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江一涵的离去,让凤九攸松了一口气,一脸的不敢相信,那手指不由叉腰,缓过神来,特意气的嚷道,“说她是个粗妇,还真是不可理喻,连个道别都没有,就这么走了,啊!这是什么妹妹,我这一身哪还能去皇宫呀!晚秋还不去找侯爷,这也太欺负人了,这人哪有一点礼仪,真是的!还愣着干什么?这味道,要熏死我了!还不送我回府!”
侯夫人这一通大叫大嚷,有看热闹的,有冷笑的,有想落尽下石的,想着怎么借题发挥的,各怀心思,各自暗暗计划。
侯夫人狼狈的上了马车,那味道实在难闻,不由自己都干呕几声,赶紧脱下衣服,让晚秋处理。
晚秋赶紧装进箱里,以防味道跑出来。
侯夫人还让人点了熏香,已去味道,嘴里还不依不饶的朝着车窗大骂,“真是粗妇,不可理喻……”
不时的哭上两声。
而晚秋极力配合安慰,“夫人,放心,奴婢定要说给侯爷听,为夫人讨个公道,这衣服非得要将军府陪不可。……”
侯夫人也配合着较劲,可心里希望今日的演戏别让看出来,也希望及时的警告,能让沈家逃过一劫。
可这侯夫人不知这样的做法惹恼了十七王爷。
……
“主子可是要……”
十七王爷身边的心腹古风立在身旁,一脸严肃的问道。
十七王爷皱着眉头,一时见也没了好办法,想着事情有点奇怪,“这沈夫人跟焱皇到底签了什么样的协议,为何会下如此命令!”
十七王爷想不通,这大内高手里本就有幽灵王的人,所以,十七王爷才知这焱皇曾对他们提到沈夫人要做任何东西都不可阻拦。
这沈夫人的天雷地火,如何做出?为何皇宫里没人记载,巫灵真是废物,一个白莲还以为可以拿下,谁知天雷地火便把他给轰的没了影。
十七王爷哪知道,这巫灵被秃头和尚所抓,正尝试着非人的待遇,每日吃着素斋,听佛经,正被感化,被逼着向善。
而那白莲也正在接受秃头和尚的用心感化,一样听佛,吃素斋。
有人会说如此简单的法子,怎么可能?
其实江湖上被传的就神乎其神,不过是没找对法子,若找对法子,那便是利器。
谁会知,这两人最厌恶的便是佛经和素食。
两人的共同特点就是食肉,顿顿离不肉,一天不吃都会,没力气,更何况是整整要四十九天,不要命才怪,可没人理会,也没人知道堂堂的幽灵使如此不堪一击,只要给肉吃,作甚么都可以?
而十七王爷只是骂其废物,却未想着去救,所以,二人是对这江一涵恨之入骨,都怪上江一涵。
无恙之灾,从天而降,江一涵也无奈,看来这人美,惹事多。
可这人不漂亮也惹事,有能力也很糟糕。
十七王爷心里堵得慌,想着这天雷地火如何弄到手,可却不知如何下手,强硬了不行,软了不行。
原本想到由二皇子妃出面邀请,以为会好办,动之以情,威逼利诱,等等,好办法真的太多,不过毕竟就算下药的话,也要神不知,鬼不觉的。
有人会问为何要偷偷摸摸的,半路也可以抓走。
其实,是因为幽灵王的警告,曾经幽灵王道。
————你可以做任何事,哪怕杀了那太后。
幽灵王都不跟他计较,可唯独这沈夫人
不可动,否则幽灵王将所有的权利要收回,还有那任他使用的幽灵使。
十七王爷,只能趁着,幽灵王正在闭关养伤,来做这些事。
等幽灵王出关,那就坏了,如今正好,只要尘埃落定,十七王爷拿到凤令便可登基为帝。
而那二皇子随时可以杀了,但是此时,还的他挡在前头,堵那些老臣的嘴。
“主子,侯夫人已到,该如何做?”
古风不由再次出声提醒。
“给点小教训!让她铭记在心。”
古风一听不由担心到,这可不是闹着玩,那老侯爷若是出来,十七王爷也是乖乖的。
再说这凤九本身就不好惹,这老侯爷可是拿着当宝似的,谁敢动,连先皇都敢骂得主。
谁叫这老侯爷菲比寻常,若说起来,东篱第一能人便是这老侯爷。
其实这东方南能做稳这东篱的江山,还真多亏了这侯爷。
他不只三次救先帝,二次闯敌营打个落花流水,让东篱面临过一次次绝望中重生。
还曾救焱皇二次,所以,这焱皇对齐也是恭敬的不得了,不只是救命之恩,还有朋友之情,若说这焱皇能成的上朋友,越过这君臣之界限的一个是老侯爷,一个是老将军,可惜这老将军犯了,焱皇的大忌。
只因这老侯爷的儿子,都没为官,做起了各地的闲散地主。
虽说同朝为官的同僚笑他为了宠爱这凤九,可真是糊涂的连嫡子的前程都不顾,也不管,早早的踢出家门,自食其力。
美名其曰,老子的天下是自己打下来的,若不能自己靠本事吃饭,就不要进烟波侯府的大门,所以二十来年,三个儿子不敢回来。
而剩这个小儿子却不一样,这侯影宝是三天两头的离家出走,一刻都不闲着,也不知都干些什么?
