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窝里的叶子峰,听着柳如月熟悉的声音。
心里又激动又害怕。
“你这病的可这是快,刚才还见你去图书馆借书了,怎么这会就病倒了!”柳如月轻声的关怀着,微微弯下腰肢给钟美芳整理起了被褥。
“病来如山倒嘛……”钟美芳悄悄咽着唾沫,分分钟提心吊胆。
“咦,柳老师您下午不是有课么?差不多该上课了吧?”闻言,柳如月这才一拍脑门如梦初醒。
自己光惦记着抓诸葛飞的现行,竟然连给学生上课也忘得一干二净。
没有停留,给两个女学生打了招呼,匆匆的出了宿舍。
夜幕降临,宿舍楼外灯光灯光亮起,恍如白昼。
三个女学生梳妆打扮一番,一前一后出了宿舍。
“诸葛大哥,快起来了!她们已经走了!”听楼道里寂静无声,钟美琪将被角撩开一个缝隙。
可眼前的场景,将她吓了一跳。
叶子峰睡的天昏地暗。
口水在胸口流了一片。
还像个孩子一般,不停的咂嘴。
“快起来,快起啦!”钟美琪快速的向床脚缩着。
把身体从这货的魔爪下抽了出来。
叶子峰睁开惺忪睡眼,见钟美琪一脸娇红又羞又怕。
顿时感觉局促起来。
连忙说了几声对不起。
取出洗衣机里潮气未消的衬衣匆匆下了楼。
望着子峰离去的背影,钟美芳顿时是失落万分。
只能把头埋在抱抱熊的肚子上。
回味着片刻前难言的惬意感觉,花痴般的笑着。
出了别墅宿舍,叶子峰刚刚走到快活林小道入口。
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他走来。
炽亮的灯光从身后打来。
照出一个婀娜凸翘的剪影。
“你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累死在我学生的被窝里了!”柳如月双手交叉胸前,眼皮一翻,一脸醋意的挖苦起来。
刚才在钟美芳床上,被褥下露出一只44码大脚板,她就什么都清楚了。
只是没有揭穿而已。
叶子峰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埋伏在这里。
脸色一变化,嬉笑起来:“老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也没什么好隐瞒。
把事件原委前后说了一遍。
柳如月满脸的将信将疑。
都钻进一个被窝了,他们两个还能守身如玉?片刻后,两人又拉又扯,一边斗嘴,一边走进了林间小道。
这一进去,顿时百感焦急窘迫不已。
此时夜色已浓,树林间黯淡无光。
树林之中,不时有一两对动静大的野鸳鸯,颠鸾倒凤,震的树木哗哗作响。
柳如月捂着耳朵,埋头赶路,要不是为了早点离开这别墅公寓,她才不会走这个地方。
叶子峰突然一个打垮步挡在了柳如月身前,坏笑起来:“你不是想圆房吗,咱们就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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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诸葛商会总部顶楼办公室灯火通明。
房间里的众人,人手一只香烟,淡蓝色的烟雾,为房间披上一层淡淡的雾色。
这些人大都是柯振南的心腹,还有几位是和他关系密切的股东。
“啪!”柯振南大力的拍着桌子,将众人的目光牢牢吸引。
“这个王八蛋,到底哪里来的钱?眼看就要置他于死地,怎么又让他咸鱼翻身?”
“会长,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不过观山楼项目现在已经动工了!要是我们不出手,恐怕……”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插话道。
柯振南一脸凝重,思索了片刻看了柯立邦一眼:“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建材!”柯立邦冷笑道,自从上次被羞辱以后,他铁了心要将叶子峰置于死地“只要我们在他的建材里动动手脚!让建设过程中出点事故,死几个人!我不信叶子峰还能屹立不倒!”柯立邦的话,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共鸣。
很快一个邪恶的计划就浮出水面。
柯立邦就顺理成章成了计划的实施者。
这一战直接关系到谁会登上会长的位置,因此他绝不敢怠慢。
叶子峰从快活林出来时,双手一直捂着裆部。
柳如月那一招残忍的猴子偷桃,差点摘了他的命根。
当然,他那撕心裂肺的喊声,也把野鸳鸯们吓个半死。
不知多少姗姗学子埋下之阴影,从此疲软不举。
他一瘸一拐的跟在柳如月身后,赔礼道歉,毫无节操。
柳如月这才勉强同意让他上了自己的车。
汽车出了东安大学,在穿过老虎街附近一条繁华街区时,被拥挤的人流阻拦。
看热闹的人群挤满了两边的街道,四五十个是精壮的青年站在中心,怒目相对,明显是打架斗殴的前奏。
“哔哔!”本是要倒车,重新走一条路,柳如月却不小心按了喇叭。
噪音巨大,只见围观的人群立刻裂开一个缝隙,七八个黑衣青年手持棍棒走了过来。
柳如月想要倒车,车后已经被新来的“观众”堵死。
她从来都遵纪守法,如此情景吓的脸色惨白,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停打颤。
转头一看副驾驶上的叶子峰更是把头埋在坐垫下,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靠!是不是你这婆娘刚按的喇叭!”青年用棍子轻敲着车顶,怒目瞪着柳如月。
“是……是我……不过我是不小心按的……”柳如月缩着身子解释的断断续续。
生怕这些氓流砸了她的爱车。
另一个青年显然对这个解释不满意,瞪着足球大的眼珠子,嚎了起来:“不小心,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不知道我们三生帮在办事吗?”一听三生帮,柳如月噗通一声,半个身子差点滑到驾驶室底部。
对东安市的帮派她早有耳闻。
打架、伤人、放火、逼良为娼,电视新闻每天都有。
不料今天竟发生在身边。
“那个低头的,说你呢!大傻x,装聋子吗?”见副驾驶位置的男子低头不语,青年将棍棒伸进车内,重重的捅了几下。
“哎呀,大哥,不关我的事啊,是她按的喇叭,我就是个搭黑车的!我根本不认识她,你们就放了我吧!”叶子峰双手作揖,拉着凄惨的哭腔。
贪生怕死的小人形象跃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