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达深邃斗篷下所隐藏着的真实面目,是形如肢体般的生物,远远看上去就是一只手臂形态生物。
最初的佩妮达,不能发出语言,意识与认知也是处于朦胧的状态,只遵循生物的原始本能行动。
然而战斗力爆表的更木剑八却是被佩妮达天然克制,若非涅茧利援手,扭成一团的更木剑八直接就交待在场上。
露出真面目的佩妮达前边面部全黑,看不清五官,面部呈现两颗光球的生物。
露出真面目后五指间有铁链相连,后自行挣断,手掌上有一只眼睛且有两颗眼珠,说话器官不明。
佩妮达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是发育未完全还是进化错误。“最强剑八不过如此!”
佩妮达短短八字,就让更木剑八气炸了,不管不顾的更木剑八拨剑再冲,那怕明知这是陷阱,那怕涅茧利一再拉扯。
却在斩中佩妮达之际,身形一僵,被要被张开大手的佩妮达折断双手双脚。
好在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的涅茧利想要活捉佩妮达,而失去更木剑八这么好用的打手,根本无法捕捉佩妮达。
涅茧利之援手,本已为更木剑八挣得脱困之机,然而重得自主的更木剑八,却是只进不退,一刀差点将佩妮达拦腰斩断。
然而更木剑八也付出了凄惨的代价,手脚俱折,只能趴在地上。
好在佩妮达战斗经验浅薄,忙于发动再生能力恢复自我,而非是补刀刀了更木剑八,这才让涅茧利救回更木剑八。
碰上更木剑八这么位只会“莽”的队友,涅茧利很是无奈:“更木剑八,你再无脑也该有个认知!”
佩妮达的圣文字为强制执行:
将自己的神经释放到体外,只要神经接触到某固体,无论有生命的还是无生命的,就可以任意改变该固体形状及运动状态。
这种能力还具有传递性:如果先将自己的神经注射到有生命或无生命的某固体中,当该固体接触或靠近其他固体时,原固体中的神经就会接触新固体,任意改变新固体的行踪或运动轨迹。
“直来直往的砍击,是打不倒这只手臂怪的。”
“啰嗦!”更木剑八最讨厌说教了,扬起才刚恢复活动能力的左手,直指着修复完毕的佩妮达,坚持道:
“只要一直砍下去,总有砍到它恢复不过来的时候。”
涅茧利气极,猪,猪队友啊,“你这个坑货,就不应该救你。”
“救治我的人,可不是你。”
此时,正在治疗更木剑八的卯之花烈突然收手,随即、抽刀!
“敌人的能力是利用神经操控物质的运动,当下只要进入一步范围内,其神经侵入的事物就会被强迫控制。”
“此技能是斩击系的克星,那怕是更木剑八这样精通斩术的剑士,面对佩妮达无孔不入的神经侵袭,也是必败无疑。”
“我,很有兴趣!”
更木剑八有点怂,取回始解、取得卍解的他,实力就算是山本重国都有信心一决。
但是面对同样跨越了自身界限卯之花烈,更木剑八的兽性剑觉告知自己,别扛、惹不起。
相比更木剑八,涅茧利自然更欢迎卯之花烈,但是山本重国那边才是重点吧,“你出手自然欢迎,但是山本总队长你放弃了吗,战局还不到如斯地步吧?”
卯之花烈很是挽惜却摇头道:“拜英伦之手段,伤势稳定人是救回来了,可惜已经失去了死神之力。”
卯之花烈回首,审视着更木剑八,这位她命中注定会有最终一决的当代剑八:“更木剑八,很高兴见到不再是为了享受战斗,而自主封印实力的你。”
更木剑八是为了享受战斗、而削弱自己,而曾经的剑鬼卯之花八千流,为了享受战斗、却是学会战中治疗的回血技能。
“一个时代、只能存在一位剑八!”
“因为为战而生的强者发现另一位强者之时,就只能亮剑,若是刀锋不再、就已经无法为自己挥剑!”
“这是曾经的我,对自己许下的规则,亦是身为剑八之宿命。”
“但是,我会用眼前的敌人证明,已经超越了这份宿命!”
更木剑八虽然没完全听懂,但是大受震撼,默默转身,直奔虚圈破面战场那一方。
在虚圈那些暴力家伙的拆解下,越是被打击、身躯就被会越发庞大的杰拉德,已经遮天蔽日,还是那样的大家伙,砍起来更带劲!
涅茧利还在那里分析,卯之花烈却已莽了上去,就在涅茧利误解,又是一位更木剑八之际,卯之花烈却已一刀斩中了佩妮达。
佩妮达学习得很快,宁愿承受进一步伤害,也要将已身受神经侵染的卯之花烈,直接扭断脖子。
毫无疑问,相比只会“直来直往”的更木剑八,还是剑技超绝的卯之花烈,威胁更大。
而且为了一击必杀,佩妮达更是发动了圣别,海量的灵子冲击下,直接隔绝了涅茧利之救援动作。
然而逼命在前,当卯之花烈那别致的、编织于胸前的大麻花辫,被解开之时,披头散发的卯之花烈,却是让圣别状态的佩妮达深感威胁。
佩妮达的预感没错,当大麻花辫被解开,这才是卯之花烈真正的战斗姿态。
剑鬼,卯之花烈八千流,参上。
神情和气势也变得判若两人的卯之花烈,根本就不给佩妮达应对之机,集八千种剑道流派于一身的大成一击,一刀就将佩妮达纵向噼分为再半。
然而!
被分成两半的佩妮达却没有死去,反是各自补全被噼开的身体,一高一低两个左手的中间,竟然还有一个佩妮达。
卯之花烈却没有挥刀再进,反是收刀而退,一路退至涅茧利的身前。
涅茧利半是肯定地说道:“你竟然没有再‘享受’下去,怎样,是已经降服心中的恶鬼了吗——曾经的尸魂界大恶人!”
卯之花烈声音谈谈,大有“成道”之境,“卯之花八千流与卯之花烈本就是我,谈何降服。”
“我只是超越了自己而已。”
可恶!被这个女人给装到了,不甘被比下去的涅茧利卖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