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嘛,这里怎么可能会出现鱼雷?”华尔西微微皱眉,看着面前的副官不可思议。
突突突突……
似乎外面,传来机关炮的声音。
这机关炮,射程根本就无法射击到码头,怎么机关炮也开始开火。
而且似乎,并非只有本舰开火,其余舰船也同时开火。
心中有不好预感,华尔西赶紧来到舰桥。
往码头方向看去。他脸色有些发白。
那海面,几艘悬挂着黄龙旗的鱼雷艇,在炮火的掩护下,进行着规避,告诉往自己冲了过来。
从望远镜中看了下,没艘鱼雷艇上,都装载着大量的炸药。
“这是?”华尔西不明这是什么打法。
到是佐藤看出了什么慌忙;“击沉他们,他们要发动自杀攻击。”
佐藤曾经和楚军的舰队交手过,知道他们的作战方式,在必要的情况下,会出动敢死队。
而在这些鱼雷艇游戈过来的同时,海面还飘动着大量的鱼雷。
各舰,都在进行着规避。
完了,眼看两艘鱼雷往自己的战船扑了过来,华尔西知道不论如何,都无法规避这该死的鱼雷,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两颗鱼雷撞在自己的军舰上。
闭上双眼的等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颤抖,反而是听到两声爆炸。
睁开眼睛,这才发现,一艘鱼雷巡洋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这两颗鱼雷的攻击。
自己活下来了,但是鱼雷巡洋舰却是被炸成为了两截,很快消失在了海面。
楚军的鱼雷艇也遭受了一定的损失,依旧还是有四艘开了过来。
他们目标,很明确,并没有选择皮糙肉厚的战列舰,而是寻找巡洋舰。
伴随着几艘鱼雷艇的撞击。海面腾起的浓烟,更是为炮台方向指引道路。
铺天盖地的炮弹落了下来。
“撤。”看着一艘巡洋舰倾斜沉没,一艘重创,华尔西扭头看向身边的副官叫喊起来。
他不可能,让自己的远东舰队,在这个地方损失太多。
抵近射击,本来就已经犯了大忌,遭受了损失,若是在用如此的战斗方式,恐怕到时候自己无法跟本土交代。
佐藤惊骇的看着华尔西;“将军阁下,根据我对于他们的理解,他们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样的攻击,这个时候,我们理当展开全面进攻才是,只要我们在坚持一下,一切也就成功了。”
成功了?
华尔西看着面前的佐藤良久,伸出手指向海面燃烧以及沉没的舰船;“我不能用我的远东舰队去堵,你你若是不愿意,大可以单独进攻就是,而不是跟现在一样,在第二线游戈。”
这?
佐藤捏紧自己的拳头,华尔西这一次,说话可真的是有些气人。
本来帝国就没有想让你们出手,不过是因为王陵的威胁过于严重,这才让你们来,让你担任指挥官,完全就是一种尊敬,而不是在这里指指点点。
“好,既然如此,我们单独进攻就是。”佐藤冷哼了声,拂袖而去。
退了。炮台,通过望远镜,看着远处正在渐渐往外海域撤离的舰船,段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有些图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并没有休息多少时间。
炮台的再次轰鸣,让他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副官。
英格兰方面的舰船虽然已经撤离,但是倭国却是单独发起了进攻。
如今,倭国的舰队,正排列成为一列,在展开攻击。
“该死的倭国人,大帅当年就不应该对你们心慈手软。”大叫两声,看向远处游戈中的倭国舰船,那领头的就是两艘战列舰,段瑞回头看向副官;“传令下去,集中全部火力,给我打击敌战列舰。”
倭国战列舰并不多,打沉一艘,对于他们的士气打击,远比干掉两艘巡洋舰要好得多。
轰轰……
炮台以及退守港口的舰船,几乎同时,往远处的战列舰发射着炮弹。
马六甲第一特混编队指挥部,设置在曾经的印度洋舰队指挥部内。
如今,空有码头的马六甲,停靠着二十几艘舰船。
这些舰船,都是主力舰队开拔过来的舰船。
远道而来,本来应该进行大量的清洗,只是,这里的一切,跟加尔一样,遭受了摧毁,根本无法获得维修,舰船,依旧只能是侵泡在海水中。
码头很简易,不过是搭建了一些粗壮的木头。然而,就算是这些根本就不可能作为码头的长廊,斗牛士却是敲诈了帝国一百万英镑,而运输过来的煤炭还不算上去。
走上去都发出吱嘎声,威灵顿很担心,这木头会不会塌陷下去。
不过好的是,伴随着今日早晨开始装运的煤炭,事情并没有发生。这些地方,依旧十分坚固。
“将军阁下。”威灵顿副官的叫喊,让他稍微回头看了过去,作为已经担任当前马六甲舰队指挥官,他依旧还是如同曾经一样,静静的站在哪里等候消息。
“将军阁下,本土来电,让我军立即装运淡水、煤炭,弹药出海,和加尔舰队进行汇合,从而和楚军展开全面攻击。”
好,总算是到了报仇的时候了,听闻这话,威灵顿接过电文确认后签署上自己的名字指了下副官;“传令下去,立即进行装填,务必要在四个小时内结束,随后我军撤离马六甲,在外海海域等待加尔舰队。”
副官应声走出,威灵顿再次扭头看向停靠在码头的舰船。
这支舰队,主力舰居多,而上一次交手,他知道楚军的战斗力如何,并没有表面上说的那么坚不可摧。他们也有着很大的弱点。
说句不好听的话,不用加尔舰队出战,就算是自己,也能够将楚军的舰队打败。
只是,上面既然已经决定两大舰队同时出动,作为军人,他只能是服从,而不能说出任何自己的见解,这是他的责任。
“王陵,上一次,让你给跑了,还炸毁了加尔,这一次,我要将你带给我们的屈辱,全部从马尼拉一带给讨还回来。”威灵顿冷冷叫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