般游走于棍棒刀刃之间,蹭着刀锋拳掌交错挥出,皆不落空。它又一个后仰蹬腿踹在一人左膝之上,顿时发出骨头错位断裂之声响。那声响清脆骇人,吓得其他几人都面神异常,却也没有生出退却之意。
“零”单手触地,横身侧翻,一个侧踢在第二人右膝,又有咔嚓脆响,乘着对方扑倒的瞬间又挥出一拳击在其右脸上,在其另一只膝盖处又补了一脚。又是如此震人心魄的清脆之声,余下之人都停住了脚步,惧然视之。
“零”也不管那么多,上前就是一记扫堂腿将第三人扫绊在地,起身一记跺脚,重击在持刃的手腕之上,顿时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着檐下之地。此时周围已经哀鸿遍地,惨嚎之声不绝于耳。
“零”的动作、出手都是一气呵成,手起刀落,拳拳带风,身影飘绝,闪瞬即逝,毫不拖泥带水。似是隐世寡存的绝世高手,又似杀人如麻的夺命杀客,更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末世观音。看得恶人只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你是什么人?我们和你好像无冤无仇?”邋遢大叔有点害怕道。
“零”懒得废话跨步上前,凌空回旋踢飞持棍之手,再一记面门重脚,那人仰身倒地,脑袋触地嘭的一声,细听有骨裂之声。不死也残了。
“零”收脚,踏步而出,面前余一手握钢管之人和邋遢大叔。握管之人,吓得弃管而逃,“零”脚尖点棒,棒如活物,着地而起,棒触手及离,顺臂而去,直击那弃管逃跑之人,后股处,棍棒直插而入,那人扑倒在地上,入耳尽是哀嚎之声。
这下邋遢大叔已是吓得面无血色,他双脚直打颤,“零”抬眼一瞪,吓得他一哆嗦,就跪在了地上“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小二……”
“断他双臂,这几个禽兽不如的地球人。”陈意朵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梯上下来了愤怒的说道。
“零”点头示意知道,对着邋遢大叔就是一记侧身踢在右肩,待他倒地,上前又一记重脚跺在了他的左肩上,至此两肩全废。邋遢大叔躺地惨嚎不止。其他人也都各种痛呼。
陈意朵示意“零”上楼来。屋外门窗紧闭,但朵朵通过凤已经了解了屋内的情况。
“零”一记手刀劈开了锁链,推开门,里面的惨相不知能让多少父母心疼,心痛,心碎,悲愤至发抖,真是令人发指,禽兽不如。一间不足30平的房间,满地的烂布破袄上近十个3-12岁的身残儿童,一个个目光呆滞,已经麻木的不知道害怕。没有一个身体是完好的,断胳膊少腿都是轻的,那些断而未断,关节反折着,歪脖断背,面目破相严重而显得狰狞,独眼,独耳,鼻歪,嘴裂,皮肉外翻,有的身上还包着纱布,渗着深红的血渍,明显是近期新虐打的伤,看得人心不经意的沉重起来,他们像一个个经受了地狱万般折磨过一般。惨相不忍直视。
殇:从来没有想过在这星球上还会有这样惨无人道的事发生,而且还是文明程度不低的星球上。要是在他的星球上,宁愿战死也不愿这样活着!太憋屈了!
不能在所处囯家的法律允许之外杀人,即不能非法杀人。明知道对方罪该万死,却又无能为力。殇真恨透了这种法律,即使知道法律是对的,但却还是很想忍不住内心的嗜血的冲动。这样活着也是憋屈。
殇自嘲着:贝卡尔星人,现在的你太弱了!你要快点变得强大,当你足够强大,强大到临驾于整个星球之上,你才能毫无顾忌做你想做的。
这些被人为至残的儿童,都是流落街头的乞讨者,流浪儿,大部分的民众都抱有着同情心,但总有些不肖人士,利用这样的善心,藉机赚钱。他们知道儿童更能激起人们的关爱,所以就会到各地拐卖儿童,再把他们划伤或弄到残废,然后逼迫他们到街上乞讨,再将乞讨的钱缴回,供他们无止尽的玩乐!
儿童乞讨的情况在忠国许多城市里屡见不鲜,他们有些身体残缺,有些则拼死乞求,或是被人当作博得同情的工具,倒在一旁整天昏睡。这些乞讨孩童最小的可能只有几个月大,最大的也不过十来岁,这本来是他们最无忧无虑的年岁,他们却得承受成人都无法忍耐的痛苦,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他们都是拐卖来的儿童,有些是被人口贩子从家长身边偷走,有些是被自己的父母扔掉。人口贩子会折断他们的四肢,或烧伤他们的肌肤,再随便用些药品治好,刻意留下疮疤,就逼迫他们上街。他们无法接受教育,也没有童年,丝毫不懂反抗,只会向街上的人乞讨,毕生愿望就是只求自己少挨一顿打,能活一天是一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