老侯也这是挡也挡不住,还的时常的说些好话,让其多留在府里,多陪陪他的母亲。
弄得焱皇时常笑着说,这是你地魔来了,看来这小猴子还真能制住你这老猴子。
而老侯爷时不时在焱皇那唠叨些家务事,啰啰嗦嗦的,被人背后笑他老糊涂了。
却不知每次唠叨后,焱皇对其更加的感叹,和焱皇的感情也越来越好,甚至让那候影宝破例封为小侯爷,而老侯爷的名头,到时传给嫡子就可,做个闲散侯爷。
而这侯影宝,焱皇到真是喜欢,他就跟老侯爷当年一样,老侯爷的功劳,值得朕让其一门三个侯爷。
众朝臣无语敢反驳,暗地里羡慕的牙痒痒,去又不能埋怨,这时大家才后知后觉,背后骂起老人精。
而先帝曾说,这老侯子那就是东篱的福将,有他在,东篱就是一到天然的屏障,无人敢破。
十七岁时的老侯爷,那是惹天惹地无人敢管得主,娶了两个妻子没福享受,唯独这个凤九那是将老侯爷管的死死的!
不但如此,还是这老侯爷请旨娶的!
古风为怕主人惹事,不由开始将其这凤九攸和侯爷的儿戏婚姻。
那时,老侯爷的第二个夫人刚刚死了,心情不好,去喝酒买醉,谁知发混,无人制的住,上京的酒楼客栈都砸了,每日都有人在整修,整整一个月,无人敢告,无人敢管。
这一天,只因那时凤九与姨娘出门选嫁妆,凤家大夫人将她已定了人家,是一个富家子弟,不学无术,不同意,也无奈,只因凤九是妾生子,所以,夫人所定下的规矩怎么破?
那一年,选秀,多少人家挤破了头,当时凤家大夫人害怕,这凤九攸那通身越来越不俗的气质,将女儿比下,所以,就提前将其许给人家。
那日,凤九攸本不想活了,想一死了之,可没想到碰到老侯爷,别看四十的人,可是那模样绝对的可称为美男子。
凤九攸当时见其不管不顾,见人就打,所以,凤九攸就是想着,他能将自己打死就好了!
所以,奔上前一步,指着那老侯爷骂到,“堂堂一个侯爷,真是连泼皮无赖都不如,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有没有王法,你还是不是人……”
话未完,老侯爷当时就一个眼刀,那阴冷的声音如地狱般传来。
“你认识本侯爷?”
凤九攸带着鄙视的目光看着老侯爷,“谁人不识,谁人会不知?不到一个月,砸了上京十三家客栈,却无人敢管,敢惹!”
话落,带着醉意的老侯爷笑着看着凤九攸,素色衣服,一身毫无亮点,就连那头发都是老旧的发簪,只不过那朵带着露珠的水仙花,到让老侯爷眼中一亮,不知如何做到,这露珠在上面,真的好似珍珠一般。
”你这头花,可是真的!”
原本还以为会生气的老侯爷,此时说的话,让众人一愣,那凤九攸更是纳闷,这时,身边的姨娘到是多了嘴。
“侯爷莫怪,九儿,不懂事,这花是九儿亲手绣的,并不是真的!”
“姨娘!”凤九攸不由懊恼,姨娘的多嘴,眼神不悦,可在听到那老侯爷的话。
“哪家的,可是许了人家!”
凤九攸一听不由气到,“侯爷是想报复我家,还是要加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想要做什么?惹你的是我,恼你的也是我,有何事我凤九攸甘愿受罚!”
“放肆,怎么跟侯爷说话!”侍卫及时阻止不过是看在凤大人一生清官的份上,不想让其受着连累。却没想道老侯爷出手阻止。
笑的很开心不说,还很满意,嘴里还念着凤九攸三个字。
可凤九攸怎么看到,都有一股说不出的情绪袭上心头,还未明白。
那老侯爷竟然公然放话道,“凤九攸惹怒本侯,自己承认,罪不可恕,怎奈其父乃一介清官,本侯开恩,三日后,等着本侯处置!”
话说到这,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姨娘,吓得晕了。
老侯爷想看看凤九攸的神情是什么样的?却没想道,却看到一双倔强的眼眸,怒气冲天的瞪着自己,不怕死的吼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连累我父亲!”
老侯爷盯着凤九攸警告到,“凤九攸,你若敢死,本侯叫凤家生不如死,都给我听好了,看好本侯的女人,三日后,各位到侯府吃席,本侯要娶第三位夫人,凤九攸,可莫要寻死!”
话落,惊呆众人,傻了凤九攸,而那老侯爷还张扬到,“来人,告诉凤大人,让凤家不用出嫁妆,本侯不缺他家那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