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文?你真的没事吗?”
当回到旗舰,月儿便紧张的问道。
“没事,此物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身体上,道是没有什么变化。
不管它了,或许它仅是那海霸体内凝聚的什么东西罢了,与珍珠一样。”
叶修文提起了珍珠,月儿道是释然了不少。毕竟吃了珍珠,是不会死人的。
“月儿,不知道你察觉到没有?那些海怪仿佛都是冲着我们的船来的。”此时,叶修文又道。
“冲着我们的船来的?”月儿不解。
“对啊,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海怪攻击次数最多的就是旗舰。
而倘若他们只是想要击毁船只吞噬人类的话,那么它们刚才就会攻击的是天剑阁的船只。
天剑阁的船只虽然也很坚固,但是与旗舰比起来,那就相差太远了。
而在那时,倘若不是海霸发出号令的话,恐怕天剑阁的船只,剩不下几艘。”叶修文道。
而此时,听闻叶修文一提醒,月儿也想到了,连声道:“是呀,你这么说,的确如此。难道那些海怪,是冲着你来的?”
“呵呵,冲着我?你可真瞧得起我。”叶修文呵呵笑道,然后这才又道:“或许,是在我们的船上,有海怪想要找的东西。我们去货仓看看,那从天剑阁得来的宝物什么的,不都在那里放着吗?”
“恩,都封着呢,没有人敢动。”月儿道。
“那好,那我们就去看看吧!”叶修文笑道,与月儿,鸢儿,一同进入船舱内部。而此时彩蝶但见没有什么事情,也回到了金刚呆的那艘船上。
金刚刚才看到巨大海怪吼来着,但它又不善水战,也只能干着急。
而此时,彩蝶是回去安慰这猴子了。而孟庆龙与黑豹,黑云圣姑,则一直在另外一艘船上。而叶修文如此安排也是让整只舰队均衡一下,不会因为力量强弱不同,而被海怪击沉任何一艘船。
而且,还可以用作提防天剑阁之用。
可以说,叶修文对于天剑阁并不怎么信任,而这一次出来,的确就如同昊天猜测的那样,只是单纯的拿他们当炮灰。
当然了,也不能说叶修文有多么龌龊,因为这江湖上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例如,当初的凌霄阁与血月斋,便利用漕帮收取漕运上的税银。而漕帮呢,便因此有了存在的价值。
有人说,漕帮脚踩两条船,这做人,做事,本身就是有问题的。为何不投奔一个门派?也不会糟来杀身之祸。
但你要这么想,那么你就错了。因为倘若漕帮,投靠的是血月斋,或者是凌霄阁的话,恐怕漕帮早就不复存在了。不可能是独立的个体。
试想一下,当一个人,投靠另外一个人的时候,那么你就要听命人家。
或许当时,许给了你无数的好处。但是一旦这个人,或者是这个门派接手后,你这个门派就是人家的了,人家说让谁做主,就让谁做主,又怎能有刘洪一直坐在帮主的位置上?
所以当时,刘洪这么做才能生存,否则他这个帮主,恐怕早就坐不稳了。
所以也正是因为如此,江湖上讲究的就制衡,就是大鱼吃小鱼,而小鱼则要抱着大鱼才能生存。
又例如那天剑阁,本身是大鱼想要吃掉叶修文这条小鱼,但结果呢,却咬到了铁板上了,大鱼被叶修文红烧。于是天剑阁便变成了小鱼。
而此时小鱼想要依附叶修文这条大鱼生存,但又怕叶修文这条大鱼反过来一口将其吃掉,于是便出现了现在这种又想投靠,又恨不得叶修文死的可笑场面。
而且这一次昊天回去,有他头痛的。叶修文要的古籍,也不知道她要到哪里去找。
少时,叶修文与月儿,鸢儿,来到了船上的货仓,此地由十八隐婢把守。
十八隐婢,叶修文也是信得过的,所以在这里,不仅安插了带刀侍卫,而且安排十八隐婢在这里守着。
但见叶修文进来,十八隐婢与众侍卫一同单膝跪地道:“奴才等参见王爷,毕方宗主,鸢儿姑娘。”
“都起来吧。”
叶修文示意道,十八隐婢与众侍卫起身,而叶修文则进入货舱。但见那自打天剑阁带出来的十几口箱子还在,而且封着封条。
“修文?那其他宝物也就算了,银两,古玩,还有几柄剑,咱也不稀罕,就那紫薇甲有些古怪。看似像是铠甲,而且很大,但那昊天却说没有人穿上,也不知何故?”月儿奇怪的道。
因为就在当时,月儿还申斥了那昊天与西风烈,说他们拿了一个穿不上的铠甲献给青阳王做什么。
而在当时,叶修文却阻止了她,笑呵呵的将其收下了。
那时月儿就奇怪,只是事情太多了,没有来得及细问罢了。
“呵呵!”
叶修文轻笑了先生,然后这才慢条斯理的道:“在天剑阁,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一个细节没有?”
叶修文问向月儿与鸢儿,但两人却尽数摇头了。当时她们只是看那一个一个箱子,还哪里会注意其他的细节。
然而此时,叶修文却呵呵笑道:“呵呵,你们没有注意也是正常的。当时一场大战刚刚结束,难得坐下来放松,放松。只是我当时虽然负伤,但对于金银财宝,却要比你们上心的多。
这六扇门的穷奇与毕方,可是要养活许多人呢。我怎么又能不注意?
我当时是看着这一行人走进来的。其中两个箱子格外沉重。
其中之一,便是这紫薇甲,而其二,则是那装着三柄碧铜剑的箱子。
碧铜剑是很沉重的,记得我在元气境的时候,拿一柄下品的碧铜剑都十分吃力,又何况是上上品的碧铜剑了,而且还是三把。
但是,我当时却发现,抬这个紫薇甲箱子的元气境高手,格外的吃力。他们步履有些不协调,两鬓现汗。所以我便断言,这箱子里的东西格外沉重。”
叶修文解释道,但此时,鸢儿却还是不解的道:“这难道格外沉重,就一定是好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