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雨水,内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脑子里一直想着于海棠说的话。
难道王立冬身体真有问题?( ̄︿ ̄)
要是王立冬知道,肯定会大声喊冤,你现在才几岁啊,今年虚岁才16,前两年那岁数
自己还没那么禽兽。
当然练车那次不算,那次只是手滑而已。
秦淮茹主动送上了解决办法,虽然法子非常大胆,但何雨水一琢磨,这到是个不错的办法。
毕竟自己这辈子跟定王立冬了,迟早是他的人。
经过刚才的测试,雨水也终于心安了,自己的冬哥真是没问题。
自家老王身体很健康,各方面都很好,还有点好的过分。
小手揉了揉腹部,顶的都生疼了。
“老王真不是什么正经人。”
海棠也真是的,没事乱说话,还得她最近都疑神疑鬼的。
歇了会儿,王立冬开口道;
“雨水,今晚你很不对劲,不对,是从放学回来后就很不对劲?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雨水转了转眼珠,觉得还是把秦淮茹的事情告诉王立冬。
至于怀疑王立冬身体不行这件事,打死她也不会说的。
毕竟哪个男人喜欢被人怀疑哪方面不行。
于是接下来,雨水就‘巴拉巴拉’把和秦淮如谈话的内容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
“这秦淮茹又想搞什么,雨水你以后和这种人少接触,一不小心就掉进了坑里,爬都爬不起来。”
和雨水道:
“知道了,其实我也只是有点好奇,不知道这贾家又想搞什么事情。
再说了,毕竟再一个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人家又是笑脸相迎,一副为你好的架势。
我总不能冷着脸就走吧。
要真这样,你信不信,第二天整个四合院里就传出我的坏话来。”
王立冬一琢磨,觉得雨水讲的挺有道理。
“那也用不着送袋牛肉干给她啊,太浪费了。”
何雨水噗呲一笑道:
“前两天我在自己房间整理橱柜,在角落里发现了这袋子牛肉干。
不过实在记不得,这袋子牛肉干,到底是什么时候的。
本来打算有空就扔到外面去,这不是正好废物利用嘛。”
王立冬心里“我艹”了一句。
雨水这么个浓眉大眼的,心也没红到哪里去。
“可别吃坏了,到时贾张氏可要赖上我家了。”
“没事,我找到时,撕了一点下来,尝了一小口。
还没坏,就是味道变得有点那啥,放长的东西都会有这个味道,肯定吃不死人。”
不过雨水在说这话时,心里也有点打鼓。
希望贾家人的肠胃不要太差啊,万一真要吃坏了,可能真要被打上家门口了。
“老王,今天开始,我可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可别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来。”
看着一本正经说话的雨水,王立冬也认真回道:
“你就放一千个心,这辈子我王立冬也就认定你了。”
王立冬说的也是真心话,当然也仅限于这辈子。
“你可要说话算数,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你要是心怀二心,哼哼,”
雨水举起两根手指,做剪刀状。
王立冬虽然心里坦荡荡,但总觉得此刻下面有风吹过似的,有些凉。
雨水这时候,突然很想哭。
“王立冬,你终于又回来了!”
记得小时候,她和王立冬之间关系就是这么的亲密。
可自从王大福走后,王立冬就再也不和她黏糊了。
那段时间,何雨水特别惶恐,总觉得突然有一天,王立冬会不要她了。
不过时间久了,她渐渐的也适应了。
雨水甩开了以往的种种,突然开口问道:
“对了,老王,我知道秦淮茹今天不怀好意。
可她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目的?
我们哪怕真睡在一起了,那又怎样。
我有几个同学,其中就有2个已经嫁人了,都没领证,这种事情国家不会管的吧。”
王立冬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想明白了其中关窍。
接下来帮雨水细细的分析了一遍,其中隐藏的杀招。
虽然今天雨水的表现让王立冬眼前一亮,但岁数毕竟放在哪里,经历的事情还是太少,所以有些道道,她了解的真不多。
“嘶~会这么严重?”
雨水被王立冬分析出的结果吓到了。
“我们大院里,也有俩三家都是这样的,他们连孩子都有了,怎么不抓他们?”
王立冬又分析了一下,他们这种情况和自己两人还是有区别的。
一,人家岁数没到,但摆过酒了,这和领了结婚证是一样的效果。
领了证没办酒,在人们眼里其实还不算正是夫妻,大多数地方都是这样的风俗。
二,没人故意和这些人过不去。
这种约定俗成的事情,虽然不合法。
不过兔子国嘛,有太多类似的,除非有什么生死大仇的,否则不会抓着这种事情做文章。
王立冬和何雨水,又没摆酒,仇视他家的可也有不少,要是他们俩弄出了人命,朝他们俩丢石头的大有人在。
王立冬绝对相信,整个大院里,大部分都会这么干。
并不是说大多数人都是坏人。
而是你想继续在大院里生活,不这么干,以后就会被易中海他们这帮人排挤,针对。
为了两个落难的人,何必呢。
“好可怕,老王,结婚前你不能再碰我,万一你控制不住,不小心弄出了人命,那我们俩就惨了。”
雨水顿觉得这方面还是小心点,于是对着王立冬说道。
“行了,就我们这样怎么可能。
你一个高中生,会不知道怎么才能怀上?”
雨水突然叹了口气,
“虽然以前我知道秦淮茹不是好人,但觉得她还是蛮可怜的。
毕竟这么早就死了男人,家里还有个极品婆婆。
还要带大3个孩子。
可没想到,她能坏成这样呢。”
王立冬上前抱了下雨水,
“行了,没必要为这种人生气。
否则等你工作了,接触的多了,那不得天天生气。”
“呀,冬哥,你的手又放哪里了我回去睡觉了,都十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