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都瞪的老大,奈斯口水都流了出来。
克利夫兰笑了下,从自己的抽屉中抽出纸张递给他后道;“擦拭一下吧,成什么样子?”
奈斯是震惊,如果根据克利夫兰的想法来看的话,那么阿拉斯,就是一臭狗.屎,留在自己就是臭狗.屎,不会有任何作用,但是给了王陵,却是能够给自己带来天大的机遇。
不管王陵什么时候下手,自己只要耐心的等待,那么加纳南部,将会划入自己的手中,啧啧,不敢想,到时候会有多少地方,会划分给了自己。
不过,马上,奈斯却是回到了现实当中。
这计划当然好,不过,国会那边会答应嘛,那群老爷什么事情不着,但是挑刺的本事真不少,就算国会那边同意,将阿拉斯给予王陵,可是这立即就会成为其余几个竞争者攻击的目标。
到时候这竞选,哪里还能够获得成功,不成功,这计划就根本无法执行。
心中的担忧,奈斯却是说了出来。
克利夫兰笑了一下后淡淡道;“你说的这两个问题并没有什么困难,国会那边,只要召集一场紧急会议,就国会几个重要的人在场,将意思说出,他们就会去处理,将这个事情进行通过,至于其余几个竞争者,那更加好办,我们不方便出手,但是有一个人却是能够很容易的出手。”
谁?
奈斯歪起脑袋看向克利夫兰,他不明白,这人,指的谁?
克利夫兰笑了下后淡淡道;“王陵,没有谁比他更为合适了,他手下,张庆那大魔头的安全局,不是吃干饭的,他能让一个人死于无形,也死于很正常甚至你都看不出来这是一场预谋的谋杀。”
我去。奈斯惊骇的张大了嘴巴。
这王陵会给你办这个事,想起来都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王陵的目的是什么,需要阿拉斯,自己退出阿留申,让他占领后,就对其进行谈判,这战斗不用打了,只要价钱合适,阿拉斯卖给你,但是同时,还得有一定的附加条件,这条件,就是除掉自己的对手。
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对于王陵来说就不是问题,王陵一定会乐意这么去办。
明白了什么,奈斯赶紧开口道;“好的,我立即去准备。”
将军府,闲来无事的王陵却是在将军府的荷花池中进行垂钓。各部现在已经开始按照计划在进行,他一不想去干扰各部的指挥。只能是耐心的等待消息。
“老大。”张庆突然从后面叫喊,可是吓得王陵差点没有一跟头栽倒在荷花池中。
他扭头看了下张庆那一张欠揍的脸后道;“你干什么,这么大声干什么,吓人呢。”
张庆很尴尬的摸了下自己的脑袋后嘿嘿笑了两声。
这笑声让王陵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脾气,他只能丢下鱼竿指了下不远处的凉亭后道;“哪里说去吧。”
坐在凉亭上,等李亚荣将茶水端过来,王陵看了下很随意就坐在椅子上的张庆道;“不在家中守自己的老婆儿子,跑我这里来干嘛,今天老子不做饭。”
张庆慌忙摆了下手臂道;“不不,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汇报情况的,老大,克利夫兰好像对我们的计划已经知道了。”
这话怎么说?王陵有些茫然的看向张庆。
张庆将一份电文递给张庆后道;“老大,钟锐让我带过来的消息,阿留申一点,克利夫兰的驻军似乎在进行撤离。”
撤……撤离。
这到是让王陵有些吃惊的接过电文看了良久后扭头对李亚荣淡淡问道;“你怎么看?”
李亚荣低头想了下后道;“他是不是见到我们庞大的舰队已经出发,因此将兵力往南边撤离。”
听起来是这么回事,王陵正准备认同一下,而张庆却是道;“嫂子,这不可能啊,哪里的驻军不过三千来人,回去能够干嘛,挖战壕,还是说能够挡住我们舰炮的进攻,要么就是一个大兵团的进攻,这克利夫兰傻,也不会傻到这样的程度吧。”
这到是提醒了王陵。
王陵微微皱眉好久也不成想出这其中的问题。越想越是头疼的他却是直接挥动手臂道;“不管了,暂时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他既然撤,那就撤离他的,给我占了在说,我还不相信我吃不下去。”
这不是耍光棍嘛。张庆悲愤的嘟嚷声。
雾都,贝尔福来回的在房间中走动。
事情,似乎是越来越不妙了,根据远东传来的消息,王陵在往岭北运输的舰队,根据原来的情况,早就已经返回了母港,可是如今,已经比原来的时间已经推迟了将近两天,这支舰队依旧是没有返回。
从这种情况来看,很有可能,这支舰队当前已经是往阿拉斯或者是阿留申一带过去了。
而克利夫兰那边的消息却是很是平静,还是在本土海岸线构建大量防御工事。
说句良心话,在哪里构建防御阵地打谁啊,打鱼嘛,王陵的目的都不在哪里,在哪里防御有个狗屁的作用。
他很伤心,这克利夫兰虽然说对自己在有什么矛盾,那也不应该在国家大事上来闹矛盾吧。
这最终,还不是便宜了王陵。
“首相阁下,最新消息,隶属楚军岭北赵宁管辖的一个军外加一个师的兵力,突然消失了,营房里面都是空的。”情报署长从外面走了进来,将一份电文递给了贝尔福。
翁的一声,似乎感觉天塌地陷一般,贝尔福却是跺跺脚道;“克利夫兰那个蠢货,那个蠢货啊,他这是让王陵给骗了啊。”
一阵阵的叫骂,贝尔福却是叫嚷了声,外面的秘书进来后,他慌忙道:“立即去让外务大臣来见我。”
“不用了,首相阁下,我已经来了。”外务大臣的声音,却是从外面传来,听得声音,贝尔福往前几步将手中电文递给他后道;“立即将这个消息告诉克利夫兰。”
告诉?外务大臣却是叹息一声后淡淡道;“没有必要了。”
尼玛,什么叫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