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路开开心心到了法兰克福。
飞机上冰蓝除了吸收晶核,还在解雨臣的掩护之下,拿出了几十件防弹衣分给众人,怎么说她这也是几十年以后的东西,比现在的强很多,这还是她在末世各个警察局搜刮来的战利品。
下了飞机,胖子和瞎子领着几个人走了另一个出口。剩下的跟着花儿爷去了红家在这里的庄园。
汽车开进大门时,冰蓝又酸了,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个人,老牌家族不愧是老牌家族,底蕴在那呢不服不行。
这边的红家主事人,比花儿爷小了一辈是二爷的孙子,叫红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着长相也不是那么出众,冰蓝还想这二爷的基因遗传到哪里去了?他身后站着的小姑娘倒是长的不错,只是那眼珠子扒着哑巴张不放是咋回事?
冰蓝把哑巴张往自己身边拉了拉,他们可是过来查案的,可别整出来别的什么幺蛾子,她可不想在国外待太久,她还要回四九城吃烤羊去呢!这都多久没吃过饱饭了。
红梁给众人准备了吃食,原本大伙打算到了就去看看那幅画,不过盛情难却,花儿爷示意大家吃饱了再说。
解雨臣和红梁聊着各自的情况,冰蓝和空间里的小管家聊着天:“你能检查出饭菜的不对,或者屋里众人的异样吗?”
“目前不能很抱歉不能帮到你,主人你是有什么疑虑吗?”
“是有,不知道在哪里?你给我盯着点,我怕有什么疏漏,这里让我很不舒服。”
“好的主人,我会看着的。”
“换一些解毒的丹药或者药剂,还有看看能不能给我找到不会被影响神智的东西。”
冰蓝用筷子戳着盘子,不是她不饿,是她不怎么想吃这里的东西,这种感觉很奇怪,她想她回头还是找机会吃自己储存的食物靠谱。
解雨臣余光观察着冰蓝,看那个贪吃的姑娘不怎么动筷子,自己也就没有吃,哑巴张更是连筷子都没有动,只有大金牙吃了一些,不过根据冰蓝的观察吃的也不是太多。
饭后冰蓝要求去看看那幅画,红梁看了看解雨臣,对方点了头,他才带着大家过去。冰蓝觉得别的不说,礼仪这一块还是没得挑剔的。
那是在红家庄园后面的一排房子,并没有什么出挑的地方,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红家主事人带着大家下到了地下二层,很空旷的一个地方,没放多少东西,中间地上有几口大木头箱子,好几个打开了盖子的都是空的,里面的东西被人拿了出去,只有中间一个突兀的放在那里。
冰蓝拉住解雨臣,看向红家主事人:“我需要一个铁桶,装些汽油拿过来。”
红梁不明白这个姑娘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解雨臣说道:“她是这次的领队,听她的。”
红梁摆了摆手,他身后的姑娘退了出去。
等了有十几分钟那个姑娘才带着两个人抬着一个铁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冰蓝指着哑巴张和解雨臣:“你们两个去接油桶。”
又对着一起下来的众人说:“你们都不用过去,门口等着吧!汽油给我放在离箱子六步远的地方,退出来。”
她也想看看,不让多余人员靠近,这次能吓死谁?来吓他们三个就太好了。
解雨臣和哑巴张退出来以后,冰蓝自己走了进去。
手接触画的那一刻被她收进了空间,换了一副花儿爷准备的赝品。摇晃着手里的东西扔进了汽油桶,划了根火柴扔了进去。
想传达什么消息是吧?没人看那是不是把对方的计划搅和黄了?那他们只要等着接下来的事情就行了。
何苦和对方玩这种猜来猜去不入流的手段。
冰蓝盯着火势把画烧的渣渣都不剩,拍拍手说道:“搞定、收工。”
跟下来的红家人都懵逼了,这是哪里来的怀胎,就这?完事了?
红梁惊奇的看着这个姑娘,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法子呢?怪不得自己一直这么被动,难道他这是老了?脑子不好使唤了?还是像大哥说的,他就那么不成事?
跟着红梁的小姑娘打量了冰蓝几眼,看了看红梁,家主都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她也就没有说话。
红梁想说什么,被解雨臣打断了话茬:“走吧,既然查不出来浪费那个时间干什么?烧了省心省力,渣都不剩了也就害不了人了。今晚你做东,请我吃顿这里的特色大餐,我们选地你结账。”
红梁拍拍解雨臣的肩膀:“行吧,那听你的。”
众人刚出平房,花儿爷带来的几个伙计已经开了三辆车等在那里,冰蓝给了他一个早看透你的表情:“我说花儿爷你行啊,这是一早就安排好的吧?这是在国内压抑狠了出来放松的吗?”
