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她盗了一个墓。
原本打算干完这票,她就去给她的男神投个资,拍个电影,自己混个女主角啥的,和男神来次亲密接触。
可谁能知道,不过摔了那个墓主人的一块破玉佩,就给自己摔平行世界里面去了。
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地方,冰蓝待了好几天,愣是一个人也没有发现。
这是让她生?还是让她死?都不能给个痛快吗?
还投资电影?投资个屁吧!
倒是让她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啊?
盛夏的晚风,清凉如水。而她恰恰就落在了那个清凉的水里,别提多他妈倒霉了。
乌泱泱的围过来十多个人,就为了把她捞出去,抓起来。愣说她是什么贼人,怎么解释都不听,倒了大霉了。
衣服不给一件,饭不给一口,轮班审问她,一群脑残。
看着这些大老爷们就眼睛疼,索性眼不见为净,惹不起,不搭理你们总成了不?
闭起眼睛想着这几天的种种,这是再一次换地方了吗?哎~这已经是她待的第四个地方了。
远处传来脚步声,她想:这是又换人来审问她了,真她妈够烦的。
等她离开这里,炸他丫的。
一个好听的男音响起:“还没有说出是哪里来的吗?”
“花儿爷,这姑娘犟的很,从进来只说她不是贼人,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说多了她还不耐烦上了,在那边闭目养神呢!”
小花好笑的摇摇头,从上面掉下来,这么巧,就掉他私人游泳池里了,挺会掉的。
她听见了啥玩意?花爷?不是她认为的那个人吧?几天前她还看有花儿爷的电视来着?那她这算咋回事?穿书?穿电视?时光倒流了?
小花走到这个浑身湿漉漉的姑娘面前:“姑娘能不能睁开眼睛谈一谈?”
声音好听又熟悉,她想着挺熟悉啊,那她看一眼好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你妈,这不是她男神吗?
学义大兄弟,这算不算缘分?
看来,几天前干的那一票,是天意。这还需要她投资啥电影了,人就站她面前了,就问你惊不惊喜,害不害怕?
她还是很好奇,这是进盗墓剧组了吗?左看看右看看,这咋没有工作人员呢?灯光师呢?导演呢?剧组人员呢?奇了怪了。
“我说姑娘,我在和你说话,你东张西望的找什么呢?”
“找工作人员啊?你们这是拍电视呢吧?我是不是耽误你们的进程了,我跟你说,我真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不信你们去查查监控去。”
小花回头看向一个小伙子,小伙子严肃的说:“爷,监控查过了,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看吧看吧,我没骗人吧。我这解释半天他们就是不放我离开,你说气不气人?”
“对了这是哪里?你叫什么名字?”
小花好笑的看着这个姑娘:“你掉我家里,我还没问出你哪里来的,你倒是询问起我来了。”
冰蓝无所谓的开口:“有啥区别吗?总是要互相介绍的,关键是,我也得知道自己在哪里吧?我叫冰蓝,你呢?”
“解雨臣”
冰蓝惊悚的问:“你没开玩笑吧?”
小花似笑非笑的说:“你看我像开玩笑的吗?”
“那倒不像,你确定这不是拍电视呢?”
一个小弟走上前:“爷,你说这姑娘是不是这里有问题?”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冰蓝忍无可忍,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个傻逼哪里看出她脑袋有问题的?她就是以为在拍电视怎么地吧?不是就不是呗,咋还人身攻击上了,过份了。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一帮大老爷们围着我。还有,能不能让我换个衣服,吃点东西,冲个澡?你们就那么好意思看着我跟个落汤鸡似的待在这?”
小花摆了摆手。
冰蓝被带到一栋别墅里面,中途别说摄影机了,毛都没看见。
她再次确定这里不是拍摄现场,那就是现实世界了呗。啥时候小说都成真的了?也不是小说,这应该是电视才对?不然咋能长的那么像,还叫同一个名字?
有点激动怎么整?
虽然白忙活一场,不过她盗墓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存钱投资外面那个花儿爷。现在好了,虽然墓里的宝贝没了,可上天把男神补偿给她了。天意啊,真是天意难违!
自己被带到一间卧室门前,领路的小伙子退了出去,冰蓝推门而入,找到卫生间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别的事稍后再议。
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是原身没错了,看样子不是魂穿,和她前两次有点不一样啊!
