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操纵着赤焰剑气与执行使在空中乱舞。
随着时间的推移
巡逻的弟子朝这边走来,发现这边有人打斗,立刻叫喊起来,几波巡逻弟子汇集在一起,大概有上百人朝玉堂那边跑去。
玉堂停下了傲天归元诀,漫天炙火消散成零星的火光。执行使的分身重新归为一人,他跳上屋顶对玉堂说"看来让你留在这里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们。"
说完,他便隐身遁去了。
自然,那些岩砂帮的弟子以为玉堂前来行刺帮主,纷纷拿着火把,把玉堂围了起来。玉堂看着越来越多的弟子赶来,心里一颤"糟糕!人太多了!"
千钧一发之际,玉堂又想起一招,他从未尝试过的疾光迅雷步的最后一式"飞雷化神",玉堂攒足真气,待岩砂帮的弟子接近,他又发起了逆脉真气的风暴。弟子手持的火把被风暴全部吹灭。所有人的视野再次暗淡,唯一显现的一道亮光正如同飞雷闪电,向总坛外穿去。玉堂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视野中的一切如同时空穿梭一般倒退。刮起的劲风把他蒙面的布吹走了,但是现在就算有人在他面前,也完全看不清他的样子。
玉堂在使出这一招后,脑海里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或许只用了几秒钟,他就跑出了总坛。正门处的守卫看见突然有一人出现在他们眼睛,都惊呆了。
"天神下凡?""什么情况?"
他们看到了玉堂,但是不知道玉堂是从门里蹿出。
玉堂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守卫,觉得他们没有要追杀自己的意图,于是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他们的视野。
他还不能立刻赶回尊武堂,一旦被东瀛忍者,或者是岩砂帮忍者跟踪了,会连累阿弛和孔老堂主他们。所以,他选择在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换回原来的装束,在将就睡一晚上。第二天早再赶回。
虽然,玉堂行事比较胆大,但是当一件事会牵扯到别人时,他会万般仔细。
次日早晨,阿弛与孔凌志听说了前一天晚上有人潜入总坛行刺帮主,他们知道玉堂的行踪暴露了,甚是担心。
"玉堂会不会出事啊?"阿弛担心地说。
孔凌志依然沉着冷静,他说道"放心,如果他们抓住了玉堂,一定会放出消息。不会这样藏着掖着。而且凭玉堂的武功,他应该不会有事!"
话音刚落,玉堂便赶回了尊武堂。阿弛和孔凌志看见玉堂安然无事,总算是放下了心中的磐石。
"怎么样?玉堂,碰到危险了么?"阿弛问。
玉堂点了点头,喘着粗气说道"差点就回不来了"
"发生什么了?"阿弛问。
玉堂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晰地讲给他们听。
"果然是那些东瀛忍者在背后捣鬼!"孔凌志愤愤不平地说道"不过他用的一定不是傀儡蛊术!这点我可以肯定。"玉堂说。
"为什么这么说?"阿弛问。
"傀儡蛊术不仅可以让人丧失本性,还可以让中蛊术者遵照施术者的控制去做事。但是帮主仅仅是迷乱了心智,并没有任人控制。所以那个东瀛忍者还需要费一番周章地潜入总坛,给帮主施术。那个术的强度与傀儡蛊术相比就差得太远了。"玉堂解释道。
"可是即使如此,我们又能如何应对?帮会在即,时间紧迫啊!"阿弛说,"况且现在总坛的守卫更加森严,我们很难接近帮主,但那几名东瀛忍者会什么隐身术,可以进出自如。""帮会?"玉堂有些不了解。
孔凌志便解释道"我们岩砂帮每一个月都会召开一次帮会,在帮会上,我们会把近期的事做一番决议。这一次帮会,我们要决议的事无疑就是是否参加武林大会了。""帮中的人如何看待武林大会?"玉堂问。
"原本大部分人都是支持参加武林大会,包括我们的帮主,但是现在帮主被人暗算,罗昆独掌大权,很多人不得不依附于保持中立的罗昆一方。
"孔老堂主道。
"看来这一切都是那个罗昆和东瀛人串通好的!那个该死的执行使!"玉堂神色愤然,他现在心如明镜:执行使暗中与罗昆勾结,潜入了岩砂帮总坛,暗算了帮主任飞。利用神志不清的帮主,让罗昆执掌大权,这样既让罗昆达到了一个更高的低位,又可以顺利地阻止岩砂帮参加武林大会。
"还是先想想对策吧!"孔凌志建议道。
就在这时,阿全带领无数亮着兵器的人闯进了尊武堂,气焰甚是嚣张。他的身后依然站着那两个东瀛忍者。
阿弛上前对阿全吼道"别给你们脸不要脸!真以为尊武堂是你们想进就进的地方?"
阿全不紧不慢地走到阿弛跟前,用悠扬的语调说道"老朋友!先别这么着急嘛!我们来这里,自有我们的道理。"
阿弛攥紧拳头在阿全的胸口轻捶,愤恨地说道"我没你这个朋友!"
阿全身后的东瀛忍者见阿弛这样冒犯他,欲上前把阿弛拿下,阿弛有些畏惧地下意识后退。
阿全摆手示意东瀛忍者退下,阴笑着说道"不要怕,老朋友!"
孔凌志走到阿全面前,面容严峻地说"如果你今天没有要紧的事就硬闯我们尊武堂,你休想安然无恙地离开!"
"安然无恙"阿全冷笑着重复道,"我觉得您老更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
"你什么意思?"阿弛吼道。
"哈哈!"阿全大笑着说道"我要带着孔老堂主去岩龙堂审讯问话。"
"就凭你?也敢审讯我。"孔凌志威严地说,"好狂妄,就是帮主任飞也未必敢这么和我说话!"。
"可惜这就是帮主下达的指令!这是岩龙堂的令箭!"阿全说着,把令箭和诏书掏出来,扔给了孔凌志。
"堂主犯了什么错,你们要带他回去审讯?"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玉堂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他的犯的可是个弥天大罪啊!"阿全背着手,故弄玄虚地说。
"你说什么?"阿弛怒喝。
"行刺帮主算不算大罪?"阿全面容狡黠地问。
众人惊诧,这时孔凌志走到阿全的面前,手掌凝聚起岩砂掌力,严肃地对他说道"刺杀堂主?你今天如果不说清楚,就算你是战灵堂的副堂主,也别怪我的岩砂掌不留情面。"
"孔堂主,您这是不打自招啊!"阿全说。
"什么意思?"
"在昨晚的刺杀现场,我们发现了岩砂掌遗留的痕迹"
听到这话,玉堂的身体如同电流经过一般,瞬间麻痹。
"帮主寝房墙上深陷的那个掌印,经岩龙堂的元老们辨认,确定那就是岩砂掌所为。在整个岩砂帮,岩砂掌练到那种地步的人只有孔老堂主您一个人了。"阿全得意地说道,"您还有什么要狡辩的么?"
玉堂回忆起前一天,在出掌攻击执行使时,因为执行使使出隐忍术,所以那一记岩砂掌落空。掌风就好像直奔寝房去了。"糟糕!居然留下了这样的破绽!"他心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