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的冷言讽刺,让江一涵有些凌乱,那小脸上不悦的神情一览无遗,看着曹公公面容不由将怒火压下,笑着到,“曹公公说的是,皇恩浩大,我江月铭记于心,哪能有一丝忘记?可是,你也知道,这怀了孕的女人就是阴晴不定的,脾气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曹公公你要多多包涵,再说,你也知道我夫君那人的脾气,我想我现在的身不由己都是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弄不好跟他爹爹一个脾气,要不然我也不能点火就着不是,江月不懂事,让公公费心,还请公公谅解!”
江一涵就不相信,一个曹公公有什么搞不定的。
这曹公公虽然是宫里的红人,自然看的人也多了,可将月这一号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江一涵可是,干了那么多年的服务人员,啥样的人看不到,所以想着如何能叫他高高兴兴的。
而江一涵也没想到,他们敢急着将她抓来,还抓的迫切,可抓来也无用,杀不得,就留着吗?但是,想不明白,他们可以偷偷的抓,何必明目张胆的?这要是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没有不知这是焱皇所为,毕竟人命不是玩笑。
想必事情严重,他们才会那么急?可是,为何没见到老侯爷,他不是跟着自己一起来的吗?
江一涵不有奇怪,这是去哪了?
江一涵小心翼翼的看着曹公公的脸平静无波澜,可江一涵确实感到,他看似平静的外表,不知为何,江一涵感到那心里不一样的波动,还有杀气在里面,所以,好汉不吃眼前亏。
江一涵不相信搞不定这个介于男女之间的变异品种,首先,话不能在强硬,的软和才行。
再说,好话人人都爱听,以前的招呼客人八大守则第一条,就是,微笑。
无论什么样的人,必要时学会最基本的态度,见人三分笑,到时谁还会给脸色。
所以,当看到曹公公的脸色好些时,江一涵也松了一口气。
倒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若是万一这曹公公的心眼偏偏,自己到时恐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过,江一涵倒是仗着自己被老天爷独宠,总觉得自己就不会那么容易挂掉的人,所以,放肆些,也是因为,知道自己有依仗,有个特权,定会化显无疑。
“这些吃的,也不知合不合沈夫人的胃口?不过,此地简陋,即使不和胃口,也多吃些吧,不管怎么说,沈夫人也的将就些,别饿着了孩子,要不然老奴这脑袋也要保不住了。”
曹公公尽本分的告诫道。
“曹公公客气,江月怎么能受得起,这不折煞我了吗?曹公公,这可如何是好?”
“沈夫人莫客气,老奴不过是尽些份内之事,再说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有这宫女是给夫人使唤,还望夫人赶紧想起,要不然杂家也不好来了。”
曹公公将威胁的话落下,转身离去,留下宫女伺候着江一涵,可江一涵总觉得哪不对,也说不上来,不过是扫了一眼,见其规规矩矩,没什么区别,想着自己多争取些时间才是。
可是,就算想,也得能有个好理由,这可是焱皇有病,命都要没了,江一涵不觉得这焱皇会跟自己客气,想杀自己岂不是是三秒钟的事,那自己岂不是随时都得伸着脖子,等着死亡的来临。
“夫人,奴婢是春雨,有什么事需要奴婢做的,奴婢……”
想着出神,被人打断,才见饭菜已经摆好,江一涵挥手让其出去。
没办法,江一涵还不喜欢自己吃饭不能尽兴。
江一涵看着一荤三素的饭菜,色香味俱全,不由迫切的拿起筷子叨了一口白菜,味道还行就是温的,不是太热,不过,这是夏天,还算可以,凉些也能吃,这里的饭还是热的,所以,江一涵一边吃,一边想事情,不知道这顿吃完还有没有下顿,为了自己的儿子,江一涵也不费劲,爱咋咋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就算头顶是把刀,也得有顿杀头饭不是吗?
……
同时九州里城外,十几名赶路的男子,全部骑着上好的千里马,那如风的火速,火急火燎的敢着路,一走一过一尘土飞扬,一溜烟的闪过,路边的人都没办法看清,就被那烟尘呛的上不来气,咳嗦声不断,不得不捂鼻躲闪。
而赶路的人面色也灰尘涂脸的,神色都很沉重,那气势如千军万马之势。
眼见城门已经要关上,几人挥舞着手中马鞭,加快速度,那千里马如箭飞过,快的就一瞬间。
守城侍卫看的目瞪口呆,感觉自己的心像要跳出来一般,本来还远,可没想到眨眼的时间,那些人已经在百米之内。
只见他们一刻不停得直往前冲,不顾厚重的沉闷城门要关上。
突然,一剑飞来,吓得守城侍卫一抖,本要关上的城门停了一下,而前头黑衣斗篷的男子一声喝到,“八百里加急!误军机者死!”
