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壤失守,这怎么可能的事情,王陵皱眉看着面前的张庆。
昨日汇报,平壤还打的好好的,怎么今日,平壤就失守了,这他么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些,而且还是全线溃败,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张庆似乎看出王陵的疑惑,开口道:“老大,本来平壤城是打的不错,然而昨日,根据我们的消息,高镇总兵左宝贵在玄武门战死,叶志超立即下令,让人趁第一军突入的时候,让人夺回了玄武门,然而此人从开始就没有死守平壤的心,他夺回玄武门,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逃命做保障。昨日夜晚,叶志超下令全军打开西门突围,谁知道中了山县有朋的埋伏,我军损失将近两千多人。城中粮草枪械,全部
被第一军缴获。如今,平壤已经完全落到第一军手中。
“草泥马。”王陵愤怒的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后大踏步来到地图面前。
当前,自己在生气,在想杀了叶志超也于事无补。
平壤已经失守,整个北面几乎已经没有了可以防御的地方。现在,自己应该立即找出下一个防御地点,绝对不能让第一军再次北进。
双眼仔细寻思,赵宁随即找到了安州地界。
安州,虽然不如平壤地形险要,但是也是一个阻击的好地方,如果现在清军能够在这里布防下来,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反败为胜。“立即告诉老头,平壤失守,叶志超罪不容诛,但是当前,我军新败,临时换将,无疑雪上加霜,可以让他立即让叶志超在安州布防,等候援军抵达,随即反攻平壤。”王陵看了一下下面前的张庆,发
现张庆并没有去传达命令的意思:“怎么了,我的命令没有听到嘛?”
张庆看了下面前的王陵,蠕动了边自己的嘴唇无奈道:“老大,来不及了,叶志超已经过了安州,现在都到新义州了。”
“你他么的说什么。”拿起指挥棍的王陵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张庆。
张庆这话,实在是有些不敢让人相信,从平壤到新义州,那都已经到鸭绿江了,他叶志超是飞的嘛,一天的时间就狂奔了将近两百多里。“老大,叶志超出城后,受到第一军自己,心慌意乱之下,乱成一团,根本就不听副将你是聂士成马玉昆等人的建议,直接过了安州,如今,乱军已经进入到了新义州,估计这个时候,都过了鸭绿江,
返回到了九连城了。”
啪啪........青筋暴露的王陵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整个作战室陷入到一片的寂静当中。砰,王陵猛的将手中的用竹子制作成的指挥杆折断后冷冷道:“立即发电恭亲王,叶志超统兵不力,致使我大军溃败,可将其押解进入京城,凌迟。另外,给老头子发电,平壤已经失守,大军再次进入
高丽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可以让大军,在鸭绿江沿线,以九连城为中心,建设堡垒,将倭国军阻挡于鸭绿江东岸,不然,战火就会燃烧到我大清国地界。”
“是。”张庆深吸一口气,当即转身退出作战室。
见张庆走了出去,王陵扭头看向面前的庹茂兰道:“福建水师现在在什么地方,他们消息没有。”
庹茂兰微微摇头,当前还没有任何关于福建水师主力的消息,不过,德意志的船只当前已经出发了那么多天,想起来,也该遇到了福建水师。“
哎。多事之秋啊,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就不应该让福建水师出去,王陵心中责骂自己一番,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他有一万个心前往北面作战,可是朝廷不同意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
尼玛的,我早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王陵看着黝黑的天花板瞪大眼睛想到。
地中海,直布罗陀海峡以东五十海里,一艘庞大的舰队正在平静的海面行驶。
这是一直数量庞大的舰队,当先的舰船,桅杆上,飘扬着龙旗,而在这舰船的身后,还另外跟随着九艘战船,其中两艘,悬挂着英格兰米字旗,其余的,全部都是龙旗。
舰队一字排开,浩浩荡荡的往远处直布罗陀海峡而去。
这支舰队,正是受到英格兰邀请,前往伦敦访问的福建水师主力。
左宗棠号舰桥,身穿洁白海军军服的许寿山伸了一个懒腰后双手握住洁白色的栏杆发呆。
“军门,海面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琅威理走到许寿山面前笑了一声到。
许寿山回头看了下面前的琅威理,嘻嘻一笑道:“这马上就要回到你家了,激动吧。”
琅威理微微摇头道:“不,那是我以前的家,现在我的家在福建。”
这话听起来舒服,许寿山微微点头,正待说下去,瞭望哨却传来消息。
“军门,远处发现两艘德意志货船,他们在想我们发出旗语。”
旗语?许寿山皱起眉头,赶紧举起自己的瓜子啊胸口的望远镜看了过去。
远处,的确,有两艘悬挂德意志旗子的大型货运船正在对着自己发出信号。
“瞭望哨,通报。”许寿山扭头大声叫喊道。
瞭望哨接到命令,随即仔细看着对方的旗语。
“军.......军门,对方发出信号。我大清国已经和倭国交战,大帅让我们立即停止访问英格兰,立即返回福建参战。”
什么?听到这哈的许寿山心中咯噔一声,手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随即举起望远镜看了过去。
然而望远镜根本没有瞭望哨的清楚,低头沉思一下的许寿山立即扔下手中的望远镜往瞭望哨的桅杆攀爬上去,而在边上的琅威理,似乎也感觉到情况不妙,跟随在许寿山身后攀爬上去。
嘶........
看清楚,对方始终在发出一个信号,舰队立即返回福建。
“情况不妙啊,应该是倭国对我国宣战了,大帅以及情报局的人无法通知我们,只能是让德意志派出船队来传递消息啊。”许寿山低头沉思一下,对面前的琅威理道。“很有可能,这段时间来,我一直感觉到不对劲,以我们的航速,早就应该到了英格兰,可是到现在,我们都没有抵达,这应该是英格兰在牵制我们,不让我们早日抵达,大帅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求助了德意志。”琅威理当即也开口认真道。