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蓝看着放她手边的四捆钱,嘴角抽了抽,好家伙这是准备给她兜底呢?
难得开心,冰蓝往花儿爷身上一靠,整个一个地痞流氓,那是越玩越顺手,可是即使很顺手,也没有赢过几把。
最后玩的冰蓝好想掀桌子,她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输?
花儿爷似乎看懂了冰蓝的小动作,赶紧把她搂怀里:“别生气,等着我给你报仇。”这要让她掀了桌子还得了,花儿爷心里想着。
冰蓝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那怀疑的眼神不要太明显。
逗的伙计们一直起哄,气的冰蓝把牌往桌上一扔:“你来,我就不信治不了这些小兔崽子。”
冰蓝往炕里挪了挪腾出空位给花儿爷,她坐在了花儿爷屁后,伸着一个小脑袋看着。
只是吧大伙总是看她干嘛?她不明白?
花儿爷回头看了一眼这姑娘,还有啥不明白的,这姑娘看完他的牌,好坏都写脸上去了,伙计不看她才怪了?
他就不明白了,这姑娘也不傻,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她的精明都用在杀人上了吗?
这一晚大家路上都累了,玩到凌晨一点散了场,以花儿爷输了五万块告终。
冰蓝是有些不服气的,可架不住花儿爷说今天到这里吧!
躺在炕上的冰蓝怎么想怎么觉得她还可以试一试,报个仇啥的,一转身对上花儿爷那棱角分明的脸有些想入非非……
她就觉得吧自己不是个好东西。
生气的背过身,哎~做人难啊!
这一夜她是意识进了空间忙碌了一晚上。
清晨的雪山脚下,上个厕所屁股能给你冻掉,真是……酸爽。
坐在炕上抱着奶茶:“今上山吗?”
花儿爷看着他的电脑:“不,等他们都上去咱们再出发。”
对于他的这些想法冰蓝不予置评,反正到了里面总会遇到的。
一个伙计进了屋,抖掉身上的雪:“爷,就这情况向导说还得等上两天。”
花儿爷摆摆手:“行,注意村里进来的陌生人。”
得到吩咐伙计去了西屋。
冰蓝有些好奇问:“跟着咱们的那队人在哪里?”
花儿爷一边打电脑一边回:“村头。”
噢,倒也是个好地方,出出进进都能知道。
“吴三爷他们已经上了山,你说会不会给咱们这些后来人留下点什么节目?”
花儿爷笑着说:“等等看就知道了。”
第二天吴天真他们也进了村子,一起过来的有八个人。
阿宁他们停在了离这个村子十多里地的一个村子,说是过来的时候会直接进山。
对于她为什么给自己打电话,冰蓝没有在意,她说她就听,她能做的无非就是墓里能搭把手的时候就搭把手,别的目的她暂时没有发现。
是不是做给别人看的,她也不在意那些。其实也不是冰蓝不在意,就是她这个脑袋真没有他们那些弯弯绕,让她去琢磨那些,她宁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别人是宫斗宅斗,到了她这里算是墓里斗了吧?
第三天下起了暴风雪,这下子只能在屋里窝冬,还好这次带了后勤人员,别的不说,做的饭是真好吃。
可能对于冰蓝来说什么都好吃,因为别人似乎就没有她吃的那么香。
第四天吴天真和胖子就找上了他们,看着进屋的两个人,吃着烤红薯的冰蓝有些诧异:“你们怎么过来了?”
“我们找向导,听村里人说这里住着一个车队,就来看看,没想到是你们。”
呵呵……冰蓝看着外面已经罩上的大吉普,上面落的雪也有十厘米了吧?他这是得多会打听?
花儿爷热情的招待了两个人。
冰蓝看着胖子那躲闪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笑的胖子直接坐在了离她最远的地方。
吴天真和花儿爷说着他们这一路的坎坷,听的冰蓝直乐呵。
“对了,小花,你们怎么也过来了?你们是和我三叔一起来的吗?”吴天真开始他的问问问。
“不是,我们是根据蛇眉铜鱼找过来的,因为电话里面说不安全,也就没通知你。”
于是花儿爷又开始给他讲蛇眉铜鱼里面记载的东西。
胖子挪到冰蓝身边给她打字,裘老板是怎么找上他,怎么威胁他,怎么让他盯着吴天真,那语气他还委屈上了。
冰蓝把他脑袋推到一边:“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小心点别被那个傻白甜知道和你绝交,其实早点坦白对你才最好。”
胖子继续打:“是这样吗?我怕身上有窃听装置?”
