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初任天狂与道无涯两个人,重建魔宫和神焰堡的同时,也从建了天都城。他们一个统领魔宫,一个坐镇神焰堡,天都城则由太上一脉有些渊源的另外一位天骄掌管。
那位天骄也算天纵奇才,和双尊比起来却差远了,因此天都城也显得有些落寞。
陆玄知道老头子说的那个人就是原留风,当年他战死了之后,也不知道原留风和萧绫嫣他们怎么样了?陆玄不着痕迹的向老头子打听,问道:“叔祖口中的那个人,难道指的是原留风吗。我听说此人曾经跟双尊并列,名动虚神界,不过在大战的前夕去投靠了敌人,成为虚神界的千古罪人,不知道他现在身在
何方,死了没有。”
“他没有死,还活着呢。不过听说被双尊囚禁在了魔宫之中,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
陆玄听后心中十分难受。
当初原留风背叛虚神界,多多少少都和他有关系。而且原留风背上了通敌的罪名,也是因为自己把他带入了人间之故。
陆玄暗暗说道:“我一定要找机会潜入魔宫之中,打探到他的消息。如果真的被囚禁在魔宫中,要想方设法把他营救出来,好减少我内心的一点愧疚。”
原来陆玄是打算把天星草弄到手之后,马上离开。
如今他改变了主意,打算去参加魔宫和神焰堡的选拔。找机会混入魔宫中打探原留风和萧凌嫣的下落。
本来以陆玄目前的修为实力,在四圣门的内门弟子之中,只能算中等偏上。
他想要赢得紫魂天星草十分的艰难。
不过机缘巧合之下,碰到了重伤垂死的萧保堡,对方已经是造化一重天的修为。因为当时十分虚弱,才让低了好几个境界的陆玄成功附体。
如此一来,只要他的血神不离开萧保堡的肉身,就能够动用对方的力量。“修为境界跟精神力,魂力,以及心境息息相关。目前我的魂力太弱了,导致精神力也无法增长,承受不了太多的力量,一旦离开他的肉身之后,萧保堡一身法力就会消散,白白浪费掉。看来我需要在他的
肉身呆一段时间,直到练成了渡灭神魂丹为止。”
因为是带着前世记忆转世的,所以陆玄的心境感悟早就已经超过了造化一重天。但是因为魂力太弱,同时也导致精神力无法继续增长,修为陷入瓶颈期。
即使他吞噬萧保堡一身的法力,本身的力量也不会再增长了,只会白白浪费了萧保堡的毕生功力。
四圣门的内门比武,就在五天之后,现在正在报名。萧保堡因为臭名昭着,所以一向独来独往,也没有哪个弟子肯跟随服侍他的,没个使唤的人。
所以他只能自己去报名参加比武。
“咦,那不是萧保堡吗?他竟然自己来报名参加比武,堂堂的一位圣子居然没有人听他使唤,真是可怜,连这一点小事都要自己亲自来。”
“是啊,这几位天骄之中他算是混的最惨的了,不过那是活该。”“他还惨个毛啊,本门之中所有姿色出众的女弟子,哪个没有被他玩弄过。现在连凌雪珍这个第一美女都马上要下嫁给他了,如果他也这样能叫惨的话,那我希望跟他那么惨。”有一名男弟子愤愤不平的说
道。
不仅是这些弟子,就连负责登记报名的那个内门长老,也没给陆玄好脸色看。
“看来萧保堡名声真的很不好。”陆玄苦笑,本来他是不在乎的,可现在改变了计划之后,他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
萧保堡惹下的臭名声,现在连累到了他。
在路上的时候,他遇到了一对熟人。
“哎呦,珍妹,这个不是你的未婚夫吗?看起来形单影只,孤零零的像一只丧家之犬,大家都对他避之不及,真是可怜的。你整天来缠着我也不去多陪陪他,好歹你们就快要做夫妻了呀。”
只见凌雪珍挽着秦长空的手,两人迎面走了过来,秦长空脸上充满了得瑟的笑容,一副胜利者俯视失败者的姿态,眼神中更是带着对陆玄的嘲弄,故意拿凌雪珍是萧保堡末婚妻的事来刺激对方。
“哎呀,师兄,你好坏呀。人家才不是这个丧家之犬的未婚妻呢。听说昨天他被你教训了一顿,打得半死,你怎么不把这废物给杀掉呢。你省得人家看了他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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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珍故意撒娇似的捶打着秦长空的胸膛,眼睛的余光却在偷偷的打量着陆玄的反应。
凌雪珍对萧保堡由爱生恨,故意转投秦长空的怀抱,用他来刺激萧保堡。
陆玄一声不响,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好像没有看到两人一样,径直的往前走去。
他这种漠视的态度激怒了两人。
秦长空和凌雪珍这两个人,一个存心是来炫耀自己在这场“三角游戏”里的胜利,一个是故意用其他男子来刺激心爱的人好让他吃醋,陆玄的无动于衷,让他们感觉自己像在自个儿耍猴戏。
“你给我站住!”凌雪珍气得全身发抖,这个无情的男人,之前对她死缠烂打,甜言蜜语说尽,得到了她之后居然弃之如弊履。
她投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在他面前秀恩爱,本是想刺激对方,让对方吃醋,转过来求自己回到他身边。
但是这个男人却一丁点儿反应都没有,岂不是说在他的心里完全没有一点自己的位置?
这样凌雪珍相当的愤怒,感觉自己被这个人给白白糟蹋了。
秦长空和凌雪珍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他一直暗恋着凌雪珍。
可惜自己的女神却被这个一直看不起的萧保堡给追上了,又恨又不甘心。
凌雪珍昨天忽然找上了自己,让他欣喜万分。尽管知道凌雪珍是为了刺激萧保堡,也心甘情愿。
不仅是凌雪珍,他自己也迫不及待的向萧保堡炫耀自己的胜利,好好的当面羞辱对方,出口恶气。
但对方却不接招,让他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使力。“珍妹,别生气了。他现在可是本派里的过街老鼠,见到人自然溜之大吉。”秦长空讽刺挖苦道,想尽一切办法刺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