大金牙上前两步:“大妹子,这可是花儿爷答应我的,你可不能搅局,什么事都等今晚放松完了再说,不然老金可不高兴。”
冰蓝一副你们男人没好东西的眼神扫过去。
解雨臣不理身后两个人怎么打嘴仗,一边和红梁说着话,一边引他上了中间的车。
小姑娘和红梁身边的保镖被拦了下来:“我和你们家主出去叙叙旧,你们就不用跟着了,准备五个房间,明天我们过来住,今天我们要出见见世面。”说完也不理众人是什么表情,上了车。
冰蓝拉着哑巴张上了前面的车子,大金牙屁颠颠地跟了过来,最后一辆坐了解家的几个伙计,一伙人头也没回的出了红家。
冰蓝长长的吐出来一口气,闭目眼神。她太久没有这么劳心劳力了,吃白食真没那么容易。
她想:她现在是个有钱的小富婆了,这次回去就买个房子养老去不折腾了。
美梦还没开始就被哑巴张给搅和黄了。冰蓝有点莫名其妙,这个人不是只喜欢看天吗?不应该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样子吗?总扒拉她干嘛?
哑巴张看冰蓝睁开了眼睛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就这?值得打断她的美梦?一会坐一块一起说呗?啥时候他哑巴张这么心急了?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找她来求证了?
冰蓝坐直身体:“就是感觉不太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盯着我,或者是盯着厅里面的人,不知道怎么说,你发现什么了?”
哑巴张想了想说:“有人刻意为之。”
大金牙看着两个人:“你的意思是有人想传递什么信号给我们吗?”
“一会听听红梁怎么说,咱们都没见过他真人,这得看花儿爷是什么态度。”冰蓝觉得花儿爷把红梁单独弄出来肯定是有原因的,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不会做无用功。
大金牙摸摸脑袋,憋憋嘟嘟的说:“我看见他们家饭菜没有任何食欲算不算异常?”
冰蓝和哑巴张对视一眼,同时看向大金牙点了点头。
三个人又对视一眼,很不理解这是个什么情况。
“老金,今晚你和哑巴张一个屋休息,我们都没吃东西,就你吃了点,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可能是我想多了,不过小心点好。”
大金牙特别诧异的看着两个人:“你们一口都没有动吗?”
两个人点了点头。
大金牙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哎,知道我也不吃了,我就是觉得不吃两口说不过去,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一个人不想吃东西正常,咱们几个都不想吃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状况,还挺慎人的。”说着冰蓝还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冰蓝看着哑巴张:“饭菜有毒没?”
哑巴张摇头。
“说话成吗?不知道?还是没有?”
“不知道。”
“那你为啥不动筷子?”
“没食欲。”
“装装样子都不想?”
“不想。”哑巴张非常干脆的回答。
这口气太闷油瓶了,她冰蓝服气。
“老金你遇见过这种情况没?”
“没有。”
“那是挺奇怪的,一会好好问问红梁是怎么回事?”
这事真的太奇怪了,以至于几个人都没有了说话的兴趣。
车停在了花儿爷自己准备的地方,他们还是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对一下目前的情况,邮件什么的也就是给外人看的。
冰蓝拉过花儿爷:“红梁这人是真的吗?试探了没?”
解雨臣满脑子问号?他现在想的是:这姑娘的脑回路真跟别人不一样,竟然先怀疑起红梁了。
看花儿爷那眼神,冰蓝觉得跟这样的蠢东西说话她没了兴趣,也不关她的事,她就是个打手,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解雨臣看冰蓝冷下去的脸,知道他和这个姑娘又想到两条路上去了,补充到:“是本人,放心。”
冰蓝翻个白眼头也不回的进了大厅,早说不就完了吗?
几个人在客厅沙发上落座,哑巴张挨着冰蓝坐了下去,冰蓝看看他,不明白这个家伙老挨着她干嘛?他不应该自己找个地方发呆去吗?
哑巴张现在可不想发呆,只想跟着这个姑娘,不让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如果可以他更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问清楚他想知道的事情。可他也知道这不可能,问了这姑娘也不会说,所以他想离得近一些,观察观察她有何不同。
冰蓝此时手里玩着一个东西,有了这个干扰,就是谁身上有窃听器也没了作用,东西随小特管用。
花儿爷看了看几个人:“这里都是信得过的人,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红梁叹口气:“我给你发邮件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只是有一件事情没说,我女儿两年前就失踪了。”
解雨臣皱着眉头:“那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女孩是谁?”
红梁揉揉太阳穴:“不知道,这事我没敢和别人说,我大哥可能也知道小雨已经不是本人了。自从家里的伙计死了以后,我就没见过大哥,最后一次他只提了你,我没办法就把资料给你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