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斯基目前抽调兵力,并没有抽调位于和关外边界的兵力饿,而是抽调了第二线的兵力。
那驻扎在边界的第一军、骑兵军以及两个独立师长外加第三,第四第五几个军的兵力,都没有进行调动。
“老大,列夫斯基对于我们还是有防备?”张庆看明白后道。
嗯,王陵也是看出来了,只是他有些不明白。
当初自己已经让朝廷跟尼古拉说的好好的,自己不会进行任何干预,可是为何,列夫斯基,根本就没有听从上面的意思,这究竟,是他列夫斯基没有收到消息,还是说有其他方面的因素。
杨士骧低头想了片刻后道;“大帅,列夫斯基以及将我们作为敌人,因此他断然不会轻易的抽调兵力离开。”
这一点,但是不是关键的一点,如果北面如此危机,他列夫斯基居然无动于衷,不抽调南部兵力,这说不过去。
李亚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开口道;“恐怕列夫斯基当前也很想抽调兵力北上,不过因为你的人品是在是不好,因此他……”
关我什么,听得这话的王陵有些觉得委屈,不过马上,他也明白这其中究竟是什么个意思。
稍微笑了一下后,王陵看向众人道;“看来,咱们只能退一步了,让他列夫斯基放心,安心的将兵力调走才是。”
远东总督府,列夫斯基此刻已经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第二军的请求援兵的电文是一封一封的往这里送,可是自己,当前却是无兵可调。
真没有兵力可以调动这还好说,列夫斯基手中有兵,而且还有五个军、两个骑兵军,外加上两个独立骑兵师长的兵力他完全可以调动。
不过,就算拥有如此众多的兵力,他也不敢调动。
这些兵力,目前集中在了和王陵的边界上。他不敢动弹,毕竟王陵在那边,可是有好几个兵团虎视眈眈,若是自己真的抽调了南线兵力,如果王陵一下扑了过来,到时候恐怕就会出现很大的问题。
正是有所顾虑,哪怕就算是现在北线让倭国山地元治三个军如此猛烈攻击,他也不敢轻易抽调兵力。
“总督阁下,第二军再次来了求救消息,希望我们火速抽调兵力过去支援。”耐德走了过来将手中一份电文递给了列夫斯基道。
列夫斯基皱眉一下将电文看了一番后叹息道;“我现在哪里有兵给他抽调过去。”
耐德想了片刻后道;“可以抽调第三军和第四军。”
第三第四两个目前在墨河一带,而就在对面哪里却是王陵的一个正规军,两万多人。
“不行,坚决不行,和王陵交接的兵力,我们暂时不能动弹,虽然王陵已经转告给了陛下他不会插手,但是此人阴险狡诈,从来不会按照常理出牌,因此我们当前,断然不敢。”
那这个怎么办,第二军目前兵力严重遭受了损失,而山地元治的两个军正在往南边逼近,若是没有兵力过去,那到时候,耐德不由得咬了下自己的嘴唇。
正不知道如何再提建议的同时,一个参谋人员已经走了过来后道;“报告,第一军汇报,驻扎在对面的楚军,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突然往后撤离五公里,如今,对面的边军,已经没有一人。”
哦,听得这话的列夫斯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赶紧开口道;“立即询问第三第四军方面情况。”
八嘎,大本营,作为当前统帅的山县有朋,不由得在心中咒骂了一声。
自从获得山地元治占领了弘科之后,他是眼巴巴的等候着列夫斯基抽调兵力北上的事情。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几天了,别说抽到兵力,就算是一兵一卒都没有往北面而去。
“他们究竟怎么回事,难道真的要丢弃北面不成?”山县有朋看向了身边的几个人后问道。
井上馨对于这些问题是不明白,而川上操六,却是眉头紧锁。
作为老资格的参谋长,如果真的列夫斯基兵力正的是放弃北面,而将去全部兵力完全固守南部的城市,那么对于帝国来说,将会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当初帝国的计划,是从北线出战,随即占领脚跟,将兵力源源不断的运输到北,从而和对方打战壕战斗。
然而这个计划,最终却被否定。
气候,气候问题是一个十分可怕的问题,那北面冰天雪地,温度到时候会达到零下十几度甚至是二十几度。如此气候,到时候被说人,就算枪支都会冻结,根本无法使用,那时候还不如烧火棍一样好用。
这是其一,其二,那就是兵力问题,兵力到时候被挡在北部,若是对方的援兵到达,就会从西、南两边展开大兵团挤压攻击,如此,最终,帝国也只能失败,
得出这个结论后,随即大本营改变作战计划。北部依旧是战斗,但是却是佯攻,而真正的攻击方向,却是南部,只有占据南部后,才有立足之地。
而这南部攻击兵力,就是元山的兵力,配合海军占领海参崴,往西延伸,从而让尼古拉的兵力一分为二。
而如今,列夫斯基却不调动兵力,这不是让帝国在渐渐失败是怎么的。
心中担忧,川上操六也就将自己的想法说出,这一点,山县有朋如何不知道,他现在,只是想知道一个问题,列夫斯基,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不不抽调兵力北上。
“难道说他已经看出我们的计划,或者,他是想将兵力收缩在南部,固守待援不成?”井上馨低头沉思片刻后道。
山县有朋微微摇头,在他想来,这个根本就不成立的事情。如果列夫斯基真的是不顾北面的话,他怎么可能抽调第二军过去,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里面,绝对是有其他的情况,心中越想,山县有朋感觉到情况不对,他一下扑在了地图上,仔细研究起来,他想从中,找到这究竟,是哪里出现问题,让列夫斯基顾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