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务大臣喜笑颜开。
海军,一直来,就是自己国家的弱势,特别是当年,远东舰队遭受王陵毁灭性的打击后,这些年来,就不曾有多少的恢复。
而且,这中途,也不知道是那个天打雷劈的人,将自己国家几个建造舰船的人全给杀了。
后来,总统阁下曾经私底下让人调查过,这人,是当时王陵的第一号助手张庆。
那时候,张庆,还是情报局的头子,然而,那时候,自己刚和王陵结束了争斗,正是需要和王陵做买卖的时候,这事情,也就打掉牙齿往肚子里面吞下。
可是谁想到,帝国海军的舰船是一年不如一年,当年,那远东朝廷的福建水师,根本就不在自己国家海军的法眼内,却不想,这才过去多少年,那时候的福建水师,也就是当前的南方水师,他的舰队,已经足够和自己本土舰队相抗衡,而且还在之上。
上万吨的舰船,就有七八艘,而自己当前也就是四艘。
四艘啊,人比人,气死人,自己当前是没有办法比了。
本以为,从此以后,国家的海军是在也不曾有任何希望了,而这一次,因为王陵,贝尔福那边,总算是为了笼络自己,不去给王陵当打手,而是以为对他进行追随。
“总统阁下,既然贝尔福当前如此的有诚意,将这图纸给予我们,我看,我们也理当表示一下,理当派出人去访问一下,表明咱们的心,永远是跟他们一起的。”
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予自己好处,这都是需要一个代价。
而当前自己国家的代价,就是不跟王陵联合。
“那是自然,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这一点,我还是能够分的清楚的,当然,对于那边的铁路竞标,也不能退缩。且不说这能不能赚钱,但是为了今后咱们安南的安全,还是要争取。”戴高微微睁开自己的双眼。看向外务大臣。
哼……
好算盘啊,这可真的是好算盘啊。
既然不得罪的贝尔福,又能够让安南的保障多了一分,他戴高,可是真打了一手好算盘啊。
将军府,这两天来,那边的消息也是传来了。
贝尔福将舰船图纸给予了戴高,而戴高,却是派遣人,前往那边去进行访问,也就是保证,不会跟自己走。
而对于这边的竞标,他可是一点都没有退让,两边都拿去了三个阶段,而且还是第一个开始动工的,看他们那个心,那是i恨不得明天一大早,就将铁路给修好。
“这戴高也是蛇鼠两端的狗贼一个呢。他到是打了一个好算盘呢。”将手中的文件放在边上的案桌上,对站在跟前的张庆问道。
张庆笑了下;“这不是更好吗,让他们去比就是了,反对对于咱们来说,这都是一个好事情。”
这到是实话,但是,一边的李亚荣却是叹息了声;“咱们到是得到了好处,恐怕那威廉,此刻正在皇宫中唾骂你的无耻,让他从此多了一个麻烦了。”
哼……
冷哼了声,王陵很自然的边上的茶水端起来;“他咒骂我又如何,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明明就是他贝尔福要牵制威廉,这才给了戴高图纸,跟我有什么关系,在说了,他咒骂我,也不是一两次了,无所谓的事情。”
品了口茶水。王陵看了下李亚荣;“这个事情不用搭理他,我现在要你关注的一个问题。你要亲自把关一下。”
铁路的质量问题,不能出现差错,他戴高和贝尔福两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斗法,这一点,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这赶工的速度若是快了,那质量什么的可不会怎么好。
“放心吧,我会亲自过去看着,不过下一步,咱们又该干什么呢?”
下一步。王陵想了下,来到窗户跟前;“稳定经济,大量发展,准备再战。”
柏林。
若是当前谁的心情最不好,那就只有一个人,也就是威廉。
这些年来,他将陆军的真不要兵力,摆放戴高的边界,而将大量的海军力量,部署应对贝尔福。
毕竟戴高的海军很弱小,不值得让自己的力量去进行牵制。
可是这一次,那王陵挨千刀的,居然让双方相互之间看不上眼,最后让双方给发现了,为了挽回这种难堪的关系,居然将先进的战列舰图纸给了戴高。
“王八蛋,这是将我害苦了啊,这王陵,也简直太他么的不是一个东西了,他们三方斗法,最终损失的,居然还是我自己,我他么的……”
坐在椅子上,威廉气的一下将手中的茶杯砸在了地上。
那戴高若是获得了图纸,外加上有贝尔福那边的技术支持,恐怕用不了几年的时间,他们弱小的海军也就会发展起来。
到时候,自己的公海舰队,要应对的也就不在是一个单独的贝尔福,还有一个戴高了。
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谋划,本来就是为了让公海舰队的力量能够打压下贝尔福的本土舰队。
这眼看,一切都是要成功了。在加上王陵和贝尔福打了好几次,他的本土舰队需要抽调舰船前往给第,特别是远东那边,更是需要获得舰队的辅助。
马上,自己就能够压制了,可是,王陵这么一弄,高卢那边,就是有战列舰了。
这他么的。
“王陵这个王八蛋,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啊,他这是坑惨了我们了啊。”威廉看着站在一边的鲁尔夫道。
鲁尔夫捏紧自己的拳头;“陛下,我早就说过,王陵这就不是一个善茬,从这次,他对于北海道那边的远东舰队的处理,也已经能够看出来了。”
鲁尔夫指的是这一次,王陵的北方水师骚扰舰队,在帝国的舰队哪里借了潜艇,却就是去炸掉了对方一艘战列舰,这摆明了,他就没有想对那边下手,不过是一种威胁,从而让贝尔福和他之间的战斗停止下来。而他,还需要这支舰队,来牵制帝国的远东舰队呢。
这样的人,早就已经不在是个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