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年,在这个……的日子里……我们……欢聚一堂……经历了……等等挑战,失去了……亲密的战友……”
主席台上的废话喋喋不休,老东西在上面废话个不停,只要今天过去,明天就是新的一届革命军选举。
“老东西,就知道废话,也不知道赶快进入正题。”
“别这么说嘛,今天毕竟是他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从革命军退休回去养老了……”
“其实要是能在革命军退休也很好啊,毕竟这里事儿少,责任轻,又不用交报告……”
“但是革命军退休,以后吃不到海军那边的全额福利,而且以后跟家里人也要保密——不会有人想要泄密吧?”
“谁能保证咱们能像他一样活到退休,毕竟大家做的都是刀头舔血的危险活儿,就算是再怎么小心谨慎……”
——
上面喋喋不休废话的老东西,是海军在前代革命军布置好的负责人和明面主持人。
虽然说对他的废话很不满,但是坐在下面的大家都知道,他只是一个傀儡玩意——真正说了算的,其实是坐在下面第一排,现在正端端正正作着笔记的那个男人——蒙奇·D·多拉贡。
蒙奇·D·多拉贡,被悬赏为世界上最危险的男人——骗人的啦!
他要是世界上最危险,那五老星和海军元帅算什么?
“你们觉得——”
面前的这家伙表面上是世界政府的悬赏犯,实际上却是海军千辛万苦培养起来的工具人——兼顾鱼人族身份,教官身份,革命军身份的特殊人才,他的名字是……
“下一届的话事人——我是说,多拉贡下面那一任,咱们中间谁有机会试一下?”
妈的,他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我应该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为什么就在口边却说不出来了呢?
“女人肯定不行。”
第一个被否定的是这里唯一的女性,如果说她把胸前的拉链拉开之后再慷慨的动一下就再好不过了——鼓舞果实,和欲望链接的意外紧密的果实。
如果说让她成为继承人的话,那么革命军只会为了她争风吃醋而变成一个偶像粉丝团。
革命军是海军布置在明面上的诱饵,肯定是不能变成偶像和粉丝团关系的。
“娘娘腔,估计也没什么机会?”
说话的家伙是大脑袋的人妖王,但是他好像把自己也骂了进去——其实他好像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曾经也很帅气,但是……
发生了什么来着?
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东西,感觉头好疼。
“讨厌啦!”
娘娘腔果然还是那么讨厌,让他来当革命军的负责人,怕是革命军要变成女装子聚集中心!
革命军要有格局,如果说变成那样,海军宁愿毁灭了它。
“乌鸦是情报员,他的权力已经很大了,如果说让他再进一步,那么比起升职,更有可能的结局是被海军公开处决的又一个革命军大头领呢。”
“我也觉得我没什么机会,因为无论怎么想,在这里最可靠的接班人还是他啦——”
那家伙指着我,脸上的表情显得那么的讨厌,但是因为是管理情报的重要人员,我却不能对他表现出源自内心的厌恶来——真是一个令人恶心的家伙,不就是……
不就是什么来着?
我的脑子好像最近喝多了酒,总是感觉昏昏沉沉的,又想吐,又想睡,偶尔还会忘记一些明明已经记住了的东西——连同伴的名字都记不住,这样下去我不就完蛋了吗?
“喂!跟你说话呢!”
啊?
呆呆地抬起头,感觉自己的头好像变得更痛了。、
“伊万诺夫·亚历山大”
拉链敞开的女人用怀抱温暖了我正撕裂般痛苦的头,她的怀抱是那么的柔软,她的香气是那么的甜美……
“他受的伤还没有好,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他?”
想起来了,正在抱着我的女人是革命军的干部——贝洛·贝蒂,鼓舞果实能力者,勇敢的海军和暴政的反抗者!
她是我的女朋友,除了身材好之外,更是意外的温柔善良,还有一手很好的医术。
“就是啊,他是为了替我们阻挡追击的海军才受伤的,你要注意你的态度!”
是这样的吗?
我怎么感觉不是这样——在我的记忆力,我好像是……
“怎么样,是不是好了很多啊?”
女人在给我按摩,但是我感觉头还是很痛——她用温暖的怀抱温暖了我的额头,然后疼痛轻了不少、
“这样呢?不要太为难自己,你刚受了伤,还是要多注意一下身体……”
“好多了,我感觉好多了。”
确实是好了很多,但是为什么我感觉我的记忆有问题呢?
也许我应该抱的紧一些,那样对我受伤的头有好处,但是我更应该把头抬起来——并非是觉得她的怀抱不温暖,而是有着恶意蛰伏在着软绵绵香喷喷的胴体里……
这个女人,这些围在身边的家伙,甚至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他们都是有问题的,他们都是……
——
“下面,有请我们革命军接下来的接班人,蒙奇·D·多拉贡来发言!”
台上的老头子又在喋喋不休,为什么我总觉得他额外的碍眼?
“纠正一下,我是革命军接下来的候选接班人之一,还有明天的竞选活动需要我们参加,最后的结果揭晓,我才能成为正式的革命军负责人。
为了……
指出……
强调……
因为……
所以……”
台上的多拉贡在念着风车一样转来转去的废话,但是台下的我却觉得非常不对劲——身旁的朋友,我可靠的安布里奥·伊万科夫——忠诚,勇敢,坚韧不拔的勇士,站起来反抗海军的战士对我说:
“不要那么难受了伊万诺夫·亚历山大。
你已经尽力了,那不是你的错……”
娘娘腔的莫里一边搞着他的发型一边赞同安布里奥·伊万科夫的说法:
“是啊,没关系的,我们都跟你一样难受——伊万诺夫·亚历山大,你已经受了很重的伤,不要再难过了,那样对你养伤没有好处。”
在柔软而香喷喷的女朋友——贝洛·贝蒂的怀抱里,我看着身边这几个理论上应该是朋友的人,为什么我看着他们比起活人,更像是大大小小要吞噬我的秃鹫,比起友人,更像是要陷我于不义的魔鬼……
“啊,是这样的,我只是想如果说我再努力一点,也许……”
也许个屁,这些家伙都在骗我,他们对我隐藏着什么,也许我应该找个独处的机会思考一下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