那就是自己本人过来了,那就不太好办了吧?这身份信息可咋整?这也查不到她吧?那她岂不是成了黑户了?我靠,那她说啥别人还咋信任她了?这事闹得更不好解释了。
丧气的脱下衣服,打开花洒,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印迹,我去,这是哪来的?咋那么像那块破玉佩的形状呢?丑了吧唧的,咋还洗不掉,真是见了鬼了。
冰蓝想:要是她的万能小背包在就好了,有她那一手盗墓的本事,无论老天爷把她扔哪里,她都能活出一朵花来。
尤其像现在这种一穷二白又不明的状况下,她觉得盗墓这职业是真的好,投资少,见效快,最关键的是,永不被淘汰。
冰蓝想到这里,手里就多了一个背包,还是她自己的那个小背包,要不要这么给力?
摸着胳膊上奇怪的印迹,想着收,背包在手里不见了。冰蓝若有所思,好像明白了什么。
穿着浴袍,找了一圈,没有衣服?男人衣服都没有,妈的,难道注定她今天要全裸着出去吗?
慢悠悠的走到客厅,只有花儿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冰蓝特别兴奋,她有些想扑上去。
“你坐一会,待会有人给你送衣服过来。”花儿爷头也不抬的说。
“那谢谢你了。”冰蓝说着违心的话,其实她更想就这么光着身子,等着穿他的衣服。
“说说吧,你是谁?来自哪里?怎么就落在我家了?”
冰蓝摸摸鼻子:“我要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小花反问:“你说呢?”
“我信啊,我真不知道怎么掉这里来的,你看你干嘛一直把简单的事情阴谋化?”
“你看我傻吗?”小花问
“不傻啊?”冰蓝莫名其妙的回答。
“那你说的我能信吗?”
“为啥不能信?”冰蓝就不解了?
“我让人查了今天附近的所有监控,没有一架飞机或者直升机从这里过去,附近50里以内没有降落伞,你是怎么掉下来的。”
冰蓝傻眼了,还能这样呢?让她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是从鸟身上掉下来的,那得多大的鸟?是不是一查监控又露馅了?好吧,她无言以对,那她装死行了不?
花儿爷继续玩着他的手机:“有身份证明吗?”
“有是有,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查到我?”
“那行,一会拿给我看看。”
“不用一会了,说着从浴袍兜里摸出来她身上唯一的东西,递给了小花。”
小花拿着冰蓝递给他的身份证,来回翻看一下,给气笑了:“你这是找谁做的假证?这么不走心的吗?日期都弄错了,你就没有看出来?你是多不怕有人抓你?”
冰蓝接住小花扔回来的身份证,似乎没有听明白小花话中的意思。
假证?怎么可能呢?这证件她可用了四五年了,坐飞机都没有问题的,咋能说是假的呢?她来回翻翻,怎么看都是她的身份证,没问题啊?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个人。
“我说花儿爷,我吃什么?我可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在不给我整点吃的,我就得晕你这里了。”
“等着”
冰蓝傻傻的问:“等啥?”
花儿爷抬头看着这个姑娘,他严重怀疑这姑娘是不是有点傻,或者脑子有问题。
冰蓝一下就看出这小子想表达的意思了:“我不傻,正常的很,收收你的眼神。”
花儿爷笑而不语。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要不要坐他旁边呢?脑子想着,身体已经坐了下去。
冰蓝伸着头,看着小花手里的手机:“把你手机给我用用呗?”
冰蓝是有些不死心的,她想给她为数不多的一个朋友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通。
小花看了看,把手机给了旁边这个姑娘,他也想看看,这个姑娘要电话干嘛?
冰蓝拿过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有点恍惚,2002年,她这是越活越回去了?
转而想起什么,拿出她的身份证,自己嘴角也抽了抽,她的身份证是她16岁的时候办理的,也就是中间差了二十多年,怪不得花儿爷那么说了,这下子更解释不清楚自己的来历了。
想在这个文明社会生存下去,估计还得请旁边这个人,给她从新办个证了。
就这个时间段,别说她朋友了,就是她还没有出生吧?虽然这样,她还是拨出了熟记于心的那个号码,可惜电话里面不停的重复,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哎,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可意外的不是吗?
冰蓝把手机扔给小花,靠在沙发上假寐。
也不知道她银行卡里面的钱还在不在,那可是她赞了两年多的家当。要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2002年吗?或许她可以回她出生的地方去看看。
似乎关于天真的故事还没有开始,想想在哪里都是一个人,在这里她又可以干她的老本行了,想想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