这倒是提醒冰蓝了,还好一住进这里,冰蓝就把磁场球拿了出来,现在正在她的小兜里。她倒是忽略了胖子,因为经常都是吴天真会着了道。
冰蓝拉过花儿爷耳语了几句,花儿爷叫来一个人拿着设备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扫了扫。
一共传出来五声警报,王胖子身上两个,吴天真身上居然有三个。
这一声也就罢了,两声三声,她就有点接受无能。
吴天真身上的一个在圆珠笔里,估计是他三叔放进去的。一个在登山包上这个很有可能是裘老板干的,剩下的一个竟然在防风衣的纽扣里,这么高科技不用想就知道多数是汪家的手笔。
冰蓝摸着下巴想,这小子到底有啥特殊之处,让汪家一直盯着他?
是他运气足够好,每次都能从墓里活着出去?
还是齐羽就那么重要?有关他的消息一丁点也不能放过?反正关于齐家她知道的是真不多。
谁让她只从吴天真的角度看这故事的前因后果了呢?
不论是九门存活下来的另外几家,张家,还是汪家她完全不得而知。
或许该感谢汪家只想利用这些人趟雷或者往出挖秘密而不是杀人灭口。不然就这样的处理起来真不是很麻烦。
花儿爷看着桌上的三个定位器也是一脸的错愕,张了半天嘴都不知说什么才好。看他那吃了屎的表情,冰蓝就想笑。
胖子拿着手上的东西也是一脸的阴沉。
冰蓝知道怎么回事,可她不能说,有点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即视感。
送走两个脸色阴沉的人,冰蓝继续吃她的烤红薯。
花儿爷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对方太强大,这让人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她现在有些佩服哑巴张了,少说少错,不说不错,谁拿他都没办法,人家要武力有武力,要智慧有智慧,做事谨慎小心,大佬那是真大佬。
这一晚大家都知道花儿爷不开心,吃完饭大家早早的就躺下休息。
睡不着的冰蓝就想:哑巴张在干嘛?知不知道她在?想不想来找她?有没有在想她?
村里某处火炕上,躺着三个人,即使已经把定位器扔进灶火堂里也开心不起来。
“胖子你说这些东西都是谁放咱们身上的?”
胖子心里苦,有一个他知道,另一个也没有什么头绪。
小哥静静听着两个人嘀嘀咕咕,然后眼神飘散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五天跟着他们的那支国外队伍进了山,听说只回来一半人,剩下的人折在了一个树林里。
接下来的两天倒是安静。
暴风雪停了以后吴天真他们跟着向导进了山,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没有知会他们一声。
他们走后四个小时,花儿爷带着队伍也往山上行去,脚印什么的还在,倒是节省了一些找路的时间。
这里的雪山和雪区那边有很大的区别,那边除去石头就是雪,这里会有树林,枯枝,偶尔还能看见小动物,只是大家忙着赶路没有打猎的兴趣。
因为冰蓝在吴天真、胖子、小哥、阿宁、陈皮身上都留了追踪头发,非常完美的和众人错开了落脚点。
这一夜过的那是相当苦闷,躺在帐篷里那真是太冷了。她想进空间的,可花儿爷就睡在她的睡袋旁边,最后这点底牌她想还是留着吧!有个能装东西的空间就了不得了,能进活人?她可不敢保证这解当家有没有别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过干粮整理行装开始往山上爬,前一天的脚印有的已经被风雪盖住,不过人多马多走的也杂乱,还是能分清楚上山的路。
冰蓝有建议他们跟在阿宁的队伍后面,被花儿爷拒绝了。他说放心不下吴天真他们,想着遇到事情或许能帮一把。
这种想法有点天真,她理解不了不好说什么。就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几次,大了都不认识,能有什么感情?
或许他最快乐的时候是小时候?所以对儿时的记忆比较珍重?就像她一样偶尔也会想起年轻时候的一些事情。
不知道哑巴张看见雪会不会想起和她在一起的一些事情?哎……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还是太少,以至于失忆的他心里就彻底没了自己的位置。
她要是现在去追哑巴张来不来的急?要是把他拿下会不会让他想起点什么?想入非非的女人没有看前面打的手势,等她感觉到腰间有绳子拉扯她的时候,前面几个人已经滚到了雪坡下。
这要庆幸她是个怪力女,能把几个人拉住,当然她也不敢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好他好不如自己的人小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