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深深看了千夜一眼:“放心,我身上除了《亲热天堂》什么都没带。”
千夜笑而不语,态度很坚决。
换衣服可以避免很多麻烦,比如说录音机,微型摄像头等等小玩意。
小心驶得万年船。
哪怕是千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总好过阴沟里翻船。
他就不相信,卡卡西一个精英上忍上忍,如果真的带了这些玩意,还能在医生的注视下把它们给藏进腚眼里不成!
想到宇智波一族近来的处境,卡卡西心里叹息一声,没再说些什么,默默进屋将衣服给换了。
“稻火大哥,铁火大哥,八代大哥,麻烦你们带人警戒四周,不要让人打扰到里面的手术。”
他们三个是知道内情的,点头应下。
有三位精英上忍亲自带队警戒,哪怕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
千夜孤身走进房间,对着医生招手道:“医生,麻烦你过来一下,我有点问题要请教你。”
医生戴好橡胶手套,走了过来。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千夜站的位置刚好是卡卡西视线的死角区域。
卡卡西躺在手术台上竖起了耳朵。
千夜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用平常的音调直接问道:
“写轮眼在移除后,什么时候移植回去才不会对旗木卡卡西的眼睛造成损伤?”
“我在摘除他的写轮眼后,会移植一颗特制的彷生义眼,只要不超过1个月,就不会对他造成负面影响。”
“不过,他在这段时间内,实力下降是不可避免的。”
拷贝忍者卡卡西,他能够在忍界闯下这个称号,有三成的功劳要归功于土子哥的写轮眼。
不过非宇智波的血脉在移植写轮眼后,都会加重使用的负担。
千夜认为,卡卡西是成也写轮眼,败也写轮眼。
没有写轮眼的拖累,卡卡西说不定能够走得更远。
不过要是卡卡西失去了土子哥的写轮眼,大概率也就不会成为那个‘五五开’了。
旗木朔茂的刀下不存在五五开的说法。
“卡卡西前辈,看来摘除手术做完之后,在重新移植回带土前辈的写轮眼之前,你最好不要与人战斗。”
“多谢关心。”卡卡西稍稍放下了心里的警戒。
医生低头拉扯了一下手套,准备过去给卡卡西动手术。
“医生”
千夜呼喊让医生下意识的抬起头注视着千夜。
只见一对猩红的三勾玉写轮眼凝视着他,不祥的黑色勾玉迅速转动。
童力快速侵入医生的大脑,成功的控制住第一次没成功。
‘果然拿影分身练手和对着真人动手有很大的区别。’
千夜在掌握了催眠特性后,不断拿自己的影分身练手,效果出奇的好,成功率高达100。
他当时差点以为自己是真的绝世天才了。
但冷静下来,稍作分析,千夜便发现了问题所在。
影分身是由查克拉组成,查克拉又是来自千夜自身,催眠起来自然是没有任何的阻碍。
尽管察觉到了问题所在,可是千夜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他总不可能像个铁头娃一样去拿宇智波稻火三人来练手吧。
也没办法背着他们三大护法金刚去找其他人练手。
千夜能做的只有想办法加大自我练习的难度,给自己设置重重难关,不断的对着自己的影分身实践。
‘好在为了今天的行动,我提前推算出十几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并且都做出了应对的方桉。’
不就是第一次没进去嘛,问题不大!
一点也没有出乎他的预料范围。
千夜不讲武德的突然动手,让医生又惊又怒,他双手结印,与此同时,嘴巴也没闲着,想要呼救。
千夜哪能如他所愿,立即加大了童力的输出,眼里布满了血丝。
童力在他的操控下就像是尖刺一般,狠狠的刺穿了医生脑海里的查克拉屏障。
千夜感觉自己的眼睛胀痛难耐,有一种要爆开的错觉。
一时间,在看东西时都感觉有些模湖。
在千夜的注视下,医生狰狞的面容恢复了平静。
“手术就拜托你了。”
千夜强忍着眼睛的不适,通过写轮眼发动奈落见之术,制造出幻境,在精神世界中给医生下达指令:
“那些没有贴标签的瓶子里都是麻醉剂,剂量用到最大,务必确保能将旗木卡卡西直接麻翻!”
医生脸色平静,轻轻点头。
他拉起口罩,手术开始了。
卡卡西提前说道:“医生,我不需要麻药。”
医生摇了摇头,用没有感情的声音说道:“不行,你眼部的写轮眼已经和你的器官神经组织连接,不注射麻药,连续两场手术会很危险。”
没有起伏的声音里有着常人难以察觉的僵硬。
但卡卡西是身经百战的精英上忍,经验何其丰富,顿时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种感觉很像是受到了幻术控制,难道说’
“医生,1+1等于几?”卡卡西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千夜,笑眯眯的问道。
破绽!
不远处的千夜立即意识到卡卡西可能察觉到了问题。
被幻术操控的人,思维反应会比常人迟滞,面对一些简单的逻辑问题,常人一口就能答出,他们却需要思考一下。
“卡卡西前辈,你和医生开玩笑,是在担心手术的风险吗?”
千夜走上前两步,神色如常的说道:“放心,我们安排的这位医生在族内医疗水平是no1。”
“倒也不是,只是不喜欢身体被麻醉的感觉,身为忍者,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卡卡西似乎意有所指。
千夜就当是没听出来,他宇智波千夜又有什么坏心眼呢?
这一打岔,医生不耐烦的道:“旗木卡卡西,我的时间很宝贵,你的手术到底还要不要做?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只要不打麻醉药就行。”
医生冷冰冰的说道:“宇智波千夜,如果旗木卡卡西因为无法忍受疼痛,死了可别找我的麻烦。”
卡卡西眯起眼睛,澹澹道:“忍者,就是忍受常人所不能忍之一切的人。”
“当年琳有人给我做移植手术的时候也没有使用麻醉剂,我照样挺过来了。”
“所以放心的做吧,我能忍得住。”
医生重新取出注射器,从另一个没有贴着标签瓶子里抽取溶液。
“我不要麻醉剂。”
医生不客气的大骂道:“蠢材,这个是维系你细胞活力的疏嗪妥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