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说了什么,让在场的人,尽数面带惊色?
那管事的说:青阳王到了府内的时候,燕王正在过寿诞。
也就是说,燕王在过生日请客的时候,青阳王到了,而且这一到,就开始杀人。
人是坐着十六人抬的大轿来的。到了燕王府,瓦片乱飞,将宾客吓的惊慌失措。
燕王说:来者是客,不如坐下来一起喝一杯酒。但不想那青阳王蛮不讲理,一开口就要钱,要一亿两白银,还仅是一个小目标。而燕王不给,那个青阳王就开始大开杀戒了,
那管事哭诉,而与此同时,众朝臣,则开始议论开了。
这个说:“一个亿?还是小目标?”
那个说:“我这一辈子的俸禄,都没有这么多啊?”
“何止一辈子?一百辈子,也没有这么多啊。”
“那个青阳王要这么多钱做什么?难道是要谋反吗?”
“就是,就是,要这么多钱,还当场刺杀了亲王,这不是谋反又是什么?”
“我看这个家伙是疯了,皇上刚刚册封,他就如此张狂?”
“是呀,是呀,恐怕这一次,皇上也不会放过他吧?”
众朝臣在台下议论,而这些话圣德皇帝自然也是听到的。
心道:这个叶修文,也太不会办事了。即便你明明知道朕要杀燕王,也不用这么高调吧?那毕竟是朕的弟弟。你现在让朕怎么办?人证物证聚在。
圣德皇帝心中埋怨,却也正在这时,却是那‘朱泽’道:“皇上,现如今人证物证聚在,那青阳王被册封为王,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却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微臣以为,此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正朝纲!”
‘朱泽’抱拳,连连逼问道,大有鳌拜逼问康熙之势。
当然了,‘朱泽’不是鳌拜,大明国还在圣德皇帝的手中。
但是皇室的事情,他也不能不顾忌,毕竟都是本家,一旦大明国有难,他还要指着皇室的这些人呢。
但是呢,要杀叶修文,也没有那么容易。
叶修文现如今不仅仅是一个王爷,他的身上还兼着重任,而且又是他授意杀死燕王的。只是叶修文不知深浅,竟然当着面就把人给杀了。
“这件事,也不能单凭这管事一面之词。至少朕要听青阳王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圣德皇帝道。
但此时,‘朱泽’却不依不饶的道:“那看来,皇上是有意偏袒青阳王咯?但你可别忘了,咱们可是一家人,死的那可是你的亲弟弟。”
“哼!”
圣德皇帝沉着脸,因为倘若‘朱泽’不说这句话,他还不生气。因为就是他这个亲弟弟,当年要某朝篡位。
“我看这件事不提也罢。”圣德皇帝冷着脸。而此时‘朱泽’也觉得自己仿佛说错话了。当年的确是燕王做的不对,否则也不会被发配边关了。
“皇上?我看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反过来想想,就算不是为了燕王,也要考虑,考虑皇室的感受吧?这大明国没有他们撑着,可是不行啊。”‘朱泽’又道,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哼,你们现在想起来大明国了,现如今大明国的国库已经空了,你们想过没有?”
圣德皇帝勃然大怒,彻底的火了,因为燕王原本就是他的逆鳞。他被自己的亲兄弟背叛,那种感觉,谁能体会的道。
而且此刻已经撕破脸了,他便拍着龙书案道:“现如今江湖门派林立。地方税收一年比一年少。朕每天愁钱,愁的头发都白了。而皇室的人,到底都在做什么?他们在与各大门派,分一杯羹。
一帮蠢货,一帮纨绔子弟。他们是猪吗?为了各大门派的那点蝇头小利,把家都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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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王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朕是让他去办差,让他一个人去跟整个丐帮斗法。
而你在干什么?在因为一个燕王在逼朕。
我跟你说,燕王十年前就该死了,朕一直留着他,就是因为朕还顾念那一份兄弟的情谊。
而他在做什么?他在边关作威作福,与朝中的皇亲国戚暗中往来。我看他是夺位之心不死!砰!”
圣德皇帝大怒,一拍那龙书案,整个龙书案都被震了一个粉碎。
“皇上息怒,”于正当时就跪下了。
“皇上息怒!”此刻众朝臣也一同跪下了。同请圣德皇帝息怒。这帝王一怒,那可是要杀人的。何人胆敢不怕了。
此刻,‘朱泽’也有些胆寒,毕竟他面前的侄儿可是皇上。
“启禀皇上,朱雀大人回来了!”
正在这时,却是门外的太监禀报道。
“哼!”
听闻朱雀回来了,圣德皇帝冷哼,然后指着‘朱泽’道:“老皇叔,这朱雀就是我派去协助青阳王的。她刚刚回来,你听听她是怎么说的,如何?”
而此时,有了台阶,那‘朱泽’自然只能借坡下驴,道:“老臣尊旨。”
“宣朱雀宗主,进谏!”
此刻于公公高声道,而朱雀立时便进门了。
朱雀与那管事不同,那管事在万朝门的最外面等候。而朱雀早已来到了万朝门外。听闻禀报便走了进来。
此时的朱雀风尘仆仆,一身黑衣上都是黄土,头发上也是灰尘。
她几步上前,单膝跪地道:“皇上,奴才回来了,带了一些礼物给您!”
朱雀说罢,双手托举了一个包袱,还有一根棍子,呈给圣德皇帝。
圣德皇帝自然不能自己伸手去拿,而是于正代劳。
那于公公要去拿那绿色的竹杖,朱雀提醒道:“公公,这竹杖你可能拿不动。”
“!”
于公公明白,连忙叫了两个侍卫进来,抬着那玉竹杖。
两个侍卫那都是凝血期的高手,但抬着这棍子,也是有些吃力。
圣德皇帝蹙眉,因为眼见那是一根竹杖,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沉重。
圣德皇帝打开那包袱,但见却是一块令牌。上面有一个燕字。而在包裹里,还有一些账目,圣德皇帝也没有细看。
此刻,再看了看那竹杖,果然非比寻常,竟宛若玉石一样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