这一吼,那守城要关城门的侍卫吓得一愣,只见那前头的黑衣人,己经冲到前来,几人都毫不停速的直冲过来。
守城侍卫被一股无形感到一股力量冲击,那城门也被冲开。
那前头冲过来的黑衣蟒袍的男子,就如那排山倒海的气势,将只有半个身子能进的城门,轻松冲开。
守城侍卫感到一股强大的风袭来,几人顿时飞身出去,大门大开。
守城侍卫来不及尖叫,都被吓得差点没尿了裤子。转眼那一溜冲进十几人都过去,还来不及看脸,只见一匹马砰然倒地,依旧没有让人停止,而那黑衣人如大鹏飞过,不见人影。
待人远去,灰尘渐散,那守城侍卫这一看,那匹倒地的千里马,口吐白沫,一看就是累死的。
“他们是谁?”
终于有人出声相问,却被缓过来的守城侍卫老兵,一个大巴掌拍过去,气呼呼的叫到,“该你毛事,关门!”
“是!是!”
……
“主子,主子。”沈七向着前面的树林喊道,却未见人影,只听的声音回到。
“继续,天黑之前,必须拿到七龙珠!”
“已经死了三匹马,主子,别说子时,就是天亮之前也未必赶到。”
沈七的抱怨声未落,只听十几米外的树林里,一棵大树轰然倒塌。
沈七不由回道,“是!”
话落,十几人向着那林外的一出山庄飞去。
沈莫言靠在树上,三天不眠不休的赶路,也无法阻止焱皇,原本那日自己带毒和幽灵王一战,跳入已经看好的悬崖,原本昏迷之前,沈莫言觉得半壁悬崖会无事,却不想被一条突然出来的蟒蛇盯上,真是危机之中,一女子将自己所救,而那女子便是凤城城主,凤君尚的妹妹,也因此,沈莫言又多出来了些麻烦。
等着解决后回来,却见江月危难,自己虽然不敢出面相救,可是还是忍不住,随知就这样让焱皇的人查到,本来想着找到蛟龙血和七龙珠,在加上血人参,完全可以解落地琼花之毒,到时,焱皇好了,就不会知道江月怀有血香,可没想到,事情就这么突然。
沈莫言下落不明完全是要幽灵王放松警惕,这样可以为焱皇寻得解药,其实,焱皇装死,计划用替身让十七王爷以为他杀的就是焱皇,为此,可是费了好大劲。
而焱皇也没想到如此成功,让原本一直好名声的十七王爷背上杀兄弑父的罪名,这样,二皇子到时才会被朝臣认可,也可坐稳江山,要不然等到焱皇死后,能制住幽灵王的人已经没有了,不过就现在看,这幽灵王时日已经不多,上次被伤,恐怕也要养伤才是。
而二皇子和十七王爷比起来,那二皇子的人气,贤明都不差。
焱皇演这一出,不只是为了,日后东篱的稳固,还是为了拿二皇子当试探羊,活着日后会更好,若是,那焱皇也可再选一。
可是原本焱皇以为能找到儿子,却是一场空!
如今,焱皇除了二皇子外,虽还有可是太小,在不就是不成器的,所以,焱皇将到手的皇位还给幽灵王,这岂能甘心?
最起码二皇子还是自己的儿子,既然当初已经错了,就不想幽灵王在夺回去,表面上是希望完璧归赵的,可是,毕竟多年的心血。
焱皇也因不甘心,才不由想让这一切障碍都消失!
沈莫言抬头看天,眼中闪过狡血的光芒,不在等,一个飞跃冲向那山腰下的庄园。
……
一顿饭吃的江一涵甚是满足,那春雨看着都已空了的碗盘,对江一涵的食量如此之大感到惊讶,三碗饭下肚,还有菜,这饭量真是惊人。
江一涵可不管春雨的眼神,不由开口道,我没事,收拾完,你就出去吧,我不喜欢别人打扰。”
“沈夫人,使不得,要是奴婢不在,定会被骂,还请沈夫人莫要在赶奴婢,奴……”
“你这奴才怎么回事,主人的话都不听,我都说了不用,我就想静静的呆着,眼见我都能不能活命,你就不能顺子本夫人些吗?我在这傻傻的等死,你也要吗?这真是的好死不如赖活着,本夫人好心想让你离开,别到时白白送死,多不值得,要是曹公公问起,你就说我说的,不让你伺候,还有不用担心我会跑,外面那两个侍卫,就不用再锁门了,真把我当犯人了,还要不要讲理了,对了,走时别忘了给我到一壶热水,好让本夫人渴了好喝。”
“……是。”春雨赶紧收拾东西,无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