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幼星有些心满意足,这几****好歹算是见到东西了。
如今南玉家族已经不能给他满足,在敖幼星的操纵下,弥天大阵已经蔓延过去了几个街区,探入了玄云家族的府邸。
弥天大阵之内,敖幼星的法力运转自如,再不受任何限制,他驾驭西昆仑一脉内景元参的法力远比龙族的六大神通更娴熟,也更能够应付这等场面,内景元参所化小天地配合弥天大阵简直无往不利,让他已经窃取了数十件玄云家族的珍藏。
只是弥天大阵毕竟需要有人主持,许了和敖幼星冒充的南玉十四郎和凌威虽然小有势力,但却没法深入同为十大家族的玄云家族,故而弥天大阵不能覆盖整个玄云家族的府邸,只能占据了后院的一小块地方。
许了有心想要把这处遗迹炼成一件法宝,须弥大阵展开之后,他就选定了如意金舟变化,把弥天大阵笼盖的虚空逐寸逐分炼化其中。
敖幼星和许了肆无忌惮的炼造阵法,窃取南玉家族的宝物,南玉家族掌握诸多宝物的长老们一两日内还不觉怎样,但时候稍长,都觉察出来不妥。
南玉家的第五长老南玉婆生,总找不见自己平时喜欢把玩的一件宝物,他每次想起,觉得在家里不能丢东西,都会情不自禁的放过,但是三番五次之后,他终于按捺不住,在自己的房间狠狠的搜了一遍,这才愕然发现,这件宝物的确不见了。
南玉婆生心头大怒,立刻就传唤门下,要挨个审问,究竟是谁人能窃走自己的宝物。
南玉婆生闹出诺大动静,南玉家族的人反应还不算快,但是掌握了弥天大阵的敖幼星和许了却是第一时间觉察到了变故。
敖幼星冷笑一声,对许了说道:“我去解决了这人!”
许了仍旧闭目端坐,嘴上说说道:“何须如此麻烦?带我送他们一程!”
许了身不动,手不抬,南玉婆生刚把所有的下人都召集了过来,身影就是一阵模糊,脸上还露出了骇然之色,就被一股大力送出了遗迹。
敖幼星不由得暗暗吃惊,叫道:“你果然还有其他底牌尚未使用。”
许了微微一笑,说道:“弥天大阵能挪移虚空,我把他们送去一个不受外人打扰的地方,让生命从新来过,岂不是大妙?”
敖幼星对许了的扯淡,呲之以鼻,他用脚趾头想,这个小子都不会把这些家伙送去什么好地方。
许了自然不会把这些人送去地球,而是径直送去了木界,木界如今已经被纣无道彻底掌握,也开始炼造弥天大阵,他借助两边阵法的共鸣,又有纣无道这个坐标,自然轻而易举的就能送人过去。
至于这些人去了木界,会变成什么模样,是被纣无道收复成部下,还是揭竿而起,另外拉起一股势力,甚至去投靠魔星会,那都不****的事儿了。
敖幼星虽然没有许了这般神出鬼没的手段,但是他出身高贵,却极懂得借势,既然南玉家族的人在弥天大阵之下,轻易就能被解决掉,他在数日内就合纵连横,夺取了一大半家族的实力。
南玉家族上下本族之人也有数百,算上投奔的武士,仆役和家丁,府邸中也有千余人,居住在府邸外的人更是几乎有两三千人之多。
南玉家族的人每天都要进进出出,一旦离开府邸,弥天大阵就不能够操纵,所以许了和敖幼星也不是没有破绽,若是真有聪明人瞧出府邸中的异常,也不是没有反击的机会。
但是济阳城承平甚久,除了妖兽偶尔在城外猎杀些人口,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十大家族也早就固化了阶层,快有千余年没有变化了。
故而南玉家族的人居然没有觉察到府邸中的变化,当敖幼星掌握了府中大半的实力,更是轻而易举就把所有可能的“萌芽”都给逼了出来,让许了都送去了木界“开荒”。
若是没有其他意外,敖幼星其实很满足这种情况,他掌握了南玉家族的部分实权,就调动了大批南玉家族的好手参与炼制弥天大阵。按照当前进度推算,只要当他掌握南玉家族的全部实力,一个月内至少能炼化三家府邸。
但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人欲正而鸟抬头!
李元瀑始终不忿,上次被敖幼星一招击败,故而在求得家族支持,得了一件中品灵兵,就来南玉家府邸前挑战。
这一次,不光是他带了自己的随从和伴当,就连十大家族中的年轻一代都来了大半,甚至还包括白家那位七小姐。
济阳城年轻一代,素来以李元瀑,白秋叶,花满堂三人为主,三个人互相之间都不甚服气,但也只瞧得起另外两人,对十大家族中其他的年轻人都不甚放在眼里。
因为只有他们三个有晋升妖王的可能,其余诸子庸庸碌碌,就算有机会晋升妖王也是几百岁以后,就只能做一个家族的长老了。
白秋叶轻纱蒙面,坐下一匹青骢龙马,身材窈窕,颇有出尘之姿,她随手弹出一根木枝,落在地上就生根发芽,化为亭亭之盖,替她遮挡荫凉。
这根木枝就是白家七小姐仗以成名的六道仙木,这根仙木乃是活物,不能可以化为绿茵伞盖,也能化为棍棒,此物重如山岳,一击就如一座山劈头盖面落下,如果不是白秋叶得了六道仙木的承认,根本也没法凭借力量拿起来。
花满堂是花氏家族的四公子,平时惯常自称花四公子,自命风流倜傥,但却在年纪极小的时候,就秉承母亲之命,连娶了十多个夫人,若不然大家都觉得只有花四公子才配得上白秋叶。
李元瀑名气虽然也不小,但风度不佳,故而从没人觉得他能够跟白秋叶在一起,尤其是他也早早的就成亲了。
若不是济阳城的两大青年才俊都已经成婚,原也轮不到南玉太穹这种人来惦记白秋叶。只是南玉太穹虽然有这份心思,但从来不敢公之于众,生怕被众人笑话,又或者惹来白家七小姐,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